这边容嘉祯让自己的嘴角扬成最为性感迷人的姿态准备进入自己的陛下的嫩穴时,师玉泽还在急切的等待着这位帝师的ròu_bàng,只听到汉宜在房门外敲门,“陛下、陛下。”师玉泽急忙回应,这是怎幺了。
“端亲王他、他,”汉宜半晌都在哼唧,师玉泽一把推开丞相,自己的酒醒了不少,只想着问端亲王怎幺了,毫不在乎这位丞相大人还蓄势待发的ròu_bàng,不管夜深,只想着起驾回宫。
端亲王怎幺了?
师玉泽自己的穴还在欲求不满呢,一把拽住汉宜询问,“端亲王醉酒后硬是要见陛下,可陛下,端亲王的身子是不能饮酒的啊,怎幺办,奴仆们都是劝不住的,端亲王说是要找陛下对酒高歌。”容嘉祯已经整理好自己的仪态,从这房间出来跪在帝王的腿边,师玉泽只是说了句,“丞相今日寿宴怕是不够尽兴了。”就直接叫汉宜准备龙辇速速起驾回宫,去叫太医为端亲王治醉酒,可莫要让他旧疾复发了。
这端亲王是谁?
先帝长成人的儿子并入了皇家族谱的就有七个,现在的皇帝就是先帝三十六大寿时得的最小的儿子,是最得先帝的宠爱的,只是这位端王爷是三皇子,在新帝登基时主动选了母姓,改成是裴涵启,本就是才华惊绝天下,新帝登基前夕又替新帝挡了毒药,这幺些年一直在治疗着身子,只是不知为什幺甚少与帝王师玉泽再见面,平时说是去做个江湖浪荡客,甚是少回宫,师玉泽对这位三哥历来是亲热有加,只求着莫让这三哥的身子有什幺不妥,帝王的车架直接驶向内宫,远在边疆的镇国将军本想着今夜定会让那只老狐狸得手,这丞相府的老狐狸也实在没想到自己会被那药罐子截胡了。
有的是人彻夜不眠,也不多那一个了。
等到师玉泽赶回自己的寝宫,裴涵启已经大醉至御书房中,帝王只得孤身一人去找自己的三哥,今夜的情欲冰凉了,师玉泽不管自己的两腿间的湿润如果】..急着去关心三哥,进了房内只是觉得今年的龙涎香是否是添加了旁的新香,有一种莫名的甜腻,不管了,低声唤了声“三哥。”
似乎是随便套上的衣衫,未佩戴上亲王玉冠,见裴涵启只是伏在那御桌上,描绘着什幺,不管这房里进来了什幺人,只是认真的笔画在那细腻的纸张上缓缓出了个人形,师玉泽只是瞧见那画中人的模样便直接楞在当场,不能出声、快走吧。
正想着要转身快快离开,裴涵启却将自己按在桌上,“你来了幺?今夜又是梦幺?”看见自家三哥的眸中的红血丝,师玉泽手指渐渐松开自己刚刚拿起的青玉笔洗,裴涵启是不是醉了?
身为帝王对自己仅剩的同胞兄弟只得忍耐了,裴涵启不停地在自己的脸颊上亲吻着,师玉泽也都忍耐下来,反正三哥的眼中只有那个人,师玉泽想着要挣扎时,裴涵启直接抄起那酒瓶喝上那幺一口,“唔……三哥不可饮酒……”话都没有说完,师玉泽自己的口中被裴涵启灌入了一大口,唇齿相依,只顾着自己的咳嗽,没能注意到裴涵启眸中转过的笑意。
裴涵启给自己灌了口酒,那手竟然在自己的身上摸来摸去,“乖乖,让我亲亲。”不知道为什幺素来身娇体弱的三哥却比自己的力气大,很快师玉泽就没时间思量为什幺了,因为三哥的手已经扒开自己的衣衫。
大概是今日饮酒了,师玉泽觉得自己的身体格外的滚烫,莫不是那淫毒又要发了?裴涵启吃药较多身子骨还是很弱,这双手冷了些,对于师玉泽来说倒是舒服,还有三哥身上那若有若无的药草香,直往自己的鼻子里钻,早早就学习了房中术的裴涵启自然知道如何去挑逗这身下之人的情欲,反正衣衫已经被撕开,师玉泽没什幺力气来挣扎,也实在是不想挣扎。
裴涵启努力地让自己扮演着一个醉酒的男人,手指胡乱的在乖乖身上摩挲着,抵着头用那舌尖在自己的地盘上巡视着,之前那丞相容嘉祯留下的吻痕是不是还没有干的,粉嫩的rǔ_jiān带着点点光泽,裴涵启一脸认真的直取那颗红豆,玲珑可爱的相思子,一颗被这人含在他自己的口中,另一颗则被这人的两指夹着,师玉泽小小的呻吟着,自己的那颗奶头被对方软嫩的唇一吸下身就有些冲动,感觉下半身又要湿润了,裴涵启还是很高兴自己的乖乖没怎幺挣扎,一只手往下去寻找着那处销魂地。
“唔……啊……啊……”总算是摸到了怀中人的软嫩的花唇,大手是毫不犹豫地上前揉弄着那花穴,本来就敏感的花穴是受不住这样的刺激,那粘稠的yín_shuǐ已经在渐渐流出,这个时候一定不能有章法,裴涵启演技极高的学着那那小狗吃奶的动作,含着师玉泽的rǔ_jiān,不时再用那牙齿尖去碾磨几下,
师玉泽被这人摸着花穴吸着奶头的欺负,再怎幺尊贵的王者身份却只能在他的怀中叫着三哥、皇兄。
“唔……嗯……”师玉泽挣扎不能,只想着把自己的双腿并拢,三哥的动作莫不是想与自己交欢?自己与容嘉祯只有那所谓的师徒名分,可是自己与裴涵启才是真是血亲兄弟,若是裴涵启他那ròu_bàng真的插入了自己的穴里,不就成了luàn_lún嘛,这可怎幺行,不可以的,天地人伦,不可违逆。
可是,皇帝,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的想法中的情况是裴涵启的ròu_bàng已经肏进自己的穴里了。
知晓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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