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敢来楼下大厅打搅。
洛樱从白天到晚上都被袁守义用各种姿势和手法姦淫着,从地毯上到墙上、到窗台上、沙发上、到桌子上,又以不同的姿势,翻过来调过去姦淫着,让她跪在地上,含住他的大屌,用绳子绑住她的手脚,把奶子绑成两个大圆球,含住她的rǔ_tóu喝裏面的奶水,姦淫她的yīn_dào,还姦淫她的肠道,甚至不在乎挂满jīng_yè湿淋淋的生殖器,从她yīn_dào拔出来,直接对着她口腔shè_jīng,用他的话说给她灌精止渴止饿。
她不敢反抗,不敢有一丝疑义,即便身体虚弱极了,只吃过一顿早餐,跟自己的丈夫在客厅欢爱。然后袁守义来了,就一直被他压着姦淫,实在饑渴难忍,现在被袁守义强行灌下jīng_yè,有了果腹的食物,儘管食物是男人的jīng_yè,却让她的疲惫的身子好了些。
袁守义讥诮的道:「看来给你吃jīng_yè是对的。」
洛樱吃下jīng_yè,便昏昏沉沉,进入昏睡中。
新的一天到来,她从昏睡中睁开迷蒙的双眼,发现自己躺在二楼的卧室裏,浑身赤裸,肌肤上散发沐浴露的香味,满身的jīng_yè不见了,清爽极了,应该是有人给她洗过了,但这个人会是谁呢。
身子疼得要死,yīn_dào和肠道像要撕裂一样,想起被袁守义姦淫的过程,那个恶魔到底强姦了她多久,跟自己的公爹luàn_lún,让她羞愤的想死。
跟第一次穿来之初,被这对父子合着姦淫不同,为了执行系统给的任务,那时没有名份,她不是袁锡城的妻子,没有生下天一。
但跟袁锡城做了一年夫妻,共同孕育了爱的结晶,她是他的合法妻子,跟丈夫的父亲luàn_lún,叫她无法承受。
可能怎幺办,现在的她只能像一颗棋子般被袁守义掌握着下一步的命运。
面对这个恶魔,她不敢想像失去丈夫和孩子的下场。
她现在所做的只有顺从。
「醒来了!」醇厚如大提琴一样的嗓音从门口传来。
洛樱抬起眸子。
袁守义手裏端了一碗燕窝粥进入卧室,床上的小女人脸孔苍白而美丽着,穿着他昨夜为她穿上的粉色睡裙,娇弱的姿态透着几分迷茫迎上他的目光。
袁守义冷漠深邃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温情,一只手圈住洛樱的后腰,把她搂进自己的怀裏,「听话,把这碗燕窝粥吃了,你需要营养。」
昨天他肏了她一个下午和半个晚上,虽然被他强行灌下几次jīng_yè,但她的脸色告诉他,她仍然虚弱着。
已经三十九岁的袁守义在性欲上很节制,一直以来,他都不知道自己的性能力强大到让他吃惊的地步,昨天他都不知道肏了她多少次。压着她狂肏时,只有一个念头,肏她到天荒地老,永不放弃,指导她晕倒,他才明白停下来。
至于她是不是他的儿媳,是不是他孙儿的母亲,他是否因为跟儿子争女人反目成仇,一切的一切都不在考虑範围。
他有她就够了。
他没有提起15年前,商场茶水间的大地震,他跟当时13岁的她有过一日交媾经历。
他不想让她难过,不想让背负母子luàn_lún、生下孽种的罪恶。
爱到极处能融化一切恨意。
他想她过得开心而幸福。
洛樱伸手去接汤匙,被袁守义止住,他把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坐着,一下下喂她吃光碗裏的燕窝粥。
然后放下碗,把她放在床上躺着,「乖,你需要休息。」
她睡了很久,一丁点的睡意也没有,睁着大而沾满泪意的眸子,轻声道:「我可以看看天一吗?」
她的儿子天一,她已经一天一夜没有看到他了,胸部奶子胀疼的要命,早该给孩子餵奶了,她是个合格的母亲,虽然请了奶娘,却每天都要坚持给孩子哺乳。
虽然不敢提起袁锡城,提起天一没问题吧,毕竟是他的孙子。
袁守义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视线落在洛樱举措不安的苍白而娇美的面容上,心下一软,开门叫奶娘把天一抱进来。
洛樱从奶娘手裏接过儿子,一个月的小婴儿已经长得十分水灵,继承了袁家英俊的容貌,将来一定是个超级大帅哥。
她泪眼朦胧,梨花带雨,抱着孩子轻轻啜泣,轻轻拍着孩子的脊背哄着。天一感受到了,本能张开小嘴在母亲胸前寻找奶头。
洛樱犹豫着要不要当着袁守义的面为儿子哺乳,就听他凉凉的音调响起:
「你身上我都看过摸过,也肏过了,还有什幺不好意思,把奶子露出来喂孩子吧!」
他不但肏过她,昨天晚上,他不止一次喝她的奶水,袁守义这幺一想,就溢了满嘴的口水,见洛樱掀起衣襟,雪白的大奶子盈盈晃动,他的口水一下子氾滥,连胯下生殖器也瞬间硬了。
该死,他又想肏她了。
洛樱顾不得袁守义火辣辣的目光,一心一意的给怀中的儿子哺乳,望着十月怀胎生下的小身子,她唇边盈着母爱的光辉,所有的苦难和耻辱在这一刻似乎一下子不算什幺了。
有精神寄託总是好的。
袁守义坐在床头,望着这对母子,只要有天一在,他保证她会乖乖就範,只要天一能拴住她的心思,他不用担心她逃跑甚至自杀。
天知道他就非常担心这个小女人被自己强暴后,想不开去自杀。
袁守义望着孙儿含住心爱女人的rǔ_tóu,他心裏涌起妒忌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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