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教堂出来,袁锡城牵着洛樱的手上了一辆计程车,司机得到吩咐驾驶车子向巴黎戴高乐机场驶去。
「我们乘飞机去什幺地方?」洛樱身上还穿着洁白的婚纱,望了眼左手无名指上20万欧元钻戒,柔亮的眸子波光幽幽落在年轻英俊的丈夫身上,她仍然有不真实感觉,她有了一个丈夫,简直像做梦一样。
「我带你去日本,亲爱的。」袁锡城圈住心爱女人的腰肢,在她小腹上抚摸,这裏有他的孩子,怀孩子的人竟然是他的母亲。
他没有多少道德负担。
欧洲的一些地方前几年就取消了luàn_lún罪,日本从古到今更是个luàn_lún国度,人生真是奇妙,新婚妻子竟然是生下他的母亲。当初一见锺情,可能是血缘相吸吧!
「我们是去日本定居,还是去度蜜月?」洛樱微微讶异。袁锡城自从昨天接过一个电话后就显得很奇怪,吸着她的奶子管她叫妈妈,然后拉她上街,买了高档婚纱和钻戒,今天又拉她来到教堂举行婚礼。
虽然没有宾客,没有酒席,祝福的人只有牧师,但她一点也不遗憾。
「亲爱的,我托人在北海道买下一栋房屋。我和你,以后还有我们的孩子,我们一家三口在北海道定居。」袁锡手臂托在她的臀下,把她抱在自己的大腿上。她是生下他的人,是他的母亲,在他的心裏,却是他用生命呵护的小女人,是他一生的珍藏。「我把保镖和下人都遣散了,等到了日本,再雇当地人伺候你。」
他要躲避那个强大的情敌,带她去日本定居,不单因为那是个luàn_lún的国度,也因为想避开袁守义的追蹤。
他昨天以最低价价格卖了加长型劳斯莱斯和巴黎别墅,遣散所有下人,便是为今后的生活考虑,非但如此,他还把自己和洛樱的身份证明、手机号码全部换了。
从此世界上,再没有袁锡城和洛樱这两个名字。
「不用雇下人了,我可以做家务的,」洛樱脸上露出昳丽的柔光,黑眼珠如一泓清水,顾盼时像星星流动,「锡城,我能做饭的,也能洗衣服,能当一个及格的贤妻良母。」
「亲爱的,我不想你的小手变粗,不愿你为生活操劳,我能养得起你。」袁锡城心裏浮起温暖,眼睛有些湿润,把洛樱紧紧抱在怀中。她是他的母亲,是他最亲的人,是能当母亲,能当妻子,能生孩子的人。
就在袁锡城和洛樱已经飞往日本北海道的途中,袁守义已经带人到达了巴黎。
「好一对不知羞耻的luàn_lún母子!」袁守义站在易主的别墅前,沉俊的面容宛如冰封的河流,透着冷光,发狠道:「不信你们能逃到天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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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华专机在北海道降落时,洛樱还在梦中,被躺在旁边的袁锡城抱在怀中,他早醒了,一直目不转睛望着她,时不时的在她唇瓣上轻轻描摹着。
「到东京了吗?」洛樱被他弄醒了,用手揉着眼睛问。
「到北海道了。」袁锡城望着她刚睡醒的慵懒表情,那美若天仙,无可挑剔的五官,细緻绝美的轮廓,眸光流转的淡淡阴影下,如幽幽穀底的雪白兰花。
他的母亲,美得像坠入凡间的精灵。
袁锡城起了想把她压在身下发洩的冲动。
「飞机降落了,不要闹了。」洛樱刚睡醒,身子都懒洋洋的,不想接受激烈运动,袁锡城性能力强大,做起来没节制,她担心弄伤了腹中还宝宝。抬手推他道:「不要伤到宝宝。」
「我问过医生,你现在才一个月身孕,没关係的,亲爱的,让我肏上一回,你摸摸,这裏都硬了。」袁锡城抓住她的小手握住胯下生殖器,刚才不想打搅她的随眠,望着她娇媚的如花容颜,他已经忍不住了。
洛樱被迫握住那根火热的ròu_bàng套弄,这才发现自己什幺都没穿,明明睡前她洗过澡还穿了睡衣来着。
袁锡城温暖的手掌覆上她胸部挺立奶子,用力揉捏起来,洛樱疼得闷哼,却被他吻进嘴裏。
「你是我的妻子,要行使妻子的职责。」
「飞机降落了,锡城,让机组人员等着影响不好。」
虽然乘客只有她和他,也不该这样嚣张啊!都降落了,还做这种丢脸的事情。
「怕什幺,我花了那幺多钱包下专机,让他们等一会儿死不了。」
做为华国帝王企业的大少爷,袁锡城嚣张惯了,浑不在乎的说着,贵族式的面庞浮起慵懒邪魅的笑,漆黑的瞳孔潋滟生辉。他分开女人的美腿,修长的手指拨开两片娇嫩的花瓣,轻扯开它们,充满性欲的眸子直直地望进细小的小口,只见嫩屄不住地蠕动,像是一张饑饿的小嘴,等待着他的餵食。
天,这裏是他母亲的小屄,15年前,他竟然是从这个地方出的。
袁锡城看得几乎窒息,指尖慢慢地插了进小口,摩擦着阴壁紧窄的湿滑,按压她的敏感的g点。
「妈妈,你流出好多水……小屄是不是很痒……」袁锡城无意识的喃喃自语,妈妈这个词本能的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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