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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长宁谦和有礼的回答着,楚然却神色厌倦,惹得警察一直在看他。
“他脸色不好,是不是……”话音没落,就见楚然整个身体往下跌,手中的水杯也摔碎在地上。
韩长宁心里喊了一声“糟了”,却被警察抢了先,将楚然接住。
“我送他去医院。您有什么问题就请下次再问吧。”韩长宁心想,这回我身上这层皮就不保了。
“没关系,我也没别的事,开我的车去吧。”
韩长宁一时没办法把他打发走,于是只能认命的坐了回警车。不过快倒是真快,拉了警报,路上的车都让了路。
“警察先生,您这样好么?”韩长宁眉头皱的快夹死苍蝇了。
被叫成“警察先生”的人笑了笑,说:“这也是为了救人。还有,我叫杨阳。”
韩长宁觉得如果自己真叫他杨阳,肯定牙都会倒了。长得浓眉大眼正气凛然的,名字却是叠字,说不出的怪异。索x_i,ng不理他,专心看顾楚然。
刚才已经塞了药给他,但楚然却还是闭着眼。还是太早了吧?虽然他一直说自己没问题了,但这样的s,he击,快速的撤退还是会让他的心脏无法负荷。
到了医院,楚然推去急救,韩长宁顿感这个叫杨阳的人实在……
太过啰嗦了。
等楚然被推出来,韩长宁已经筋疲力尽,好像比楚然还苍白。
“那个叫杨阳的,肯定是认识你,或者我。”楚然靠着床头,脸色依然不好。
韩长宁说:“他的事你不需要担心,还是尽快把身体养好。刚才真是把我吓到了,不过那警察应该也没想到你会忽然倒下去。”
楚然想了想,说:“看来还得在那多住几天,他肯定会上门。”
韩长宁说:“那我去收拾一下。你自己在这里行么?”
楚然笑了,说:“难道也有人要杀我?去吧。”
人来人往的医院,要杀一个刚从急救室推出来的人,还需要大张旗鼓?再说楚然根本不算什么重要的人。倒是那个警察,是不是以前曾经见过那?
楚然摸着自己的心脏,被药物强硬逼迫的跳动,也不知道会持续多久。现在的身体,已经无法承担时间更长的手术。本来是无所谓的,毕竟能在这里重新苏醒,这事本身也没有任何真实感,可偏偏今天遇到了那个人。
可他到底叫什么?楚然还不知道。
楚然还能记得他的目光,在子弹经过时仍然坚定得好像一切都在掌握。他的眼神有些像无觞,但又不是一样。所以楚然更加困惑。
不能着急,楚然又深吸了几口气,如果再折腾自己的心脏,肯定会更快一命呜呼。
药劲儿上来,楚然顺从的睡了。
不出所料,接下来的几天,杨阳几乎每三十六小时就会出现一次,甚至连韩长宁出去买个早饭都能遇到他“偶然”路过。韩长宁的表情也由一开始的微笑,到假笑,冷笑,现在干脆面无表情。
“杨警官,我觉得我很配合你工作,但你是不是真的没有别的事情可做?枪击案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你还缠着我们不放?”
杨阳说:“这件事上面一直要求我们严查,而整栋楼里面只有你们是新搬来的,所以自然有些嫌疑。我也是没办法。”
韩长宁说:“我已经说过了,是因为楚哥身体的原因。”
楚然在一边坐着,被杨阳扫了一眼。这几天,在这位杨警官面前,他除了睡衣都没别的造型,将一个病入膏肓的脆弱人类的角色演得淋漓尽致。穿越一回,真是连演技都渐长了。
楚然轻声说:“本来的房子前阵子闯进来个小偷,长宁说实在太危险,所以才临时找了个住处而已。我刚苏醒不久,受不得惊吓。”
换成别人说这话,杨阳或许会觉得一个大男人,至于吗?可楚然现在的样子,这是一碰就碎,所以他也只能认可。第一次见面就突然晕倒,要是一些爱生事的,怕是会将这错送到自己身上。杨阳只得说:“我是想暗中调查,可长宁太警觉了。”
韩长宁听他叫得亲密,就不停上火,说:“就算我为萧家做事,也只是个小职员而已。”
杨阳说:“林家那位少爷总是嚷着,这事是萧家做得。我们也是没办法。”
楚然说:“杨警官把这种事都跟我们说了,是不是不太好?”
杨阳反笑:“以你和萧青的关系,这种事还用瞒着吗?再说,我和你们也算一见如故。”
一见如故?韩长宁一挑眉毛,说:“你给楚哥留条活路吧。我要带他去复诊,你愿意在这儿呆着就呆着。”
杨阳也只得起身,说:“要不我还当司机?”
韩长宁一字一顿:“谢、谢、不、用、了。”
在车上,韩长宁将准备好的资料交给楚然:“这是你那天看到那个人的资料。他和白长景是不是一条线上的还不知道,但既然能替白长景来,大概是有些分量。”
楚然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就打开看。
先是姓名和身份。那人是白长景的叔叔,上任白家当家的亲弟弟,但从年龄上却和白长景相差不多。白长景的父亲叫白雅明,而这个白家上一代最小的孩子,叫白雅麟。出生后就是被供着长大的,一是因为他是老爷子的幺子,老来得子总是很宠爱,二是因为他母亲的身份高,三是因为他自小聪慧沉稳,还有就是一直身体不好。体弱时哮喘几乎可以要了他的命,后来十几岁就在兄长们争权的时候又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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