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疯狂的初次外,梁元都以坚定到奇异的决心坚持带套,哪怕战烈大张着腿呻吟着求她,她纵使同样急得手忙脚乱也把那该死的玩意儿戴好。
所以当看到男用验孕棒上的三道杠,战烈的心情有些复杂。这小雏儿的初炮还挺能耐,一击即中。丢开验孕棒,战烈沉默地站在落地窗前俯视下方的车水马龙,坚毅的面庞上是淡淡的神情。除开在梁元面前的无赖、吊儿郎当、浪荡甚至yín_dàng,梁元所不常见到的他更贯来是一个坚毅果断的男人,向来果断,绝不拖泥带水,但此刻的他有些不知所措,藏在他的故作淡定之后。
知道现在的他不该但他还是拿出了烟盒,火光之后,袅袅婷婷的烟升起。叼着烟,战烈缓缓拨通了电话。
““喂?”
“喂”嘴角噙着温柔的笑,似乎一瞬间那个纠结而凛冽的男人周身的冰忽的破开。声音又是那般痞子气的甜腻腻。
“怎幺了?”“想你。”“……”梁元似乎沉默了,,过了一会儿,似乎她道着歉走到开阔的地方,“你不知道我在开会?战总。”带着笑的声音,看似责怪他不分时间,笑意却昭示着她的好心情。“可我想你。”“嗯,……”似乎很不好意思似的,顿顿才道,“我也想你。”哄小孩的语气。
焦躁地捏着烟头,战烈终于直奔主题,“告诉你件事。”
“嗯?”“我怀孕了。”
长久的无声之后,“啪——嘟嘟嘟……”战烈放下手机,沉默着又抽出一根烟。
梁元一脸震惊,失手滑下的手机飞出工作阳台,三楼的距离让它碎得稀里哗啦。
梁元浑然未觉似的,喃喃,“怎幺可能……”近乎惊恐的语气。
一地烟头,战烈站在落地窗前,浑然未觉楼下已经华灯初上,城市的夜晚没有漫天繁星,但不能向上看却能向下看到灯红酒绿的繁华。未开灯,玻璃堪堪映出战烈的影子。手插兜,战烈目光坚毅。
房间里充斥着梁元的味道,酒水柜上的红酒是她买的,茶几上的纸艺玫瑰是她做的,皮沙发上的抱枕是她缝的,素色窗帘是她选的,角落里的哑铃是她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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