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然听了这话出奇得没有反驳,却在卫泽的呜咽里把性器深深埋进了他的花穴,顶端抵着宫口碾磨。
“哥……”卫泽伸手去扒卫泽扣在他腿间的手,“拿走……”
“我活烂?”卫然咬着卫泽的喉结轻笑起来,“你这张嘴真够欠的。”
卫泽在他哥身下徒劳地挣扎了几下,忽然惊恐地叫起来:“卫然!”
卫然眯着眼睛贴在他身上,下体微微耸动,粘稠的水声渐渐弥漫开来,卫泽的眼底涌起水汽,喘息里满是哭腔:“哥……别射了……”
卫然还没见过卫泽这般服软过,顿时有些稀奇,照旧顶弄了许久,把花穴撞得嫣红一片,最后射在了外边,让卫泽的穴口沾满了精水。
“哥哥插得好疼。”卫泽一边哭一边拿指甲抠他哥的肩膀,心里的委屈由疼痛作为引子一齐爆发了出来。他这些天不仅担心卫然要和自己争家产,还担心被以双儿的身份要挟,成日提心吊胆的,现如今身子破了,怕不是下一步就要被卫然赶出家门随便嫁给旁人。
“还不是被你嘴欠气的?”卫然连忙把他抱在怀里哄,“还疼?”
“疼……”卫泽抽抽噎噎得打颤,屁股上满是淫靡的红痕,腿根还沾着干涸的血迹,嘴里一个劲儿地嘀咕,“哥哥活儿不好。”
“嘴欠。”卫然不敢再欺负他,听了这话心里却兀自不爽。
“就是不好……”卫泽憋闷地低下头,看着自己红肿的花穴眼里又落了泪,“我看……我看翠鸟阁里的双儿不会流血的。”
卫然搂着他沉默片刻,忍不住把卫泽抱在腿上打他的屁股:“败家子,还去看别人做?”
卫泽愣了愣,被打红的臀瓣火辣辣地烧起来,一直烧到花穴边,惹得穴道深处涌出些汁水,直滴落在卫然的腿上。
“三年前比现在乖多了。”卫然见自己打了几下卫泽没有反应,便把他重新抱进怀里,瞥见他红红的眼眶于心不忍,“别再来这些地方,不学好。”
“……要你管。”卫泽哑着嗓子悄声嘀咕,怕卫然再打他,就死死抱住他哥的手往花穴边按,“你再帮我揉揉,好痒。”
卫然果真伸手帮他去揉,指腹滑过充血的花瓣,指尖在湿滑的花缝边徘徊。卫泽伏在卫然怀里喘息,红肿的花穴又麻又痒,虽然吃不下肿胀的性器,手指的撩拨却恰到好处,于是便主动凑到他哥面前:“哥,你亲亲我。”
卫然偏头吻住卫泽的唇,注视着他垂下视线,手指故意寻了细软的花核按压,卫泽的睫毛轻轻颤抖,呼吸乱了,纠缠的舌也带上了战栗,须臾身子往前一送,yín_shuǐ喷湿了卫然的手。
卫然自然还是当着卫泽的面舔腥甜的液体,毫无顾忌地在他面前展现自己的占有欲。
“哥,你以后还chā_wǒ吗?”卫泽累得躺回床上,蜷缩成一团昏昏欲睡。
卫然跟着他躺下去,环着他的腰不假思索地点头:“当然要插。”
卫泽轻轻“哦”了一声,半晌忽然卯足了全身的劲儿扑到他哥手臂边狠狠咬了下去:“王八蛋!”
卫然微蹙着眉,捏着卫泽的下巴把他扯开,继而好笑地看着小臂上鲜血淋漓的牙印:“不长记性,还有劲儿再来一回?”
卫泽浑身僵住,屁股不由自主往床后头蹭,但嘴上还是不愿服输:“反正你活儿不好,再来一回怕什幺?”
“我让你嘴欠。”卫然扬起手作势要打。
卫泽眼睛一红,钻进他哥怀里嚷嚷:“好哥哥,我疼。”
卫然明知卫泽是装的,还是下不去手,转而帮他揉酸软的腰,揉着揉着脖子上又是一阵刺痛。
“我就不该让你进家门。”卫泽舔着嘴角的血恨恨地抱怨,“王八蛋……”
“你还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卫然抬手在颈侧摸了满手的血,“真以为我舍不得再chā_nǐ?”
卫泽偷偷摸摸如果〖】..瞄的下身,见那根粗长的物件还硬着顿时蔫了,黏在卫然怀里磨蹭:“哥,都肿了。”
卫然翻身仰躺在床上,枕着胳膊嗤笑,就觉得卫泽服软的模样特别扭,像是磨了牙的虎崽,可看着着实可爱,让人忍不住想欺负,便伸出一条胳膊让卫泽枕着。卫泽倒也识趣,乖乖凑过来贴着他哥的身子睡,动都不敢多动一下,看来是被插得害怕了。
但卫泽到底不是安分的人,睡了没多久就悄悄撑起身子往他哥面前凑:“哥,醒着吗?”
卫然低低地应了一声,摸索着揉卫泽的头。
“如果爹让你娶媳妇怎幺办?”卫泽又躺回去枕他哥的手臂。
卫然睁开眼睛,眼前晃着掉色的帷幔,平静地反问:“你觉得爹还记得我这个儿子吗?”
卧房里静悄悄的,就铁盆里融化的冰往外滴滴答答渗着水。卫泽不太明白卫然三年前离家的具体缘由,只隐约记得和他哥的娘有些关系,也未曾深究过,现下提起不免好奇,却又怕卫然生气打他的屁股,就抿着唇等他哥自己说下去。
“爹要是还记得有我这个儿子,哪儿有必要紧赶慢赶再娶一房姨太太?”卫然揉着眉心感慨,“听说我回来的时候,就从老家拍个封电报而已。”
“爹说什幺了?”卫泽的心像被只小猫儿抓似的痒。
卫然却抿着唇不说话,许久含糊地说:“让我遵守约定吧。”
卫泽听不懂,爬到他哥怀里非要问个究竟,可卫然不想说的事儿就算他使劲浑身解数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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