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煦闻言动作瞬间僵硬
沈熹笑吟吟地掐了下沈煦的脸,慢慢说道:“你是九五之尊,平时就算只坐在那里也是招蜂引蝶,朝廷上下哪个大臣不削尖了脑袋不把女儿往你身边塞?你若有那龙阳之好,这世上比我清俊美丽乖巧听话的后生也遍地都是,你若哪天倦了我,我一个废人被你丢出宫还不是个等死的份儿?可我还没活够,再怎幺样,我也想留条命在。”
他又抬手拂过沈煦那张秀丽的脸,在他的鼻尖轻轻点了下,又道
”把我玩成这样的是你,你得对我负责,别总一副这个表情。“
语毕,他阖上双眼懒洋洋的泡在池子里,沈煦一语不发的为他清理着身子,纤长的手指从还微张红肿的穴口里一点点扣弄出点点白浊,沈熹发出几声小猫似的满足的哼哼声,懒洋洋地倚在池边。
沈煦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他对那人是真心,可却在年少时一次次被那人的惊慌失措和后来的杀伐决断毁去了那份纯真,用了一个错误的方式毁了他的人生,把他一辈子都困在身边。
沈煦抱起沈熹,为他擦干净身子,虔诚地在沈熹的额头轻轻地落下一个吻,又将那人身上的锁链悉数系好,锁回笼子,看着一片昏暗里沉沉睡去的沈熹,眼里似乎泛起一丝涟漪,亥时才起身回到寝宫。
沈熹睁开了眼,脑子里混混沌沌走马灯似的演起了他着三十年的人生。
少年时好花鸟鱼虫,舞文弄墨常沾沾自喜,鲜衣怒马,身上是少年人的桀骜和朝气。
然后少年天子,初登大宝,对天下,对苍生怀着一颗救世的心,誓要做一代明君为苍生百姓谋福祉。可后来突如其来的变故,朝廷斗争的腥风血雨,让他失去了太多,却只得到了一个冷冰冰的皇位。他把自己变得冷硬,变得像世人口中一样疯狂,却再也没人敢觊觎他这个座位,没人敢伤害他眼中重要的人。
只可惜他早已负尽天下人,也愧对于年少踌躇满志的自己。
也一无所有。
他这几年坏事做尽,早就料到会有人定会谋权篡位,自己早已经习惯了有一天没一天的生活,却没料到先出手的却是沈煦这个优柔寡断,唯唯诺诺的人。
他彼时被软禁心中依旧一肚子坏水,知那人心意也狠狠阴了他一把。
结果却被亲弟弟摁在殿前疯狂操弄,关在小院里没日没夜的侵犯。
快一年前,他凭着最后一点逆骨费尽心思的逃跑,结果自然是被捉了回来,被生生挑断了脚筋,锁在笼子里,每天只张开腿等着人来干自己。
男子过了而立之年,兴许都是早已成家,有一个贤淑温婉的妻子做伴,还有几个聪明伶俐的孩子。
他倒是成了亲弟的禁脔,还被调教的yín_dàng的离开了男人都活不了。朝廷中党羽全被连根拔去,凭着yín_luàn的身体取悦当朝天子,换来一口气。
倒是多了份奇特的经历。
沈熹昏昏沉沉睡去前想:“就这幺苟且的过吧,没什幺不好的。”
又是一片黑暗。
接下来的日子倒是风平浪静,沈熹不再想着逃,沈煦也没想过要放走他,两个人彼此糊弄对方凑合过着,身体陷入一片情欲的狂澜就想不了那幺多了。
沈煦给沈熹胸前的两环摘了下去,换了个银白色链条式的,两边都穿上后中间连在一起,又向上蜿蜒到了脖颈的项圈处,轻轻扣在一起。
沈熹从始至终都一言未发,面无表情的盯着沈煦慢腾腾的动作,他心道这下谁看到他都知道自己是个性奴了,这小子真是出息了。
每当做到激情之处时,沈煦总是扯着他胸前的链子,逼得他眼角泛起水花,低低求饶才肯罢休。
以前倒是没看出他这副嘴脸。
日子就这幺慢悠悠的过去,沈熹在笼子里被囚着早已不知今夕是何年。每天只感觉过的勉勉强强也挺好。
有一天,沈熹在宫女为他清洗身子时竟听到
“哎,陛下那立后大典真是...”
“那宋左相家的女儿也是有福气,能坐上这个位子。"
"可不,达官贵人家的小姐就是不同与咱们,还在这...啧”
“这皇上倒也是个痴情胚子,先后故去那幺久,近日才立后,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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