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激烈的xìng_ài一直持续了整个晚上。
楚锋如同自虐一样在男孩的身体里进进出出,男孩俯卧在床上,早已被蹂躏的没有了体力,只能随着楚锋的起起伏伏发出低低短促的叫声。
他已经被楚锋折腾了一整个晚上!
从楚锋梦中惊醒开始,他就再也没有得到过休息!每当大总裁发泄完yù_wàng后,闭眼没有几十分钟,男人便粗鲁的把他硬生生的拖起,坚硬的性器会再度戳入身体里!
每次都这样!每次都这样!
他不敢反抗、不敢挣扎,只得由着这个男人拿着他的身体发泄这一切!
于是终于挣扎到了天明,男孩和楚锋脸上都写满了纵欲过度的疲倦与颓废。
“先生……”男孩跪在地上,乞求的望着床上闭眼假寐的男人,勉强吐出了两个字便再也说不出话来了——他的嗓子在这个可怖的夜晚被弄得嘶哑无比。
楚锋慢慢的睁开眼睛,直视着天花板,看都没看男孩,抬手随便挥了挥,便再度闭上眼睛,不问任何事情。
“谢谢……谢谢您,先生!”男孩大喜过望,看到变态的男人终于放行,差点痛哭流涕,什幺也不顾得拖着虚软的双腿一瘸一拐的快步离开了这所公寓。
楚锋只听闻一声“砰”的关门声,室内再无喧闹之声。他慢慢睁开了眼睛。
昨夜的交欢给他带来了深深的疲倦,不知为何,心中的烦躁总是不能尽数消除,积压的郁闷在那场梦之后变得格外激烈,那场梦醒之后的交媾,却让他出乎意料的找到了可以纾解的方法,他强迫着自己不断地硬气,在男孩的身侧,用尽一切手段,让疲软的性器不断地勃起、勃起,然后拉扯过男孩,粗暴的插入。
那种感觉并不舒服,被强迫的勃起,被强迫的插入,主导人甚至还是自己,这让他在凌虐自己过程中找到了一丝丝快感。
楚锋幽幽的抬起一只手,摸向同侧的rǔ_tóu,不管的揉弄、挑逗,直到rǔ_jiān硬起,如同小石子一般,他在那上面撮弄了一会儿,突然心一狠,狠狠的掐住了那个rǔ_tóu!
指甲深深的嵌入其中,楚锋抑制不住的“呃”了一声,胸部以上不由自主的抬起以抵御疼痛,可是即便如此,他依然没有放开掐住rǔ_tóu的指甲,他加大力度挤弄着,不断的用指甲刻划着他,而他,竟然在这极度的痛苦之中得到了极大地快感!
楚锋放开手,整个身体再度倒在床上,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只有在此时,他才能从烦躁中脱身,感到一片平静。
……尽管这平静无法维持的更加持久。
楚锋突然抬手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骂道:“狗娘养的!楚锋!你真他妈是个变态!”
他对心中那个影子不禁再度多了一份恨意。
一整天,楚锋一直呆在家里,那里也没去,就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像个死人一般。
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幺,甚至连他自己都不能清楚的说出。他仿佛置身于幻境,身边都是白茫茫的一片,他神游其中,感到无比轻松,却又说不出何种轻松。
直到夜幕降临,伴随着身边手机嘈杂的铃声,楚锋终于有了行动。
他沉默的听完了手机中那人的全部讲述,终于挺身坐起,有条不紊的清洁起自己。他做的一丝不苟,腰杆挺的笔直,像是要见什幺大客户一般庄重。然后,他离开公寓,驱车上路,驶向了远离市中心的偏僻市区。
而此时的路珉,正百无聊赖的坐在店铺里,两脚抬起,随意的交叉放在桌面上,心不在焉的听着电台的歌曲。
路珉是个天生的s。
这是无法否定的一个事实,但是,并不是每一个的陪伴的,就像路珉一般,来了兴致,偶尔去gay吧或者俱乐部瞧一瞧,如果有看的上眼的便约个时间,没有便甩手就走,没有什幺欣喜,也没有什幺遗憾。
现在的他,对于这件事,仅仅把它当做了发泄自身yù_wàng的方法,至于快乐,早在抛弃那人时一块被抛弃掉了。
路珉的日子过得并不算是很富裕,他并不做有偿的,所以只是靠开店与被邀演奏钢琴曲来维持基本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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