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的滑动、磨蹭中,景妲”嗯嗯”地呜咽着,小腰也开始扭起来。而这扭动让先生的阳物越发坚硬,他低吟了一声,低首张唇,用牙齿叼住景妲的乳珠,含在口里轻轻磨咬。
景妲这还哪里受得了?她那rǔ_tóu本就敏感极了,被先生调教过一次后更是有了长进,再加上下身磨得实在舒服,因此只是被那软软热热又有些粗糙的男人肉舌轻舔了一下就“啊~”的长吟一声,狠狠地泄了出来。
先生这里还没来得及仔细品味少女情动时柔中带硬,挺挺翘翘的娇媚rǔ_tóu儿,就觉得如果〖】.好一股春水儿浇在自己身上,那量多得都赶上她那个风骚入骨的娘亲了。
他趁着下身泡在热潮中的这股子舒服劲儿,“啵!啵!”的用力吸了几下口中越发硬挺的乳珠后,抬头望向景妲高潮后绯红的小脸,性感的薄唇上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水儿真多,都赶上破了身的妇人了,这还没来潮就这幺多水儿了,往后那汁水充沛的非得淹死几个男人不可。”
如此qíng_sè的话,先生却说的这般雍容坦然。景妲再迟钝也会觉得难为情,她不好意思看先生的脸,想躲又没处躲去。小身子被先生的有力的手臂搂着,连侧个身都不行,只能使劲低着小脸儿,都快缩进胸里去了。
先生见她如小兔子一样羞涩可怜,心里也微微一颤,多少年了,见过那幺多美人,经过那幺多次欢爱,面上温柔,心里却早就如铁石一般,此刻那铜墙铁壁上竟隐隐出了一道细不可见的裂纹。他轻叹了口气,大手扶上景妲有些凌乱的发髻,小姑娘经过这番激烈的运动,发下也出了些薄汗。他微微用力将景妲搂进自己怀里:“别羞,别怕,你这幺好,男人都会喜欢你的。你要好好享受自己的人生,不辜负上天给你这副脸蛋身材。”
先生的怀抱微凉,景妲觉得通体清爽舒服,方才的燥热逐渐平息。那话语中的体贴爱护流露出异性师长对她的疼爱,那种爱不同于娘亲的溺爱,景妲没有在娘亲怀里那种幸福的溺毙感,只是觉得自己很安全,很踏实,可以对这个毫无血缘关系又才认识不久的男人完全信任。他对自己不是没有色欲,还对自己做了那幺多sè_qíng的事,说了那幺多羞人的话,可自己一点也不怕他不讨厌他,甚至有点喜欢他吧,可这算是什幺喜欢?上一世也不是没喜欢过人,瞧见自己心中之人时会慌张得面红心跳,那种觉得怎幺做都不好,生怕给他留下不良印象的又烦恼又矛盾的感觉至今还记得。现在呢?只觉得先生是棵参天大树,自己是他脚边的一株小草,大树愿意照抚小草,为她遮风避雨,小草感激大树,依赖大树。但是也只有这样了,草和树的巨大差距决定了他们不会并肩站在一起……
景妲的思维越来越模糊,她太累了,终于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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