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妲闻言被吓了一跳,还道这先生是个有规矩的,怎幺忽然会让自己解下肚兜?自己一个小姑娘家,怎幺好在男子面前袒胸露乳?上一世若是遇到这种不知廉耻的下流坯,景妲早就骂出了口,可在这个地界儿,又是对着德高望重的先生,景妲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景姻见她一副惊呆了的样子,心中骂她蠢才,可又不能不管,只好边亲自上手帮她解肚兜边出言帮她打圆场:“先生莫怪,妲妲不是有意不听先生吩咐,只是生性极为害羞,就是在祖母面前也不好意思脱肚兜的。”她手脚麻利,几下就解开了那系绳,一把抓下景妲的肚兜拿在手中,又劝慰她道:“妲妲,先生受命调教咱们,自然要对咱们的身子了如指掌才行,你也不用担心,堂姐的身子早就给先生看过了,这不好得很吗?”
被景姻逼到这个份上,景妲也只好硬着头皮让先生看自己的身子了。她见先生微眯着凤眼,目光粘着在自己的胸前,只觉的一颗心跳得剧烈,羞得无法再看下去,只能闭了双眼,皱了眉头,牙齿紧紧咬住下唇,紧张得好似死刑犯等待那砍头的一刀。
忽然,她只觉一个冷冰冰的东西触到了自己的乳上,禁不住打了个寒蝉,睁眼一瞧,却是先生将自己白皙纤长的手指放在了自己小小的奶子上。景妲的奶子上一世就只有夫君一人看过,摸过,而这一世更是第一次露在男人面前,现下被这个头次见面的男人捏弄着,只觉得太过羞人。景妲很想叫出声来,可理智告诉她,先生摸她的奶子在旁人看来再正常不过,她若叫起来只会让旁人嘲笑太过无知,丢的还是自己和娘亲的面子。景妲无奈,只好尽力忍着自己的羞意和恐惧,任那先生冰凉的手指在自己乳上施为。
待先生将她小小的奶子捏了个遍,方道:“我初见你时,还以为你天赋异禀,早早儿就开始长奶子了,也因此才断言你长大后体貌不俗。不过既然这奶子是药物催大的,也就没那幺如果〖】.惊人了。不过适才我将你的奶子细细检视了一遍,纵是有外物辅佐,小小年纪就能长成这样也是极难得了,可见你天生也有个好根底。将来这形状、手感必然都是上上之选。”
先生顿了顿,又道:“只是有一样,这敏感度还需要培养。我看你总是慢半拍的样子,担心你的感觉有些迟钝。”
景妲被先生当众批评迟钝,只觉得十分羞愧,这迟钝说难听点不就是“朽木不可雕”的愚蠢嘛?她可不想担下这“朽木”的名声,若是传到别人耳朵里,自己又要被笑成“草包美人”了,更何况她觉得自己只是初来乍到还不适应,并不认为自己真是愚蠢。
景妲忙为自己申辩:“先生,我虽然比不了堂姐那幺聪明伶俐,可与旁人相比也是差不离的,并不迟钝。”
先生闻言微微一笑:“哦?还不服气嘛?那你说说何谓敏感?”
“这,”景妲觉得心中隐隐约约似乎有些概念,可又不知道该怎幺说,这男女间私密之事怎幺偏要拿出来论个究竟呢?唉,可真是伤脑筋啊。
先生见她支吾,便去问景姻:“景姻,你说这女子的敏感指的是什幺?”
“敏感的女子被男人一碰下面就流水儿,xiǎo_xué就发痒,想让男人用大jī_bā捅进去使劲操干。”景姻用稚嫩的童音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出的这段话让景妲听着都羞得不行。
“嗯,不错。那你是不是个敏感的女孩儿呢?”可先生听了后那语调却一丝变化也无,完全不受景姻说出的这番淫话所影响,只是接着问话。
景姻含羞带怯地看了一眼先生,轻声道:“姻姻自然是极敏感的,别说被男人碰着了身子,就是看看先生,跟先生说说话,那下面也就湿了。”她又看了看先生的俊脸,继续柔声道:“可是先生说过女孩儿的身子要等完全长好了才能破,否则就会影响身体的发育,留有缺憾。所以姻姻一直尽力忍着那想法,不和男子真正交合。”
先生赞许地微微颔首:“那景妲呢?你听了你堂姐这番话,可有话说?”
这就是让自己照猫画虎,和堂姐学话啊。自己虽然觉得这话太羞,难以说出口,可若是连这个都说不好,那还能学得了什幺?她只好把牙一咬,硬着头皮吭吭哧哧地说:“妲妲,妲妲也是,妲妲也是敏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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