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大夫的人来索赔,真娘和和气气道歉赔偿了,之后生意也照旧红红火火。一月后,上次的人再来,却在发现物价回涨后大闹,又把上次看大夫的事拿出来说,指责这家店用料不干净,又说他们物价乱涨,是家黑店,旁边有人起哄表示赞同,气势汹汹地就要砸店。
叶思眠在跑了一路后刚在包厢里吃着r_ou_片就大白菜便被人打断,往下看看,指着车夫让他以理服人。
长元捧脸对着火锅:“好吃吗?”
点头后,叶思眠低头指着肥牛卷说:“肥牛片新鲜滑嫩,放到辣汤里滚一圈入口就化,鲜辣可口,滚两圈汤汁浓郁,咀嚼有劲。”
长元点头,一脸馋相。
叶思眠见此又别过眼神指着大白菜:“白菜整片丢到辣汤里最木奉,早有早的好,晚也有晚的妙:早点捡出来就是甜辣交织,叶子脆脆的十分甜脆,梗子则保存着蔬菜本身的汁液,一口就是清爽,一口就是去除油腻;晚点捡出来满满的全是辣味辛香,柔软的叶片和整片入口的梗子全部吞下……”瞄一眼长元的满脸认真,叶思眠就扒了口饭,总结道,“一片能就两口饭。”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也没什么好介绍。
看一眼长元,叶思眠又夹了一口。
明明这里的蔬菜r_ou_类都是吃过的,没什么特别的新鲜的地方,这次来尝尝也不过是看看这里的试运营怎么样,真娘在还原火锅底料和运营店铺之间又能做到那种地步:
并不是真的对着这里的食物好奇,又或者真的很想吃这里的东西。
可是看到别人这么在意,自己就莫名奇妙地也把注意力全部放到这些食物里,忽略下面结局已定的打脸过程,又在说话之前多仔细品尝了一番,想要说得真实可靠一点。
大概,是长元对这件事太认真了,心里那么想要,却又总是吃不到,自己被这种执念和热情传染了一下,才会对着桌上的东西同样期待起来,觉得美味可口,各有千秋,样样都值得珍惜。
——也可以说是,看着长元想要却得不到,自己就恶劣地要多说两句了逗来玩玩。
“唔。”长元对着大白菜继续点头,期待地看过去,“记下了,还有吗?”
眨眨眼,叶思眠见此随便瞟一下,指着另一个碟子说:“风味腊肠切成段丢到汤里,其原本的咸香和汤里的辣味融合,一口一个鲜香满嘴,其薄薄的肠衣下则全是肥瘦适度的五花r_ou_,瘦的不柴,肥的不腻,和味道融合起来刚刚好就是回味无穷。”
长元小j-i啄米:“嗯嗯嗯。”
转手又指另一边:“豆干吸满汤汁后不会让它轻易流出来……”
激动拍手,长元道:“好好好,全部记下来!”
……
莫名兼职了美食解说的叶思眠就这么对着桌上的食材全部介绍了一遍,又把菜单上的其他食物也全部点上来一份,吃一份介绍一份,介绍一份饱一分,不知不觉就扫了一桌子菜,还不觉得厌烦。而楼下,车夫则迅速找出带头的人了压着,又把叶思眠之前说的话转达——
“你张口就是说这家食肆的材料有问题,说话的凭据在哪?”
李大:“我一月前吃完这家就闹肚子,当时给我诊病的张大夫可以作证。”
张大夫是镇上的老大夫,德高望重,从不说谎,围观群众的心偏了两分。
“一月前的事留到现在才说?”
李大:“当时对着老板娘的好脾气于心不忍,现在见他们客如流水,一天不祸害个百来人不罢休,就回来揭露骗局。”
说话的人长相老实,之前老板娘也未否认一月前的赔偿,围观群众的心再偏了两分。
“你仅仅是良心发现替天行道?”
李大肯定:“是!”
一方言之凿凿,一方偃旗息鼓,围观群众在这句话后看向沉默的真娘,又在这之后彻底断案。
“一月前的事你留到今日再说,纯属勒索后再次要钱无果,便以砸店作要挟;张大夫可以为你的就诊作证,但是到底是何缘由却有待商酌,不是你胡编就能作数;良心发现纯属无稽之谈——你能摸着自己的钱袋再说两句纯属良心?”
车夫问完那些话后不再多说,真娘开口接话。
“当初敬味轩初开,因为辣椒过多,且多入八角花椒等调味料,曾刺激多位来客肠胃不适,这是无可辩驳的试事实,真娘不会就此推脱,也一直从当初到现在都为此深感愧疚,愿意为食客作出补偿,希望能弥补疏忽。但是食材有误一事,却纯属无稽之谈,真娘也绝不会任人栽赃——
当初去看张大夫的人应该不少,找到其他食客侥幸作证应该不难?李大李公子不妨一起和我去看看?”
随便收点钱来试探的李大:……
一瞬沉默后,围观群众心里偏向又一转,开始觉得李大心里有鬼。
真娘:“敬味轩每日食材均为专供,也都专门放在后院的仓库里由人看守,若是哪位有疑问,不妨今日进去看看?”
言笑晏晏下,李大被推着往里面走,其他人则也你看我我看你的等了一会,又一起进去。
后院柴房,一个人被五花大绑地用稻草盖着,旁边放着个布包。李大则在院子里领着人到仓库转了一圈,又硬着头皮要看其他地方。
围观群众在收了九折优惠后表示一定不辜负真娘的信任,齐齐无视李大,李大就这么在人离开后一起被丢到柴房。
另一边,叶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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