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过来,我不介意到床上去,只是到时候,恐怕就不只有涂药那么简单了。”陆凌远的语气十分暧昧。
周言好像被戳了弱处,立马从床上起来,不情不愿的朝他走过去。然后走到他的身前,拿背对着他,似乎是在坚持自己最后的倔强,尽管他也明白,自己这样做有多么的幼稚。
陆凌远毫不在意,干脆从背后把手伸到他的额前,用修长的手指沾了些许药膏,在他的额头上小心翼翼的涂抹着。
两人的距离很近,周言微微侧过头,陆凌远那红润的唇就近在咫尺,只要他微微一个抬头,就可以亲到。这个荒唐的想法似是把周言吓了一跳,他慌张的移开目光,却也因为动作太大,后背就那么靠在了他坚实的胸膛上,立时,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被陆凌远的温度包裹,他的脸越来越烫,慌张的低下头,想要掩饰住这窘迫的模样,殊不知这一番动作,全都被陆凌远看在眼里。
“怎么发烧了,脸热成这样。”陆凌远明知故问,看他这副模样,心里说不出的愉悦。
“你。”周言抬起头,恼怒的侧着脸看他,眼底水光潋滟,分外动人。陆凌远看的痴了,涂药的手转而勾住他的下巴,低头吻住他的唇。
周言也是被这一连串的变故惊的傻了,就那么愣愣的站在那里,任他为所欲为,许久许久之后才反应过来,一把推开他,躲得老远。
陆凌远意犹未尽的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周言的唇,简直让他欲罢不能。如果不是他及时反应过来,真的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还会做什么。
“蛮子。”周言略带怒气的淬了一句,脸上红潮未散,他竟然再次被这个蛮子调戏了,而且貌似有什么地方,和以前不一样了。
“你真好看。”陆凌远呆呆的看着他这幅嗔怒的模样,不由自主的吐出这么一句。
而这一句,彻底触了周言的眉头,他想起陆凌远之前说过的话,对于他来说无论男人或者女人,都只会是他的玩物,至于动感情这种事,根本就不可能,可是他的眼神明明那么真诚,不知道有多少无知的少男少女要拜倒在他这样虚伪的演技之下。“给我出去。”周言y-in沉着脸,指着门口。
“好,我改日再来看你。”察觉到他的怒气,陆凌远知道,自己在这里,只会让他更加生气,于是转身走了出去,并且顺手带上了门。
周言转头,看着镜中的自己,双颊酡红,呼吸凌乱,分明一副含春少女的模样。他坐在凳子上,拿起桌上的隔夜水咕咚咕咚的灌了几口,心头的燥热才稍稍缓解一些。
陆凌远站在门外,看着湛蓝的天空,心情格外的好,这一次,好像大大的迈进了一步。
此时的沥泽园,一个男人坐在柔软的床榻上,半眯着眼睛,看着面前的人战战兢兢的为他倒了一杯茶。
“韩主席,茶好了。”男人面色y-in柔,带着几分病态,恭恭敬敬的将茶送到他的面前。
“嗯。”韩子安应了一声,接过茶,喝了一口,皱了皱眉头。“这么多年,你还真是一点进步都没有。”
“是主席的品味高了。”男人也不生气,低声说道。
“你这拍马屁的功夫但是见长。”韩子安的心情好了一些,又喝了一口茶。“听说陈玄礼去了上京?”
“是。”男人低着头。
“你的人也在那儿?”韩子安继续问道。
“是。”男人又应了一声。
“你知道,我向来不喜欢吃里扒外的人。”韩子安绅士着他。
“属下不敢。”男人低着头。
“不敢?”韩子安扯了扯嘴角,带着几分不屑。“难道你要跟我说,昨天去怂王爷那里只是为了叙旧?”他的语气变得犀利。
“属下好歹是荣王爷的旧部,就算不为他办事,情分总是有的。”男人依旧低着头。
“好一个重情重义的奴才,荣安啊荣安,若有一日我也落魄到他那番境地,你可会这般待我?”如果不是自己救了荣安,他还岂能把自己的贱命留到现在。
“你不会的。”荣安的话更像是在笃誓。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看来有些事,还要做的谨慎些才行。”韩子安叹了口气,脸上带着几分疲态。“告诉孔七,如果到了必要的时候,陈玄礼不留也无妨。”
“主席!”荣安大惊,不敢相信的抬起头看着他,人人都知道他和陈玄礼有多么的不合,如果这时候陈玄礼在外面出了事,人们一定会认定是他动的手,眼下大选在即,他这样做无疑是在兵行险招,自毁前程。
“陈玄礼的存在对我来说始终都是一根刺,就连老师都是站在他那边的,如果他存在着,我的位子就永远坐不安稳。”有冯定远的帮衬,下届的主席,他怕是没有什么稳赢的可能。
“可是主席,就算是想除掉他,也不急在这一时。”荣安对他的决定颇为担心。
“你是怕我失了民心,失了位子护不住你?如果我真的落选了,你会像离开荣狄一样离开我吗?”韩子安的这话让荣安的心里一震,他的多疑,所有人都是有目共睹的。
“若你信我,我会一直守着你。”荣安再次低下头,依旧一派恭敬的样子。
“你就当我是在说笑吧。”韩子安的语气软了几分。“去帮我找台车,我要去老师那里。”
“是。”荣安应了一声,慢慢的退了出去。
很快的韩子安来到了冯定远的住处,门口的人看到他,恭敬的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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