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成鸳表情一僵,很想拍死花ji-an泪,起身,怒道:“你还真是自恋得很啊!”
作者有话要说: 赶紧让莱蒂斯领盒饭,放月月出来!那个啥,先打个预防针,月月出来的方式你们不会喜欢……
☆、第九十一章 险 境
临近傍晚,夕阳的余光残留在天际,也许下一秒就会消失,天空无云,只剩一片红晕。大地却是刺眼的鲜红,分不清花草原来的颜色,也看不透树木轮廓。
一栋废弃的旧楼里,两批人手以中间的石柱作为分界线,进行着最后的决战。
由肤色上来看,两方人马倒是好辨识得很,白种人处于围攻状态,黄种人处于被围攻状态。从血迹残肢一路看过去,两批人最早交手的地方便是高速公路。被撞歪的路灯,路面上猛烈摩擦的痕迹,防护栏上的断肢,及路边的尸体,却是没有引来任何围观。也许是有人c-h-a手了,特地清空了人群,方便这两批人战斗。
回到旧楼,围攻的并非占了上风,被围攻的也并非落了劣势,他们所能做的便是不死不休的决战。双方人手以无法估算的速度锐减,只等着最后一刻的胜负。
“砰砰砰……”花ji-an泪快速起身打出三颗子弹,击毙了对方的三个手下后,蹲下,看了一眼卢姿艺,脸上满是疲惫,眼里却是兴奋的眸光,成败即将分出。
卢姿艺握着枪,吃痛的挪动着被打中的大腿,冲花ji-an泪露出一个笑容,便伸出手快速地打出三枪,收割了三条x_i,ng命。泽菲蹲在卢姿艺身后,没有一丝害怕的迹象,有的只是同生共死的决然,如果真的逃不掉,那一起死了又有什么关系?
靠着花ji-an泪的人是玉成鸳,此刻她脸色惨白,汗如豆大,握着枪的手不停地颤抖,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不断地问自己,她刚才做了什么?三十秒前她杀死了一个人,眼看着那人的头被她打出了一个洞,脑浆混着鲜血流出,着实渗人。
她知道这个时候不该害怕,也清楚懦弱会害死自己,甚至连累别人,但她就是无法控制自己。即使死过一次,她也没办法在杀人的时候无动于衷,两世为人,她都没有真正见识到可怕。便是上世的惨烈,也不过是情绪积累到一定程度的爆发。这一世,她过得煎熬,更是被人陷害,但却从未遇到过必须收割人命的境况。
花ji-an泪喘了口气,快速换上新弹匣,回头看了一眼,发现玉成鸳的狼狈样时,不由一怒,一巴掌打了过去:“你给我清醒点,不是你死就是他死!明白吗?揽月还在等着我们,我们之间还没有分出胜负,别他爹的死在这个地方!难道非要让揽月听到你的死讯你才开心?别告诉我,你心存死志,只为了成全我和揽月!”
被花ji-an泪打了一巴掌,又怒骂了一通后,玉成鸳捂着脸愣了三秒,便像是疯了一般,尖叫一声,握紧了枪。十秒后,玉成鸳趁着己方火力大开的时候,探出半个脑袋,快速地打出了三枪,也不看自己枪法准不准,就低下了头,调整情绪。
花ji-an泪不再管玉成鸳,专心收割莱蒂斯手下的生命,背后的伤口早已裂开,疼得都麻木了。腰上中了一枪,但并不严重,只是若继续拖下去,情况也不容乐观。若不是心中存了一个信念,她或许不会坚持到现在,或许早就用别的方式和莱蒂斯达成协议了。可惜,如今的她只想着死战,将白衣党这个威胁彻底解决。
重生回来,她的阻碍清单上的第一名便是卢姿艺,而后是白衣党。与卢姿艺关系的变化,她没有预料到,但如此也不坏,有个这样的对手确实能催人奋进。
白衣党则依然如上世那般,是她必须挑战的庞然大物,只因放任不理的话,等到白衣党的势力渗入华京市,她就会像上世那样无法顺利施展拳脚了。即使上世是她笑到了最后,这世依然要小心,因为很多事的走向都变了。例如她和卢姿艺的关系,例如向白衣党发动进攻的方式与时机,以及这一次九死一伤的险境。
这一次,胜了,她为于揽月撑起的天空,便再也没有任何威胁,败了,于揽月在国外也能过得很好,没有她,她的揽月又怎会如此为难如此煎熬?只希望来世不要再让她带着记忆重生,只希望来世她和于揽月都能有一个新的人生。生,她今世便缠着于揽月,死不放手,死,她来世便不要遇到于揽月,使其再受煎熬。
泽菲也很想帮卢姿艺杀人,但她从来都没有摸过枪,骤然使用只能是捣乱。看着众人都在为了生机拼死一战,泽菲握住了玉佛,这个让卢权悟神色大变的东西,她到现在也不知道它的意义,但她却相信它的力量,一定可以护佑卢姿艺。
三天前,莱蒂斯没有去管被毁的运输路线,也没有清理叫花ji-an泪夷为平地的基地,而是带着从各地赶来的分部j-i,ng英,对花ji-an泪等人进行了围剿。白衣党玉石俱焚的架势,着实可怕,将花ji-an泪和卢姿艺逼到了这栋旧楼里,进行最后决战。
若不是玉成鸳凭着上一世的记忆跟这座城市的市长建立起了联系,得到了莱蒂斯即将带人围剿的消息,或许她们就被莱蒂斯围困在临时基地里了。也不会还有时间得到新一批枪支弹药的补给,得以和莱蒂斯僵持,变成如今不死不休的局面。因为按照莱蒂斯的疯狂劲,恐怕在市中心都敢放炸弹,将她们一块炸飞。
上一世是卢姿艺以玉石俱焚的惨烈代价换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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