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后厨招呼着,老掌柜又拿了坛好酒上来,亲自给陆银山倒了,恭恭敬敬的说:“二爷尝尝。”
陆银山也没客气,接了,一口酒尽了。
掌柜的刚要寒暄几句,门外就又进来一位。好家伙,大厚棉袄捂的严严实实的,只露着冻的通红的鼻头,眼睫毛上,头发上,都沾着哈气,结成了霜,冻在一起。
“杨掌柜,还有牛r_ou_面……吗。”
来人站在门口,有点局促的问,他鞋上满是雪水,进了屋,化开了,和着泥巴。
他往屋里看了一眼。
便愣住了。
是陆银山。他正坐在窗户边,低着头沉思。
付春深脑子里还记得,那天在巷子里,自己是如何勾着他的脖子索吻的。
他j-i,ng巧的小舌头,勾着他的唇,撬着他的牙关,陆银山推他,他反而抱的更紧。嘴里还嘟囔着。
那是一场从没有过的旖旎,火热,大胆。两个人交换着津液,陆银山搂着他的腰,贴着他的胯,暖烘烘的。
陆银山脸蹭了一下他的头发,扎的慌,他突然醒悟了什么,一把推开付春深,呆愣着,喘着粗气。
付春深被他推得往后跌了几步,堪堪扶着墙,才算稳住。
“我……”二爷想解释什么,却不知该怎么说。
缓了一会儿,付春深似乎清醒了些,他腾的涨红了脸,都能滴出血。
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
“要什么?”掌柜的见他的样子狼狈,但也没说什么,就把人往里面让。
“牛r_ou_面。”付春深飞快的说着。他没进屋,就停在了门口。
不敢看陆银山。只怕再多看一眼,那日种种便要齐齐的涌上心头,让他手足无措。
掌柜的点了点头,刚要吩咐厨房去做,付春深又小声的问了一句“多少钱?”
“啊,三个铜板。”
听了价格,付春深失望的摇摇头“别做了。”
付春深虽然捂着棉袄,但耳朵尖都红了,他逃也似的跑出去,陆银山那边听了动静,才抬头看了看,只有一个厚重的身影,一团风似的从窗子前过去。
大红的灯笼,衬的雪越发的白。付春深急急的走,他跑的有些喘,待拐了好几条街,再看不见人,才慢下脚步。
睫毛上的雪化了,又结了冰,冻的噹噹的。
屋里的阳春面好了,小伙计搭着白手巾,用漆盘端着。
“二爷,面来啦。”
陆银山坐下,他沉默着,筷子挑了一大坨面,放进嘴里。
热乎乎的面条进了嘴,顺着喉管,烫的人肺都疼。
小伙计拿了些枣子花生的,装在布兜里,放在桌子上。他分了好几堆,细细的挑着,大大小小的,入眼红的黄的……
看着日子,紧巴紧的,便是腊八。
快过年了。
第32章 近年关 (副二)
福寿镇的人们,有些慌乱的,又平和。他们听着来来往往的客商说,南边乱了,心下慌慌,但万事若不是临到头上,谁也不会特别在意。
戏班子依旧唱着戏,吊着嗓子的角儿眉目含情,水袖长衫,台下茶水频添。
温灯靠着后台明黄的大柜,柔若无骨的摊着。他看着忙忙碌碌的小瘸子,痴痴的笑着。
他们在一起了。没有什么誓言,也没有什么见证。
“筑燕,你歇歇。”温灯喊他。
小瘸子回头看了他一眼,放下手里的家伙,向他走过来。
“累了吧。”他拿着汗巾,擦着他额头的汗水,白净的手指,缠着那一抹红。
香粉味混着少年特有的干净,一张小脸还带着妆,眼尾浓墨,万种风情。
“不累。”余光瞄了四下无人,小瘸子一把抓住温灯的手。
他使了个巧劲儿,把人推进角落。
温灯被他按着,酥软的身子轻轻动,小脚踢了鞋子,顺着他的腿往上蹭。五个脚趾抓着他的裤管,从底下钻进去,勾着男人的腿。
小瘸子站的直,腿间肌r_ou_紧绷,温灯夹着他,放荡的盘卷。
“老实点!”早就得了温灯的趣味的人,稍微一撩拨,就起了火,回身拿了个木梳,夹在手指间,梳了一下温灯的头发,顺势就别进了他的衣服里。
筑燕的手指划过他的锁骨,小指微曲着,去拽他胸前的红蕊,梳子也没停,筑燕有点用力的,拿梳子背儿夹了下温灯的**。
冰凉的,碰着敏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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