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安公公可不知顾淮笙心里那点小九九,还是觉得这么隐瞒不好。
“什么可是不可是的,听我的。”见安公公还是一脸不想配合的为难倔强,顾淮笙只好使出杀手锏威胁:“你要不听,我就跟你家王爷恩断义绝,还栽赃是你背地赶我走的。”
安公公:“……”
就在安公公左右为难之际,赵越从门外疾步走了进来:“谁要赶你走?”
“呃……”顾淮笙没料到赵越会这时候突然回来,还给撞见这么一句,顿时心虚的:“啊!没,我跟安公公说笑逗趣儿呢!”
赵越瞥了他两眼,在床沿坐下来,伸手探了探额头,见没再发烧才松了口气:“没烧了。”随即转头问安公公:“大夫怎么说?”
“呃……”感受到顾淮笙的死亡凝视,安公公头越压越低,偷瞄了顾淮笙一眼,怂了:“顾大人只是感染风寒,多吃几贴药就可以了,王爷不必担心。”
“哦?”两人暗中眉来眼去的当赵越眼瞎,殊不知全看在眼里,不过他没有多问,挥了挥手让安公公带着人退了出去:“都出去吧。”
待人都出去,赵越抽掉顾淮笙背后的软枕,扶着人躺了下来。
“还难受么?”赵越拨开顾淮笙脸上的发丝,紧皱的眉心就没舒展过。
“好多了已经,别担心,我没事。”顾淮笙抬手抚平赵越眉心褶皱:“年纪轻轻别总是皱眉头,不好看。”
赵越一把抓住顾淮笙的手腕,给塞回了薄被,眉心却是顺着舒展了。
“病好之前,就别回去了,我已经差人去接果壳儿,有他在,伺候上能方便称心一些,省的你不自在。”赵越说完没给顾淮笙回应的机会,站起身来:“你休息,我先去忙了,晚些再过来看你。”
都说要忙了,哪怕顾淮笙无比眷念此刻的温情,也不好把人留下,便点了点头。他自己本身j-i,ng神也不是很好,赵越离开后他就闭上眼睛,昏昏沉沉的又睡了过去。
而另一边,赵越却是直接将安公公叫到了书房。
“说罢,怎么回事?”赵越往书案后大马金刀的一坐,面无表情,不怒自威。
安公公自然是不会真跟顾淮笙沆瀣一气瞒着赵越的,所以半点没犹豫,张口就把顾淮笙卖了个彻底。
“顾大人也是不想王爷担心,所以才隐瞒不说。”安公公要是顾淮笙肚子里的蛔虫,就做不到四平八稳的说出这番话了:“您别给他置气,再让他多想,老奴问过大夫,顾大人身子不宜药补过度,要调理,还是得食补,不算什么大问题,只是不可c,ao之过急,房……房事方面,也不可太过,需稍加节制一些,不然他身体会受不住。”
这话要是让顾淮笙听见,能怄地吐血。而赵越,果然跟顾淮笙不在一个脑回路上,听完不是糟心要节制房事,而是自责。
所以说,顾淮笙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说得上,比赵越自己还了解他。
“不过,大夫也说了,适当还是可以的。”安公公一看赵越的表情,就知道主子在想什么:“大夫给开了一些滋养药膏,老奴都给放床格的小匣子里了,能助益房事,对顾大人身体也能起到调养作用。”
安公公说完,见赵越脸色缓和,不禁偷偷舒了口气,差一点就弄巧成拙了,要是因此影响两人的关系,那可真就罪过了。
“嗯。”良久,赵越才出声:“你出去吧,不用刻意安排人伺候,他不习惯,等果壳儿到了,直接带过去就是。”
“是。”安公公躬身:“那果壳儿来之前,就老奴先过去侍候着吧,不然顾大人……”
“嗯。”赵越打断安公公,点了点头:“去吧。”
闻言,安公公便没再多话,行了个礼,躬身退了出去。不过他还没回去顾淮笙那边,果壳儿就到了。
就见那臭小子脚踩风火轮似得,挎着大包小包在那横冲直撞,把带路的管家赵忠都给甩在后头。
“安公公!”果壳儿大喊一声冲到安公公面前,一脸着急:“安公公,我家少爷还好吗?他他他……他现在怎么样了?烧可退了?他现在人在哪儿?可否劳烦安公公给指个路?”
“顾大人在王爷主厢房那边,你跟我来吧。”安公公有些无语,不过也理解果壳儿的心情,没说什么,便直接把人给带了过去:“你这大包小包的是?”
“都是少爷平日里会用到的一些东西。”果壳儿掂了掂包袱:“听王爷的人说,少爷这次可能又得住上些时日,我想着带上这些他会住的更自在一些,就给捎带上了。”
“小哥还真是用心,难怪大人对你格外青睐又加。”安公公嘴角抽了抽,看在主子的份上,随口客套着夸了两句:“不过,顾大人住在这里,王爷可是用心的紧呢,便是短了谁,也短不了顾大人。”
“安公公莫要多想,小人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单纯瞎c,ao心。”果壳儿一听就知道安公公心里不得劲了,赶紧告罪:“小人嘴笨,若有言语不当的地方,还请安公公别往心里去。”
“哪里的话。”安公公笑了笑:“小哥客气了,咱们一家人不说那两家话,说到底,都是为了主子罢了,出发点都是一样的,顾大人住的自在最重要,这也是王爷特地让人接你过来照顾的原因,就是怕府里的下人对顾大人了解不够,伺候不周再给怠慢了。”
这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可谓是用的巧妙,果壳儿听的脚下一个打滑险些摔了,
喜欢奸臣有个白月光请大家收藏:(m.biquwen.cc),笔趣文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