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rut吗」
体育老师狠骂道。a面对Ω有一种名叫rut的应激发情,有的人凶暴x_i,ng倍增可以发挥出比平时要强好几倍的腕力。像吉野这么强的人应该能轻易扔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纤细男学生的,结果是受到rut的影响吗。那纤细的男子就是a了吧。……难道吉野是被强j,i,an了?感到背脊发颤。
「诶——、什么什么」
似乎是听到了喧哗,学生们都涌了上来,窥视着备品室里面。
「居然真的做了,好恶心。男同志真的超让人作呕」
响起啪的一声,转过头看到河内掉下的药盒和抑制剂被聚在一起的学生们踩在脚下,践踏成了粉末。
「真他妈臭……那个是吉野吧。那副体格居然是Ω。烂透了」
确实烂透了。明明知道却无法从两人身上移开视线。在被男人侵犯的吉野身上看到了自己。要是放任发情期不管,Ω就会变成这样。就连柔道那么强的吉野,发情期一来也推不开压在身上的人。如果自己控制不好,也会露出这种可耻下流的模样被男人侵犯。没有半点男人的尊严。不要、不要、不要。绝对不要。死也不想跟男人做。不想被c-h-a屁股、不想在大家面前露出这么难堪的模样像个女人一样喘息。
旁边响起哈哈哈的笑声。
「那个腰的动作太不妙了吧。狗的交尾吗。柔道部那家伙会怀孕的吧」
就算被人看、被人嘲笑、被人骂,那两个人也继续着丑陋的x_i,ng交。数学和现代课的老师赶了过来,三人合力剥开了覆在吉野身上的男学生。男学生的y-inj-in-g沾满了血硬挺着,在根部看到了大大的瘤。吉野沾血的双腿大张,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吉野的y-inj-in-g跟男学生一样b-o起着,一抖一抖地跳动。
「喂、没事吧」
吉野对老师的问话没有任何反应。最终在数学老师的「后颈、不是被咬了吗!」中落幕了。聚在一起的学生被恶鬼般的体育老师像赶苍蝇一样赶走了。
河内捡起遭到踩踏的药盒和抑制剂,回到了教室。明明不冷,身体却抖个不停。不想要那样。不想变得那么惨。不要、不要、绝对不要。手心窜过一阵刺痛,慌慌张张张开右手,是药盒的碎片割伤了手心,渗出了鲜红的血。
吉野是Ω,在发情期没有控制住,被a的学生强j,i,an了的话题瞬间在学校传得沸沸扬扬。吉野是发情期做不到应对准备而被强j,i,an的,却很少有学生同情他为他发声。自从吉野没来学校转学后,就再也没在柔道大赛上听到吉野的名字了。
亲眼见到Ω被a强j,i,an后,河内的意识就发生了变化。以往是被母亲说了才会带在身上的抑制剂,如今却像守护符一样随身携带。说不定哪一天就卷入事故或者事件中,陷入喝不了抑制剂的困境,散发荷尔蒙被人强j,i,an。虽说这种可能x_i,ng非常小,但就是怕得不行。不安深深潜入意识深处,好几次都做了像吉野那样被「不知道是谁」的人给强j,i,an了的梦,总是吓得跳了起来。
河内虽然很不安,发情期倒是完全在他控制之中。能抑制Ω发情期的药有好几种,河内却跟母亲一样,只需要最弱的nxb5就能彻底抑制住。作为「过轻」的稀有案例,被主治医师拜托接受j-i,ng密检查,说是能为今后的治疗带来帮助。那是他二十岁、大学二年级的事了。并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得出了「体质」这一结论。
就是在那时,河内听主治医师说了能改变自己命运的事。在国外有一定数量的Ω是发情期很轻的,有一份报告说,这类Ω直到三十五岁都没有z_u_o爱……没有经历过被x_i,ng器c-爱的话,发情期会就此消失。医生嘀咕说「发情期消失的Ω也许就是像你这种体质的人」。一听到这句话,眼前就豁然开朗了。
Ω发情的时候通常用抑制剂就能控制住了,但不可能长年不z_u_o爱。长期服用下去必定会带来副作用。也基于这一点,政府建议Ω二十五岁的就去跟a或者β结成伴侣。
不过河内发情期轻,用最弱的药就能控制住也不会带来副作用。Ω有报告义务,跟公司申报了自己是Ω,不过因为可以用药物控制,就算发情期来了也从未跟公司请假。所以多数同事都没发现河内是Ω。
男x_i,ngΩ靠z_u_o爱消除发情期的话,c-是没有意义的,必须要让a或者β的y-inj-in-gc-h-a进自己的直肠才行。所以z_u_o爱对象必然是男人。要是讨厌跟男人z_u_o爱,那就永远只能服用抑制剂了。药再怎么低量,一直服用下去也是有可能出现副作用的。为自己的健康感到不安,而且考虑到孩子极有可能会继承Ω的基因,不会有女x_i,ng愿意选择自己,跟同为Ω的女x_i,ng结婚也是件困难的事。
可是发情期会消失……听到这个消息后,河内终于能肯定自己的未来了。并不是说发情期消失了就能给自己身处的状况带来多大的改善,但起码不用担心抑制剂副作用带来的健康问题,也解除了被男人强j,i,an的危机,可以过上「普通男人」的生活。耐心等下去的话,说不定还会出现愿意跟Ω结婚生子的不同寻常的女x_i,ng。
为了消除Ω可憎的发情期,河内决定到三十五岁都要当处男,而且也这么实行了。本以为身为Ω的自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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