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玥并未转头,满眼笑意任由对方抱着“你怎么来了?”
澜渊轻蹭他的肩膀,像个撒娇孩子般,双手环住他的腰部“没事,我只是……想你了。突然很想你……在你房间里,所有的东西,你的衣服……被子……和所有的物品……散发出来的味道,都让我很想你……所以就过来了。”
弦玥转过身,回抱澜渊脸颊轻蹭他的胸口淡笑着“你啊,真是粘人,半个时辰前不才见过嘛。”
澜渊不由分说,与弦玥十指相扣径直往外走“你也累了一天了,回去洗个澡好好休息下吧。”
被澜渊前,弦玥转过头对着依然趴伏在桌案上的獬豸轻点头,后者打了个哈欠神情悠然酣然入睡。
安静的房间中,澜渊将弦玥抱坐在腿上,笑的满眼温柔“真希望,以后……不用一个人等你,而是能……一直跟你待在一起。”
弦玥有些哭笑不得,轻捏他的脸颊“知道了……既然出了门,就得洗一下去去去,你先去洗澡。”
看到澜渊不着片缕的上身也不是第一回 了,不过第一次比现在狼狈多了。澜渊看上去瘦了一些,但是肌肉反而显得更加结实有力,胸腹的位置肌肉紧实的块状,一点赘肉都找不出来,那双大长腿一步步迈入水里的时候,弦玥感到自己的心跳猛然加块了。
澜渊一头扎进了水里,咕噜咕噜喝了好几口水,然后仰起了脖子,湿润的头发在空中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甩到了脑后,带起的水珠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弦玥有些看呆了,他感到口干舌燥,目光被澜渊完美的侧脸深深地吸引。
澜渊转过脸,看着他傻愣的表情,轻眯眼笑的满眼戏谑“要不要下来一起洗?”
弦玥快速站起身,转过身拿起茶杯大口灌着茶水,脸颊红的如同烧开的水一般,手足无措“这……这种事……你自己一个人洗就可以了,我不急!”
洗过澡,澜渊满眼悠闲头枕在弦玥的腿上,满眼惬意。想到昨晚自己的手臂紧紧贴着弦玥温暖的肚皮,那令他留恋温暖的滋味儿,似乎现在还能回忆起来。
幽暗地灯光中,弦玥轻轻闭上了眼睛,用视觉以外的方式感知着澜渊,用嗅觉,用听觉,用触觉,仔细地感知着他周身空气中充斥着的澜渊的气息,俩人贴得很近,这让他格外安心。
夜晚弦玥迷迷糊糊间,感觉到身后有一个温热的物体贴靠着自己的背。
转过身,眼前的一幕让弦玥捂住想要惊呼出声的嘴,满眼羞红心想【吓我一跳,他怎么tuō_guāng了?】
看着双手很自然环抱住自己的人,弦玥抬手轻抚熟睡中人脸颊上带有水渍的碎发,如同被蛊惑般,咽了口口水,鬼使神差抬手轻抚上澜渊,肌理分明紧致的腹部,心脏不自觉狂跳起来“头发都没干就睡着了,身上也湿漉漉的。感冒了怎么办?”
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多么的冲动,正当弦玥想要缩回手,却被对方抓住手。澜渊睁开由带睡意的冰蓝双眼,握住弦玥的手轻按在自己胸口,声音有些沙哑“为什么不弄了?别停下,我喜欢这样。你可以这样……”
看着对方笑的满眼邪气的神情,弦玥轻咽口口水,尽量压住胸口狂跳的心脏,睁开眼用力推开对方,转身“嗖”的一声快速离开房间“我出去一趟!!!”
看着羞窘跑远的人,澜渊单手撑头轻勾起嘴唇,笑的满眼邪魅。
北部联军大帐,一名狼耳男子单手指向放置于营帐正中间地图,对几名身穿铠甲的人道:“诸位将军请看这地图。”
一名将军满眼疑惑看向地图“这里不是一线崖吗?”
另一名将军附和“是啊,这一线崖跟攻打祈城有什么关系?”
狼耳男子轻摇手中折扇,手指在地图上一条横跨很多座城池的长河,一一给众将军解答疑惑“祈城的运河北起北狼族……南入大海,要攻打祈城必须横渡运河。今日连降暴雨运河水位暴涨,我们要攻破祈城看似变得更加困难了。”
一名将军双手环胸,满眼不屑“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吗?军师就别卖关子了,快说说你让我等前来是何用意?”
军师轻勾起嘴唇,轻眯眼犹如地狱的恶鬼,阴笑着说出自己的计策“此处是运河最狭窄之处,我想在此处截断运河……借运河的水来攻城。”
听到军师如此疯狂的言论,刚刚那名将军满眼不敢置信拍案大怒“这……运河一旦截断,大水将直接淹没祈城!这哪是攻城?分明就是屠城啊!我反对!军师此举必会让联军和我等的主公背负千古骂名。”
另一名将军附议“是啊,起兵之初我们主公也只是希望用联军之名迫使狐王放弃撤藩……假意攻打祈城就行了,这一下淹死数万百姓……无疑是让我们的主公失去回旋的余地啊!”
掩去眼中阴邪,军师转过身满眼笑意“既然诸位将军都不赞同……那就当在下没说,都散了吧。”
看着放宽心各自离开的将军,军师换来贴身护卫,轻眯眼满眼冰寒“果然不出殿下所料……这些藩王,如果不把他们逼到必反的境地是不愿真的动手。去,在我们南边的将士中挑选一千人马,今晚秘密前往一线崖。”
侍卫问出自己的疑惑“军师您这是……”
军师呵呵怪笑着,双眼瞬间变成嗜血的血红色“既然这些藩王都不愿真的动手……那我们就逼他们动手。”
营帐中几人毫无察觉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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