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制使温芮道:“我来带兵替大人剿灭这干人等!”
目前在座的军官里,他的品级最大,他开口,其他人便不争了,让给他。
看来这几个人倒还配合,看来他也不是完全孤立无援。
高铭便道:“那么便点三百人马去擒那伙贼凶!”
——
最近孙二娘店里的生意萧条,只在前日才有一对父子路过,被他们做了馒头。
她搬了个条凳,坐在门口嗑瓜子,懒洋洋的看着前方的路,就盼着能有商客路过。
忽然,她听到哒哒的马蹄声,似有军马从孟州城的方向来,她也没在意,肯定是知府老爷调兵不知做什么。
却不想,那些军马直奔她而来,为首骑马的一个将军手里拿着大刀,指着她道:“你可是孙二娘?”
孙二娘不知这将军要做什么,一边往屋内退一边道:“军爷有什么要紧事吗?”
听着语气就是要找的人,“擒了她!”温芮吼道。
孙二娘见状,仗着自己会些功夫,脚下发力,便冲向屋门:“小二小三,快跑!”
话音刚落,还在屋内剥皮的两个个手下跳窗便跑,屋后跳过土坡,就是山岭。
但是温芮等人早有准备,立刻派人分头去追。
而孙二娘手拿钢刀也要从后窗跳出去逃命,却不想才一出门,就被温芮挡住,她挥舞两把钢刀便朝温芮劈来,真真是母夜叉,十分凶悍,若是公差肯定拿不住她,但温芮毕竟是职业军人,上过战场,两人斗了几个回合,还是不敌温芮,败下阵来。
孙二娘才被捆结实,就见一个三十四、五岁的男人挑着担子沿着一条小路往这边走,看到这边的状况,呆了一下,担子落到地上,滚出几个馒头来。
孙二娘见了,喊道:“快跑!”
张青见对方足有几百人,自知不敌,转身就跑,但才跑了几步,就被从身后一箭s,he来,刺穿了脚骨,栽倒在地,借着便上来一伙人马,把他捆了个结结实实。
而刚才逃走的两个汉子,也被逮了回来,丢在了一起。
温芮对跟着来的聂亮道:“这四个人交给你,回去交给知府大人。”
聂亮便和众衙役将这四个人放到准备好的囚车上,拉着往孟州城走。
而温芮带着麾下的军马却没急着走,而是吩咐道:“好了,现在开始干活,知府大人吩咐了,店内所有东西全部装箱带回去,而这店内里里外外,全部挖地三尺,找到的东西也都装箱。”
差役对血腥的容忍力不如军汉,叫他们清理现场,就怕一个个都吐了,不能开工。
所以便由温芮带着军汉们过来保存这些血腥的物证。
而聂亮等人拉着张青和孙二娘在孟州城内一露面,就吸引了百姓的目光。
“谁、这都是谁?难道张都监灭门案告破了吗?这三个男的,谁是那武松?”
“这女人长得忒吓人,辘轳般的粗腰,手脚像木奉槌,枯树皮似的皮肤,诶呀,真像个夜叉j-i,ng。”
百姓指指点点,有好事的跟着囚车一路到了知府大门前。
这时聂亮大声道:“知府擒了十字坡一对害人性命的夫妇,明日一早便开审!”说完,就进了衙门。
轮到百姓抱着肩膀交头接耳,“十字坡?这是什么案子?”
“我听说那边总有人失踪被做了馒头,不知是不是这个。”
“可是都监的案子还没破啊。”
“都监的案子没破,不代表别的案子不能破,明早没什么事过来瞧瞧,看看究竟是何等事。”
众人嘀咕了一会,各自有个安排,便都散了。
而高铭叫人看管好孙二娘张青夫妇后,早早的睡了,明早他过堂那对连环杀人犯夫妇可是件大事。
翌日一早,高铭升堂问案,这是他做知府以来的第一案,得谨慎小心的处理。
因为他放出话允许百姓旁听,此时不仅是大堂外,连院内都挤满了人,都想看看这新任知府长什么样子。
有人在前排看了高铭的样子,一阵阵失望,果然和传闻的一样,朝廷根本不重视孟州,派了这么个没经验的少年后生。
“让一让,让一让,我表外甥前年出门探亲失踪,今天大老爷庭审失踪案,莫不是和我外甥有关?都让一让,叫我上前。”
此时有个老汉往前挤着道。
除了他之外,还有几个和他情况相同的人,有挤到前面的,也有在院子里等着的。
高铭见时辰差不多了,朝聂亮使了个眼色,聂亮便和众衙役以木棍击地,口中低沉的喊道:“威武——”
随着威武余音落下,公堂之上一片肃静。
高铭便一敲惊堂木,字正腔圆的道:“本府今日要审理十字坡张青孙二娘夫妇谋害过往路人一案!来人,将嫌犯张青孙二娘押上来!”
孙二娘和张青夫妇被戴着沉重的枷锁被推到了堂上,见张青腿中了一箭,跪得慢了,旁边的差役二话不说,上去照准膝弯就是一棍,直接打得他跪在了地上。
孙二娘比她丈夫识趣,没挨打,乖乖的跪下了,但一双眼睛此时此刻仍旧闪着凶光。
高铭清了清嗓子,不慌不忙的问道:“张青,听说你绰号叫做菜园子,本府问你如何有这么个外号?”
张青刚才挨了一下,这会疼得十分厉害,豆大的汗珠直落,“因为小人曾经在光明寺种菜园子,因此得名。”
“光明寺?是被人放火烧成了白地的光明寺?”高铭道:“本府查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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