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古,你这傻小子怎么还在发呆,快点清醒过来,不要怕,跟着贵婶我一起逃,不管是发生了什么危险,相信贵婶,贵婶一定有能力护住你的周全!”
看着秦古依旧一动不动。
这名中年女子也就是贵婶,显然有几分生气。
但生气之余,她还是加大音量,一边嚷嚷,一边冲着秦古继续提醒。
依旧低着头。
秦古嘴角微微向上一勾。
一抹淡而深刻的嘲弄,在其嘴角处缓缓绽放。
嘲弄之意一闪而逝。
贵婶,负责另一个少年秦古所住区域安全的女警员,平素为人倒也挺热心,只不过脾气有点急,见不得别人不听从她的指挥做事。
在整个小镇上声誉不错。
如果非要挑出不那么好的缺点。
缺点无疑就出在其亲儿子身上。
据说她中年才得子,是以对这个儿子宝贝得不得了,宠得她儿子平素即便是在学校里,也很是骄横跋扈。
虽说大错没有,可小错却从不间断。
每当他犯了错时,贵婶总是当着众人的面没好气数落他,可不管如何数落,第二天,导致他被数落的告状者,总是会面对更为变本加厉的报复。
久而久之也没谁再去向贵婶告状。
如果另一个少年秦古留给他的记忆碎片内,所载信息没错的话。
那么现在这一幕。
依旧是熟悉的老味道。
小镇危险梦境降临之初,另一个少年秦古貌似就是听从了这名贵婶的安排,与这一群人一起逃命。
味道熟悉至,甚至连她在危机时刻临时拉起的逃亡队伍人员构成,也几乎与真实情况没有多大区别。
“不用,贵婶你们逃,我不想逃。”
抬头。
秦古平静看向急切的贵婶,一字一顿给出他确定无比的答案。
收到如此答案。
贵婶满脸诧异,双腿似乎在同一时刻不听使唤,左膝拌右膝,差点一个踉跄摔倒地面。
与她同行的男男女女更是如看疯子般,惊讶看向秦古。
尤其是贵婶另一只手一直紧紧攥着的亲儿子,看向秦古的眼神更是刹那剧变,写满不耐与厌恶。
深深看了一眼秦古。
贵婶眼中奇怪光芒一闪而过。
重新开始加速狂奔。
却目标不变,直冲秦古所站之地而行。
一边跑。
嘴里还一边大声嚷嚷着。
“你这孩子说什么胡话?”
“不跑,不跑留在这里当怪物的点心?尽管婶子与你非亲非故,可你的年龄与我孩子也相差不了几岁,在我眼里,你就像是我孩子一般,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你寻死却不管不顾?”
“别犯轴,快,跟着我一起逃!”
最后一句话脱口而出时。
她已一马当先冲至秦古身前,空着的手一伸。
一把攥住秦古手腕,借奔跑之势大力将他向自个奔跑的方向一带。
秦古小眼一眯。
一道犀利光芒,在贵婶的手碰触到其手腕之际闪过。
虽说他眼下有千百种方法与足够实力,可以躲过这一抓,但最终他还是任由低垂的手腕,被贵婶轻松抓住。
贵婶的手很大,不仅皮肤粗糙如沙砾,指关节更是异于常人的粗大。
电闪火石间。
秦古脑海里复杂念头快速闪过。
据说贵婶年少时因身材魁梧如男子一般,其喜好也与大多数同龄女子并不一样,非常喜欢武道,绝对可以说是个武痴。
从十几岁就开始修炼铁沙掌,至眼下年龄,足足已经修炼了三十余年。
铁沙掌火候不可小觑。
她曾经一巴掌扇得一名毛贼吐血而死。
也正是因为这一次的过激行为,导致她才未能被调至更繁华城市,担任更高也是更重要职务。
实力强虽然好。
可谁也不愿作主招进一名,如脱缰野马般,随时有可能意外伤人的警员。
当年她可是想成为一名强大猎手,只可惜虽说体内拥有源力,但数量并未达到,通过见习猎手测试标准的最低线。
但饶是如此,在这小小偏僻矿业小镇中,真正能以武道打过她的同仁并不多见。
嘭!
大力从手腕处传来。
甚至并未有什么强硬碰撞,却因皮肤、肌肉与骨骼的剧烈摩擦,发出一道古怪闷响。
结果是。
企图强拉秦古离开的贵婶,不仅没能得偿所愿,反倒被生生向后拽回了几寸。
而其另一只手攥着的亲儿子,却因这种打破惯性的行动,被扯了一个踉跄。
差点跌坐地面。
被强拉的秦古依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如脚下生了根般。
微笑。
看着回头满眼惊疑不定看向他,眼神高频闪烁的贵婶,秦古主动上前半步。
附耳。
语气温和,音量极低的轻声对贵婶耳语。
“有一种罪,为还未来得及成功实施,只是心底有所打算,甚至连自个内心也不愿坦白承认自个有这种想法的,我称它为犯罪意图。”
“其实这种人挺不是东西,毕竟包藏祸心嘛。”
“不过这种人中还有另一种特殊类型,才真叫恶心,这一类型者可以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就叫,做了****却又想立牌坊。”
“婶儿,听清楚了,我对成为专属挡箭牌没兴趣!”
“若不想大好成果因我一人变成一场空,别纠缠我,听明白了没?”
语速又快又疾。
但吐字清晰,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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