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未被指名道姓点名批评。
可在场者几乎个个都是人精,即便年龄大了,头脑也绝对清醒,否则不可能依旧身处十九区重要位置。
发须全白的老者,如果说之前被辛老淡淡点了一句后,脸庞只是微红,那么现在则已完全变为猪肝红。
即便没有任何行动,但却一样显得异常狼狈。
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他也不再憋着,尽管眼里或多或少有了几分悔意,依旧忍不住火冒三丈硬绑绑反驳。
“老常,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说得这小子好像有多么了不起一般。”
“可说到底,他还不是仗着点小聪明,才获得你嘴里所说的战绩,要知道若无十九区强大猎手浴血战斗,将对手主要火力全部拉走的话,他这点小聪明根本无用武之地,甚至早就不知被击杀了多少次。”
原本眼神已经有些摇摆的其他沉默聆听者,再次波动,又一度以绝大多数的方式,明显偏向赞同其言论。
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这一次辛老脸庞清晰浮现上几分不满,声音微冷,低沉喝斥。
“老洪,你这是越活越迷糊了吗?”
“跟一个少年较什么真!”
“再说了这孩子我也略微知道一点情况,他原本就不是十九区人,而是二区见习猎手分部的一名二阶段见习猎手。”
“严格意义上来说,他属于来十九区作客的客人,现在客人主动出力,以一己之力冒着巨大风险帮助十九区渡过难关,不管他做了什么,只要有这一分善心,对十九区来说,上上下下所有人其实都应该对他表示感谢,而不是一味纠缠不放的挑刺。”
“一个年青见习猎手,哪怕天赋再高,又真正经历过几次残酷实战,眼下他的表现,对于同龄甚至是同水平阶段的见习猎手,已是其中佼佼者,还要苛求什么?”
“记住,整个十九区不管是谁,如果能顺利渡过这一次危机,都应该发自内心的感谢他,无论他在这一次危机中,到底出了什么力,又起到什么作用。”
……
惊讶!
整个团队里,有一半左右并不知秦古身份的猎手们,满脸惊讶快速浮现。
而在之前会议中与秦古有一面之缘,却因混乱遗忘,现在被辛老提醒后才再度想起的另外一半人,反应则直接了很多。
羞愧之意不约而同浮现上他们的眼睛深处。
其中羞愧最浓的,当属老洪。
只见他快速将脑袋深深埋下,双手因情绪过于激动,开始悄然颤抖。
“好吧,我承认之前看法有点过激。”
“不过这小子也是,既然一心企图补刀,也不在乎自个行为方式是否光明磊落,何不做得更加干脆利落一些,将那一批重伤因时间因素逐渐恢复状态的家伙,一刀杀死不就好了,何必只是重伤?”
一名一直站于老洪身侧,看上去与老洪关系很亲近的中年男子。
低头。
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小声讪讪吐槽。
不管是音量还是语气,明显都有稍许发虚。
可见他在说出这两句话,倒并不一定是在这一方面对秦古不满,更多或许只是为了反驳而反驳。
强行替老洪开脱一下而已。
“兔仔子,什么时候也学会表面功夫了,动动嘴皮子,就想将黑的说成白的?”
谁知老洪却一下抬起头来。
满腔怒火喷涌而出。
轮起手里源力棍,就冲这名替他出头的中年男子,一通乱揍。
揍得那叫一个结实。
棍棍到肉。
声声作响。
偏巧这名中年男子还不敢躲,只敢抱着头一声不吭的硬扛。
一边揍,老洪还一边不解气地怒骂。
“要不然你这兔仔子,也给老夫下去走一圈,以身作则,示范一下什么才叫真正的干脆利落。”
“你敢吗?”
“不回答?”
“不回答就以为老夫不知道你心中的小九九,给你一百个胆子,你也不会去试范你嘴里所说的干脆利落。”
“下方躺着,重伤却未死的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在场各位都心里雪亮。”
“不是因为不敢杀,而是因为不想杀,他们之所以还能活着,不是因为战斗的猎手心慈手软,而是因为他们都只是单纯的发疯者,还不算完全意义上的污染者,而且个个都是十九区曾经的猎手,也是战场上猎手或多或少熟悉的同伴。”
“不管结局如何,万一他们还有一线重归正常的机会,才是那些猎手不愿真正下死手的原因。”
“别人小家伙或许是客人,却已经清晰看明白了这一切,我就不信,生活在十九区大半辈子的你还不知道!”
“滚一边去,看着就让老夫心烦。”
“错就是错!”
“老夫之前的言辞错了,那么现在就坦然认错,哪怕当面给这小家伙道一声歉,也是理所应当!”
打得为他老人家打抱不平的中年男子满头是包,眼看都快扛不住后。
老洪这才意犹未尽,被身侧两名同龄者拉住双手时悻悻停手。
并气喘乎乎的彪悍作出结论。
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
一时间气氛尴尬无比。
偏偏常威还嫌不够尴尬一样,幽幽地补了一刀。
“老洪后面这一番话真心是说到我心坎里去了。”
“在场各位有没有兴趣,向这小家伙好好学习一下,学习并实践其这种特殊的补刀战斗模式?”
“要求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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