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岭落英山最外侧。”宁越之回过身,解释道,“我怕直接进去会有危险,保险为上。”
喻言赞同点头,他看着不远处的零星灯火,惊讶道,“哥,那边好像有人居住。要不我们过去打听打听?”
“严轩朗既然选择了落英山脉,想必里面多少会有些古怪,或许当地人会知道些什么?”
“也好。”祝寻点头应话。他对于这样的深山老林倒是不害怕的,不过现在他知晓了喻言的真实身份,自然要多为对方的安危考虑。千年之前的意外,他再也不允许出现第二次。
宁越之和沈顷岚对视一眼,都没有出口反驳。
四人朝着不远处的光亮走去,走近一看才发现是一处护林哨岗。
屋内有位中年男子走了出来,他看见黑暗中的四人冷不防地吓了一大跳,连忙举起手中的手电筒大喊,“你们几个是谁!”
“大叔,你别怕。我们是……”喻言看着旁边的三人,无奈又心虚地扯到,“我们是来旅游的,结果车子半路抛锚了,一时半会儿修不起来。”
祝寻睁大眼睛,显然有些惊讶于喻言的应对能力。
喻言耳根子微微染红,却又不得不将这个借口继续编下去,“我们已经打电话叫朋友连夜赶来的。看见你这边有灯亮着,所以过来看看。”
护林大叔听见喻言的说辞,打量着四人出众的样貌,戒备微放。这一片景致不错,平日偶尔会有野营爱好者前来。
“你们年轻人啊,办事就是不靠谱。这么晚的天了,还敢出来晃荡,山里豺狼虎豹可不少,小心碰见受伤。”护林大叔轻叹了一口气,面色和善,“进来吧,山里夜深露水寒的,我给你们倒些热水暖暖身子。”
“谢谢大叔。”喻言暗松一口气。
祝寻低笑,揉了揉他的脑袋,“我们喻言现在说话都一套一套的,应变能力很快啊。”
“哥,你别说了。”喻言有些为难地掩了掩唇,下意识地瞥向旁侧的宁越之,低喊,“……师父?”
“怕什么,有我在,他还敢教训你不成?”祝寻朝宁越之丢去一个‘恶狠狠’的护崽眼神,下一秒却又破功般地朝他挑眉,语气软了几分,“我们总不能实话实说吓到大叔吧?对不对?”
宁越之视线清浅,启唇应话,“无妨。”
“快进去吧。”沈顷岚从后方走了上来,说道,“早点打听,早点解决事情。”
“嗯。”
祝寻拍了拍喻言的臂膀,示意他和自己一同进去。
四人刚走进屋内,就将护林大叔给他们倒好了热腾腾的开水。屋内的家具只有寥寥几件,特别质朴简单。
“大叔,你就一个人住在这里?”祝寻主动搭话。
“嗯。我妻子前年去世了,孩子们都在外面工作打拼。”护林大叔在木床边坐下,拿出一杆未燃尽的烟斗,慢悠悠道,“我在这里当了三十多年的护林员,习惯住这儿了。”
“三十多年?那大叔,你对着这附近的地势都很了解吧?”祝寻清了清嗓子,试探着问话,“我们明天还打算去周边看看,不过这初来乍到的不熟悉情况,这附近有什么地方不能去吗?”
护林大叔吐出一口烟雾,摇了摇头,“不用太担心,危险的地方都立着警告牌呢,你们沿路注意看就好……”
余音未落,他就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有个地方你们可别乱去。”
祝寻眸色微闪,好奇追问,“什么地方?”
“往东就是落英山,落英山深处有一处断崖谷,那个地方邪乎得很,你们可得注意这点。”护林大叔用烟斗指了指,又改口道。
“不过那个地方离这儿有点距离,再加上山路难走,没有代步工具,基本上也没什么人去。”
宁越之看了过去,抓住关键词开问,“邪乎?”
“大叔,怎么个邪乎法?”祝寻也跟着追问。
护林大叔一个人孤独惯了,见到他们几个年轻小伙子,心里头也有些高兴。他见几人都有兴趣了解,干脆开口讲述起来,“那个地方进去了就很难再出来!即便是逃了出来,十有八/九也会失了心智。”
“大叔,这话你是听谁说的?”沈顷岚故意反向提问,“要真是这么奇怪,地方部门就没派人来查过?”
“当然查过!”护林大叔放下烟斗,忍不住走近。喻言机灵,直接将位置让给他坐,“大叔,你继续说。”
“这当年啊,还是我亲自带那些勘察员过去的。”护林大叔眯了眯眼,回想起当年的情况,“那个断崖谷底被浓雾遮住了大半,什么都看不清。我们顺着崖壁进入谷底,没想到底下埋了不少白骨,连周围风声都是y-in森森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叫。”
“哦?”
护林大叔敲了敲桌子,越发来了兴致,“年轻人,我说了你们可别不信。谷底的雾气还是浓重,我们隐约看见了一道狭窄的山壁口子。当年队伍带了一只训练有素的勘查/犬,为了以防万一,就先放那犬狗先进去了。可是才过了几分钟,那只犬狗就喊不回来了。”
喻言瞥了一眼专注听故事的祝寻,追问,“后来呢?”
“训练勘查犬的队员看见这个情况,自告奋勇地说要进去找狗。勘察队的队长怕再出危险,特意让他绑了一个搜救绳子、带上了信号对讲机,还嘱咐他如果遇到危险,及时对讲拉绳,那个队员点点头就进去了。起初,我们还能保持通讯正常,可谁也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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