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婆大喊,“老马,老马,这是……这哪来的这么多死东西?”喊出口的声音都变了调。
马教授从牙齿缝里迸出几个字,“张汐颜。”他当即给民宗协打电话。
民宗协告诉他,“我们这里不管死老鼠,你和张汐颜的事,自行协商或找法院。”然后挂了电话。
马教授:“……”他又打电话报警。
警察来了后,问他,“你家是不是放毒、鼠、强了?”
马教授:毒、鼠、强能引来这么多东西吗?他说,“张汐颜,是张汐颜搞的鬼,她是道士。”
出勤的两个民警满脸无语地看着他,其中一个问,“哦,你的意思是道士做了法事招来这些?”
马教授赶紧点头,说,“对对对,就是,就是。”
两个民警互看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无奈:这还是个教授呢!
一个民警问,“法坛在哪,带我们去看看。”
马教授说,“我不知道她把法坛设在哪,但她昨天来过我家里,肯定在我家放过东西。你们要相信我,这真是她干的,她敲诈勒索我不成,就用这个来恐吓我。”
两个民警坐下,向马教授详细雨地了解过情况,根据他提供的信息,也查了下张汐颜的信息。她昨天下午就坐飞机飞回昆明了。妹纸是名校毕业的高才生,标准的美女学霸,履历档案干净得连个机动车违章都没有。她所读的学校,从初中到大学的分数线都是真学霸才能达到的标准,这又要保持优异的成绩,还要学会在半夜三更从昆明往北京的马教授家里放死老鼠的本事,如果不是不严肃,民警很想问:马教授,您是看修仙走火入魔了吧?
他们调取监控,什么发现都没有。
至于马教授坚持要告张汐颜,民警很无奈地告诉她,“我们没有证据,不能随便抓人。”
马教授又说他因为张汐颜的事找过民宗协,让民警找民宗协核实。
民宗协把昨天马教授举报张汐颜,以及他们找到张汐颜了解到的情况,详细告诉了民警,问,“怎么?马教授找完我们民宗协,又找你们派出所了呀?”
民警跟民宗协通完电话,也是无力吐槽。他们让马教授自己把家里的老鼠和蛇扫扫吧,就准备走人。
马教授让民警先不要走,他现在就给张汐颜打电话,并且开了免提,还让民警录像取证。
很快,张汐颜接通了电话。
马教授气势汹汹地问,“张汐颜,你在我家里弄这么多死老鼠和死蛇,你要做什么?”
张汐颜冷笑,“你怎么不说我给你扎小人。”
两个民警很无奈地互相对方:当老赖,扎他小人算什么,美女学霸说不定还会蹲在地上画圈圈诅咒他。
马教授说道:“你就不怕我报警抓你吗?”
张汐颜问,“哪条法律规定不能扎小人了?”
马教授说,“你敢承认你往我家里放蛇和死老鼠威胁我吗?”
张汐颜一本正经地说,“嗯,我从昆明隔着两千公里直线距离扔了一窝蛇鼠到你家恐吓你。马教授,蛇鼠都可下锅食用,希望您吃得开心,用餐愉快。”她说完挂了电话。
马教授,问民警:“你们不信吗?”
两个民警一起看着他,用眼神表示:您看我们能信吗?您当您的老赖,别折腾我们,行吗?
马教授让民警等等,他又打电话给程教授,说张汐颜往她家扔蛇鼠。
程教授沉默好几秒时间才说,“老马,驱使蛇虫是巫教的本事,张汐颜是道家。”
马教授的心念一动,叫道:“是柳雨。”
程教授说,“柳雨在大山里扶贫,你欠张希明的那点钱,还没柳雨捐给山区的零头多,她才懒得搭理你。”他说完,挂了电话。
两个民警直接走人。
马教授只好去请那些道长和大师来看。
来的这些道长和大师们,有些到门口看了眼大门扭头就走,有些进门看了眼地上的蛇虫也转身就走。
马教授连续遇到三波这样的,眼看天都黑了,赶紧拉住请来的那位老道士,塞了一个大红包,问他,“怎么看一眼大门就走了?”求道长指点一二。
老道士说:“解铃还需系铃人。”
请来每个的人都这么说。马教授恳请道长出手,他愿意加倍给酬劳。
老道士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轻叹口气,上前两步到大门口,拂尘往大门上一扫。门上浮现出一个太极八卦图案,在两个y-in阳鱼的位置分别以y-in刻和阳刻的手法各有一个古篆“张”字。“谁替你解,谁就是跟他们结仇。”他说话间,那图案又渐渐消了下去。
马教授问,“道长,这个,找民宗协,他们管吗?”
老道士觑了眼马教授,说,“那得看你惹的是什么事。人家既然敢划下这个道,就不怕你找人。你啊,这是把人得罪死了。” 他说完,一甩拂尘,拨开马教授的手,走了。
马教授连追好几步都没追上,肺不好,跑几步就喘,踹了几口便突然咳嗽起来,他猛咳几声,突然吐出一个大血块,里面还有细小的虫子在扭动。
马教授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身子一软,摔坐在地上。
老道士回头看了眼,摇摇头,走了。
门上的印记是新下的,蛊是两个多月前中的,人家上门来找过他,给过机会,他却结成了死仇。现在求人替他化解,谁帮他,谁就是跟人结仇。不是姓马的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把人惹急了眼,人家不会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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