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永焱瞥了下视线,好歹不看人了。
“……没关系,没关系。”陌生的中年男人连忙尴尬地起身笑了笑,目光挪向跟江鲤一起走进来的余棠:“这位……这位就是烈雪刀一门的后人了吧?”
余棠忽然掀起眼皮儿,目光一扫,并不怎么锋利地从中年男子脸上滑过,却含了几分不好亲近的疏离。
“唉……”章老大爷好像一时也不知从何说起,准备回炉的破铁木奉指了指堂内的几个圈儿椅,“都先坐吧。”
等江鲤和余棠都坐下后,他才指指满脸赔笑的中年男子,“这个是走脚帮一门正儿八经的后人,文兆明。”
江鲤眉头一皱,“什么玩意儿?”
“……”文兆明脸色一僵,又很快缓和下来,为难地苦笑道:“江小姐这当头一木奉不好听,但我文某也收下了。毕竟确实是因我束下不严,才让几个宵小之徒顶了我走脚帮的名号在外惹了事情,冲撞了不该冲撞的人。”
余棠倒是听懂几分了,但眼皮儿淡淡垂着,手上摩挲着章老大爷上好的薄釉瓷胎茶杯没搭话。
文兆明尴尬地看了她一眼,转向章老大爷:“这个……”
“唉,我来说吧,”章老大爷一放杯子,转头说:“余棠啊,文帮主是为前些日子被你逮到的那个拐子而来的,但这件事儿说来话长,跟你有两处相关。”
余棠自然清楚一处,但不知道另一处关联从何而来,所以眉头拢了拢,“章爷爷你说。”
“哎,这事儿还要从走脚帮的传承说起,”章老大爷缓缓道:“走脚帮兴起于北宋,衰落于明中,这些想必你们都清楚,我就不多赘言了。”但他问余棠和江鲤:“你们可知道走马帮?”
江鲤一顿,“知道是知道,走脚帮在古代靠脚走运,而走马帮相对的是靠马走运,两者名字相仿,但互不关联,是独立的两大帮派。走马帮向来神秘一些,不仅跟走脚帮从来没什么交集,跟江湖其它门派同样如此,所以后来有车出现后,走马帮就逐渐销声匿迹了。”
“对,传言是如此,但一般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章老大爷认真说:“走马帮其实也兴起于北宋,而且它的开派门主,其实跟走脚帮是一个人。”
在一旁闲听的苏永焱c-h-a话:“什么乱七八糟的。”
“你别说话。”章老大爷瞥了他一眼,转回正经道:“正因为走马帮跟走脚帮实际上是一家子,所以它才一直相当神秘,因为背后是由走脚帮同时c,ao控的,所以才无迹可寻。但随着开派门主的逝世,走脚帮和走马帮分别由他的两个儿子接手,这么天长日久地传了数十代后,这两家早就暗地不亲,表面却被混为一谈了。”
“这是什么意思?”江鲤也想说这是什么乱七八糟,但她好歹不愿意跟苏永焱一个口气做派,所以退而求其次地对文兆明喷道:“你意思是那个拐子其实是走马帮的人?跟你没有关系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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