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一个只有一房一厅的租屋而已,却不觉中被二人叫作了家。当一个人下班的时候,说「我回去了」和「我回家了」,还是有点区别的。
肖伦在开车的时候,分了一下神想着。等将来有钱了,买不起别墅也要买个豪华公寓给容安竹,以偿他如今滴水之恩。
车子只是停在路边,等着夜总会熟识的值班经理架着人过来。
容安竹安静地睡在後座上,只有紧皱的眉头表达着不适。
肖伦尽量放慢了车速平稳地开回家,停好後,再架着人出来。
容安竹并没有陷入昏睡,一路上已经有点醒过来。肖伦一手架着他手臂,一手扶着他腰,容安竹轻轻躲了一下,他其实有点怕痒。
「能自己脱衣服吗?」将人带到浴室,浴缸里放满水後,肖伦问。
容安竹闭着眼睛点头,肖伦便出去了。半晌後觉得不对劲,又进去瞧了,发现那家夥竟然和衣躺在浴缸里,惬意舒适地闭着眼。
肖伦嘴角抽搐,骂他:「这身衣服好几千,你就这麽折腾啊?」
容安竹醉酒後有些许不耐,只是轻掀了下眼皮看了他一眼,缓缓抬手解衬衫钮扣。
肖伦走上去拉上浴帘:「衣服脱了递出来,听见没有?」
「听见了。」容安竹懒懒答道。
随後一件件s-hi透的衣服被丢出来,衬衫、西装裤、内裤。肖伦忍住跳跃的青筋,一一捡了起来,内裤丢进洗衣机,名牌衣裤放进洗衣篮,不知明天拿去干洗店还救不救得回来。
浴缸里面传出来一声叹息,醉酒的人说:「我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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