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我尝尝看吗?”宋雨樵俯身,在他的耳边说,“小颂哥哥。”
听罢,乔宇颂的脑袋一片空白。见宋雨樵跪在地板上,他不敢看,既不敢看自己,也不敢看宋雨樵做了什么。他抬头看向天花板上的灯,心突然猛地收紧,像是被宋雨樵紧紧地握在手里,揉成一团。他闭上了眼睛。
乔宇颂真想不到是这样。他原本以为、他原本想象,像宋雨樵这样的人,一旦决定要做什么事,一定是干脆又直接。但此时此刻包围着他的s-hi润,却温吞得像是一片退潮以后的海。
他随着这片宁静的海轻轻荡漾,不消片刻,眼底便开始s-hi润了。
宋雨樵埋着头,在他的腿间起伏,那轻微的幅度像极了一只憨足的猫咪,而被他舔舐的乔宇颂,心像被舔得柔软、凌乱的罐头。
他忍不住将指尖穿进宋雨樵的发丛,感觉发根处有星星点点的汗,足以润s-hi他的指间。从宋雨樵喉腔里发出的呜鸣反复把他的心捣碎,那声音痛苦、甜蜜,像是明明已经饱腹却依然饥渴难耐,让乔宇颂恍恍惚惚间,想着自己应该被宋雨樵吃进去才能满足。
乔宇颂仰着头,对着天花板,紧紧握着手里的眼镜。那眼镜怕是要被他攥得变型,像要粉碎宋雨樵一直以来的伪装。
“小樵……”他忍不住拨开宋雨樵的额发,掌心全是汗。
他珍惜地看着宋雨樵,见他吐出嘴里的东西,眼底透着红,那么可怜、那么憔悴、那么热切。他连忙捧起宋雨樵的脸,俯身想亲吻那张干涸的嘴,宋雨樵却先笑了。
乔宇颂不解地望他,问:“笑什么?”
宋雨樵跪在他的双腿之间,握住那个s-hi淋淋、直挺挺的东西,看着他的眼睛,说:“好吃。”
闻言,乔宇颂的心像是漏跳了一拍,在宋雨樵再次埋下头时,终于不可忍耐地抓住他的头发,把他往里按。
深喉柔软而充满弹性的挤压令乔宇颂不能自已地颤抖,他的腰瞬间被卸了力气,只能靠在沙发里,捂着眼睛发出阵阵愉悦的呻吟。
渐渐地,不只是腰,乔宇颂感觉自己全身都被宋雨樵舔融化了,含成一汪水。他大口大口地呼吸,却没有被填充任何力气,只能任凭声音错错落落地从喉咙里哼出来,像是急切的求救:“啊、啊……宋雨樵……嗯……”
宋雨樵听见了他的呼救,搂住他腰的同时,喉咙被顶得如有撕裂一般疼。痛苦强烈地刺激着他的感官,濒临窒息的危险反而鞭策他更快地往上爬。听着乔宇颂的呻吟,宋雨樵攥着他的腰肢,卖力地吞吐。
“不、不行。小樵——”乔宇颂突然慌了,软弱无力的双手徒劳地试图推开宋雨樵,“要s,he了!啊、啊!别——”
好像已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但乔宇颂依然能听见颈后的脉搏砰砰砰的跳动声,像是他未消的余韵。
突然,水声将他唤醒。他忙不迭地寻找宋雨樵的身影,看见对方在厨房喝水,紧张地问:“你没吞进去吧?”
闻言,宋雨樵的背影僵了僵。
看见他久久没有回头,乔宇颂愈发忐忑。
过了一会儿,宋雨樵转身,脸上还留有诡异的潮红,笑容带着微微的疲惫,问:“你希望我吞进去吗?”
乔宇颂讶然,连连摇头。
看他紧张的模样,头摇得像是拨浪鼓,说:“放心,我没吞。”
乔宇颂听罢松了口气,低头一看,才有点儿退烧的脸蓦地又红了。他急忙重新穿好裤子,扣皮带的手却显得不太利索。
当他好不容易把皮带穿好,抬头却看见宋雨樵不知何时已经重新跪在自己的面前。他一愣,顿时不知该说什么,想了想,问:“你还好吗?”
“还好。”宋雨樵说完,皱了下眉,“就是喉咙有点儿疼。”
乔宇颂的心噔地跳了一下,他弯下腰,心疼地摸了摸宋雨樵的喉咙,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宋雨樵的喉结上。与此同时,他的指尖已经在他察觉以前碰触了宋雨樵的喉结,他为此愣了愣,不好意思地笑说:“你的喉结真好看。”
闻言,宋雨樵微微一笑,握住他的手,拉至唇边亲了亲,说:“给你找衣服,去洗个澡?你可能累了。”
乔宇颂的指尖轻轻一动,微笑点头。
他看起来十足疲惫了,所以连笑容也显得格外温柔。宋雨樵起身,吻了吻他的眉,转身离开了。
等到宋雨樵消失在客厅里,乔宇颂才有时间整理自己的心情。
他抹了抹自己的脸,觉得脸上有腻出的汗和油,沾满他在极乐以后的倦意。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哪怕累,乔宇颂的嘴角还是不自觉地上扬。
他睁开眼睛,看着散落在地上的乐高积木,起身往卧室里走。
宋雨樵正在衣柜前找衣服,听见他的脚步声,回头一看,对他笑了笑。
乔宇颂也笑,在他重新背过身去时,上前自后抱住他。
他始料未及,身体微微一僵,但很快放松下来。接着,他明显地感觉到右侧肩膀的温热,猜是乔宇颂亲吻他的肩膀。
他偏头一看,果真如此。乔宇颂眷恋的模样让宋雨樵有些惊喜,也有些不知所措,这一切好像都是应该发生的,也好像是他应该得到的,但是在真正要接受和获得时,宋雨樵却史无前例地产生彷徨,生怕自己受之有愧。
“你明天要飞?”宋雨樵摸摸他的脸,问。
乔宇颂疑惑地嗯了一声,说:“休息。”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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