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应该是单元楼,在小区里。
从他感觉到的对方的习惯和x_i,ng格来看,照顾他的一直是同一个人。
对方从来不在意他被折磨时发出的叫喊,应该是认为就算他叫了也不会有人听见。所以要不然是房与房的距离充足,要不然就是隔音效果足够的好。老住宅区的楼房、紧凑或偷工减料的便宜住宅房一般不能达到这样的标准。
而且他觉得对方认识他。
然而他认识的人太多了,杂七杂八,各个阶层都有,符合这些标准的也不在少数。
有一天他在对方给他喂饭的时候无意识的开了口,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不知道对方说没说,他的耳塞没摘下来。这时对方筷子夹的东西碰触到了他的嘴唇。
他习以为常的张嘴,进口,咀嚼。
咽下后,他说:“你就是为了c,ao我么?”
对方不是为了钱。
他能这么感觉到。
如果是为了钱,不会这么久都不提出这件事。
他只是被当做x_i,ng奴一样养着。
他曾想过自己是否是被记恨积怨已久,但对方似乎也不完全是为了报复。对方对待他的行为总是随着心情的变化而矛盾着,时好时坏并不仅仅是憎恶。
对方依然只给他喂饭菜。
“我认识你吗。”
没有回应。
“你就是给我发信息的家伙吗。”
依然无应。
见对方不给任何正面反馈,他也就不问了,沉默。
最后对方给他喂完饭菜、喝了水,然后吻住了他。很温和。
他当时差点就发狠想死死咬掉对方一块r_ou_,但转念一想,这对他并没有任何好处。逞一时的强,只会落得更惨的下场。
他也是自暴自弃了,脑子一时短路反而迎上了对方的吻,给予回应。
对方似乎一惊,接着也变得狂热了起来。
吻停下后,他干涩的哈哈笑了声:“你不就是想要这么,给你吧。”
没错,相比起触对方逆鳞,还不如主动给对方顺毛。
既然死不成,他就要好好的活着。
迎合。
讨好。
他不是最会这些么。
他要掌握主动权,他要离开这,然后将对方剥皮喝血,千刀万剐。
于是对方亢奋爬上了他的床,他也“欢迎”。
然而他的身体是诚实的。
他没有反应。
从第一次的强暴开始,就丝毫的反应都没有。
也没有快感。
疼痛、恶心,异物进进出出的不适。
没了。
无意识的抵触。
对方似乎察觉到了,手探到了他的下体,不断揉搓lu 动着。
软趴趴的一团,毫无生气。
他甚至自己也怀疑自己是否就会从此“萎了”。
这渐渐引起了对方的不快。对方开始狠狠的咬他、掐他、死死地抓着他的臀部,在他里面使劲用力的冲撞着,一只手怒气冲冲的对待他的那团东西,似乎恨不得拽掉或者捏爆。
只有疼痛,什么也没有。
他忍不住嘲弄的勾了唇角。对对方那些只是粗暴而无技巧更无作用的行为进行无声的讥讽。
对方在他身上发泄够后他以为这就完了,毫不吝啬的在心里向对方讥笑鄙夷。
然而这才是开端。
对方又开始之前的完全的感观封闭了。而且每次专门让他上好厕所,然后就撇在床上晾着。
这已经变成了仲彻念最恐惧的折磨。
常常还没完全开始,只是调整了锁链、给手带上了模子,他就开始唔唔的求饶了。
但对方丝毫不理会。
每次对仲彻念而言很久,漫长到他的时间感觉完全混乱,除了自己缥缈抽象的意识外什么都感觉不到,丧失了一切。
直到他感觉自己快崩溃的时候,对方来了。调整了他的锁链,温柔的抱住因焦虑恐惧不断颤抖着的他,抚摸着他赤裸的身体。
而他总是能义无反顾的投入到对方的怀中。
在那种情况下,就算最初再怎么恨,到后来都会被那无处不在的漆黑无声虚空所消磨,末了除了能感受到自身思维与情绪的恐惧外,几乎什么都不剩。
就算有恨,和那些折磨与惧怕对比起来,也就轻如鸿毛了——他连憎恨的心情都没有。
从虚无状态下解脱的仲彻念,就犹如死而后生,所有感觉都清零重来了一般,对外界的刺激高度敏感,注意力也更加集中。他对一切感觉刺激都接受,尤其是温和的,简直会让他激动沉迷到要感激涕零。
再厌恶的抚摸,在那种情况下,也变得亲切温柔了,就连怀抱都犹如避风港般让人安心。
就算表面的意识想去排斥,但潜意识和身体却对此相当渴望。
最初是抚摸,对方见仲彻念不仅不反抗、反而还很依恋,就渐渐尝试了接吻。
而仲彻念是会主动迎合的。就算他厌恶,他也想得到来自外界,来自“人”的一些亲密接触,以此来安抚他从一无所有的空间中产生的不安。
完全是本能的。就像幼童在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的时候,会本能的依赖最亲近的抚养者一样。
所以仲彻念就算是被对方触摸下体,他也会因那温和的抚摸而产生渴求,并希望能得到更多。
舒适感,安心感。
积极情感的上升是个愉悦的过程。
而一旦从心底接纳了,肢体行为上就会自然而然的改变。
仲彻念在对方的抚弄拨撩下有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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