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把那些情绪压着往肚子里咽,然而焦虑却弥漫到他的全身。
不安、胆怯、害怕、不知所措、无法思考,让他的身体在此时有了莫名的反应。
这是在被囚禁的期间无数次的折磨与安抚交替后形成的条件反s,he。
他开始颤抖,全身绷紧,羞耻的的想缩起身子遮挡住胯下的反应。
“不许动。”他却听见对方从上方传来的声音——带着恶意的笑。
他更紧张了,低着头只能看着对方的脚尖,而不敢看自己身下。
以前被蒙着眼,似乎还好些,但此时,这一切却都要暴露的自己的眼中了。
他斥骂着自己恶心,却依然无力改变自己躯体的反应。
卫熎笑着,看着他。看着他颤抖,看着他垂头,看着他胯间的东西哆哆嗦嗦有抬头的趋势。
卫熎的心情顿时就好了。他伸脚到仲彻念腿间,将对方大腿往边轻轻踢了踢,意思让对方打开的大些。
仲彻念僵了下,然后机械困难的将腿打开的大了些。头因羞耻更不敢抬了。
压抑着的焦虑和不安让他已经半b-o起了。
卫熎笑了声,带着明显的得意。
仲彻念听在耳里,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让卫熎如此厌恶他、甚至要这样贬低他。
他没问。他知道这会儿不是问这的时机。他只是沉默。
出乎他意料的是卫熎没把他在往床上使劲拖了。估计是他这样难堪的反应让卫熎感到了极度的愉快和满足。
卫熎没再说什么,就突然出去了。
仲彻念抬了眼,而他不远处就是那具躺在那的尸体。
他瞬间就萎了,这样的情境让他自己把自己恶心到了。
他也终于冷静了下来,思考着接下来要怎么办。
他想出去窥探一下,如果卫熎在忙别的事的话他可以趁机逃出去。
然而刚才发生的那些事让他此时没有贸然采取行动,说白了是他有些怕了,但也亏得这怕了,他才没有再次被殴打拖拽回来。
卫熎回来了。
这次卫熎手上带了橡胶手套、拿了绳子,目不斜视的就朝那尸体去了,先是有些嫌恶般的皱着眉把鞋给男人套上,然后把绳子套在了男人的脖子上,接着就这么拖着绳子就把男人拖走了。
仲彻念在一旁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忘了思考逃跑或者接下来该如何,他脑子发懵,什么都没法思考,只是看着卫熎把对方这样拖走。他仿佛听见那具尸体颈椎的断裂声,他感觉脖子也勒着般,发疼,喘不上气。
尸体被拖出了房间,从仲彻念的视野中消失了。
仲彻念望着卧室门愣了一会儿,接着捂住了嘴,感到了一阵反胃和恶心。
没错,这人是他杀的,但卫熎像拖死猪般的将尸体拖出去的冷静平淡才是让他极度不适的原因。
之后他呆坐在那,盯着地面。
没多久卫熎就回来了,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般的坦然,见到仲彻念后还戴上了愉快的笑容。
“上床。”
嘴里吐出的却是这两个字。
仲彻念本打算说些什么,但想了想,还是先爬上了床,然后老老实实的坐在那。
卫熎就过来了,从藏在床底拽出了链子。链子的另一端锁在床底的某个地方。
仲彻念看见了,表情有些慌恐,他往旁边躲,并向对方保证他不会再跑了,希望对方别锁他。
他的求饶明显让卫熎很满意。卫熎笑着,却还是死死的攥住他的手腕,说“你不跑的话就没必要怕这个锁链”。
仲彻念一边抵抗,一边脑子里琢磨,而他最后还是选择了妥协:这会儿他逃不出去,反抗只会让卫熎不悦。刚才那样的殴打并不算什么,可怕的是卫熎其他的折磨手段。
于是他放弃了抵抗,虽有些排斥,但还算是安静的坐在了那里,让对方给他右手腕上带了镣铐。
接着卫熎就起了身,打量了下后笑着说:“那我去做饭了,你老实一些。”
仲彻念发现这次只锁了右手,而且长度可以让他到卧室门口。而以前是四肢都要锁的,长短也常只能让他呆在床上。
仲彻念暗暗松了气。看来卫熎心情不错,这让他的妥协不是徒劳。
他坐在床边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在想怎么逃,或者说,是怎么杀了卫熎。
这屋里没什么可利用的……他正想着,思维一顿,又觉得并不是没有任何可以利用的,他手边就有个极方便和安全的。
锁链。
以前大多数时候比较短,而且蒙着眼很难下手,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他可以好好利用。这个长度在床上能很方便的将对方勒死。
而且他估计到时这里还会铺上床单。就算链子调短了,他也可以扯一布条来勒死对方。
他并没有考虑自己刚才杀的那个人怎么办——卫熎既然能如此淡然的将尸体拖出去,想必是对接下来如何处理已经考虑清楚了。
那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和卫熎是一伙的?还是其他情况?
他不确定。因为尽管卫熎对那人似乎充满了嫌弃、甚至并不在乎对方死活,但并不证明那人和卫熎没关系。
他只能确定平时和他在一起的“应该”是卫熎——声音、语气、情绪、反应,就和囚禁凌辱虐待他的人一样。
什么时候在这的?被迫还是自愿?刚来?还是在他被囚禁的期间也一直都在?
他回忆了下最初的状况,当时他正在昏睡,被蒙着眼封着口堵着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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