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些人的喊话,贝凡也是充满了困惑:“所以牛奶味和她妈妈魂魄离体,是因为她们穿的裙子好看?那我穿的那条裙子……”
这个逻辑十分让人无语,但仔细想来却还真有些联系,邙明也说:“如果连你穿过的那条裙子,她都想......”
稍微想象了一下,只觉得那画面太美不敢看,邙明斩钉截铁道:“她只要敢捡来穿你的那条小裙子,那我立刻出去一个人单挑上百只鬼,管它莽不莽撞,也不想看这种j-i,ng神折磨。”
不过大概是那位王姑娘也知道自己在嫁人的时候,穿一身女仆装似乎不是很合适,所以她暂时也没有再换一套衣服的意图。她穿着红色的嫁衣,却没有盖红盖头,缓缓迈进了齐家大门。
所有的鬼魂就像提线木偶一样,一举一动都被安排的不容抗拒,村民们从王姑娘身边的大门里鱼贯而入,一个个排列整齐的站在秦家大院的主宅前,然后竟然像恭迎皇帝一样,齐刷刷的面带笑容跪在了通往主宅的道路上,只众星捧月的突出了中间唯一一个站着的人,便是那位穿着大红嫁衣的王姑娘,
在所有人跪下后,那位本来面无表情甚至有些死人呆滞的王姑娘,却突然露出了极明显的笑意,涂了大红胭脂的嘴唇咧得极开,几乎一直咧到耳根之下。
本该在众人跪拜之下踏入齐家主宅的王姑娘,在这个时候保持着夸张的笑容,突然回头看向了邙明和贝凡藏身的地方。
电光火石间,他们仍是与那王姑娘对上了眼。在看着这两位不速之客的时候,那位王姑娘仍然是在笑着。贝凡被她这一眼看得有点慎得慌,浑身哆嗦了一下,下意识的收回脑袋,躲到她看不见的地方去。
邙明抱着他站了起来:“看来她已经发现咱们了,宝贝儿,咱们先去寻找姜花和她女儿的生魂,别让她先下手为强了,要不然咱们就白跑一趟了,会没钱给你买水族馆的。”
这个问题很严重,在邙明刚刚掐诀要找人的时候,鱼类就已经更快的找到了线索,他小鼻子动了动,指着一个方向,“邙明,那边。”
贝凡指向的方向,却是远离齐家主宅的偏房后院,“这边有那个牛奶味,咱们快动起来!”
穿着红嫁衣的王姑娘,已经从正门的方向转了个方向,看样子是追着他们来了。邙明没有立刻去处理她,因为他已经看到这院中凝结成实体的黑色怨气,在争先恐后的扑向被贝凡所指的那个方向。
在迷失领域中被困许久,想必姜花和她女儿悠悠的生魂已经处在一个十分虚弱的状态了,贝凡挥舞着一条可以无差别攻击实体和虚幻怨气的尾巴,拍打着身边的东西。
而邙明则是盯上了更远距离的目标,他瞬发了一个法术护住了后院一个不起眼的小柴房,将靠近的黑色怨气从中弹离。
距离离得近了,邙明也能清晰分辨出两道微弱的生魂,就藏在那个柴房中,在王家姑娘赶过来前,他们几步抢了进去,将柴房的房门拉开,果然在里面看见了缩成一团的姜花和她怀里的女儿悠悠。
在裙子被这村姑抢去后,她们身上只穿了套粗糙破旧的麻衣,因为魂魄离体太久,已陷入混沌,两个生魂现在都已经有些混沌迷茫,难以对现在的情况作出理解和判断,只是两个人呆呆傻傻的缩在角落,守着一个破旧的柴房不愿挪窝。
身后哒哒的脚步声,却依然在持续不断的接近中,王姑娘远远的开口说话,y-in恻恻的声音同时在迅速靠近,”你们为什么不来参加婚礼?你们为什么不对我说一声恭喜?”
既然面前两个生魂不愿意自己走,那就只能绑着走了。邙明把玉笔递给贝凡,“宝贝儿,收人了。”
贝凡高高兴兴的拿过来,玉笔在他手里转了转,这次没有变成木奉木奉糖,却变成了一只鱼叉。
鱼抓着鱼叉一叉下去,就穿起了两个人类。见贝凡这边处理得这么利落,邙明也没有选择发生正面冲突。此时要赶一个时间差,于是他手一撑,从柴房的侧窗跳了出去。
刚刚走进柴房想给这两个人类好看的王姑娘,却发现里面美人了,可是当她出去四下张望时,却没有看到邙明和贝凡的踪迹。
邙明是抄起自己的鱼从相反方向,抢道冲刺跑开的,他终于按照打算提前王姑娘一步,进入了那众村民跪在路边等着的主宅。
他想提前来看看,这里面到底有些什么。
下跪的这些村鬼亡魂并没有阻止他们,邙明冲进了那y-in气森森的住宅,一进去就有十分明显的y-in寒之感,甚至这里的温度都比外面低下好几度。
这个院子中弥散着一种腥味,让贝凡很不乐意的皱起了眉头,“这什么味儿,好恶心哦。”
奇怪的气味,一直不曾露面的齐家大少爷,这场奇怪的成亲礼,在当邙明推开主宅的门时,这一切都开始有了解释。
主宅打开大门,首当其冲颇富有冲击力的画面,就是正跪在地上的一个鬼魂。
这一团焦黑的魂魄,并不是像外面所见到的那些村民那样有分明的五官,他不仅不能动,还明显尚余存了几分自主意识,魂魄在死后都被烧焦了,显然是在死后仍然在经历着非人的折磨。
但这这个魂魄确被一反常态的烧成了一团焦黑,以谢罪的跪下姿势,被困在以鲜血涂成的地面邪阵中,连一步都不能挪动。
又一步更靠近真相的邙明,大概明白了这里的布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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