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么?我听外交馆的下人说啊,奈奈公主还擅自跑去那位节使大人的房间,掀他的被子喊他起床呢!啧啧!”
“哎?是吗!这可真像奈奈公主会做的事儿!”
“嘿嘿,合并国的新国王真聪明,派了这么一个好相貌的节使大人来吸引奈奈公主的注意力……”
“就是嘛,再怎么说也算是男貌女财了,天造地设的一对嘛!”
大家纷纷点头,男的一方貌美如花,女的一方富甲天下,简直再登对不过的事情了!
可总有人嘲笑道:“但是节使的身份也太低微了吧!咱们的奈奈公主虽然已经二十五岁了,却也不至于嫁给一个小节使吧!”
说的也是哦,堂堂一国公主,就算下嫁,也不可能选这么一个身份低微的外交馆做驸马吧?听说这位节使官还没有封什么爵位呢!
“行了!”米利安将军大手一挥,不高兴地道,“还不去巡逻,叨唠什么!”
而纵马来到外交馆的奈奈公主,全然不知道自己成了大家茶余饭后谈论的中心人物,她把马绳丢给门童,踩着轻快的脚步拐过了曲折蜿蜒的亭阁楼榭,一路上遇到对她躬身作揖的奴仆都不耐烦地挥挥手,算是免了他们的礼节,径直转入了庭内,推开了恶魔居住的卧室,一点也不避嫌的冲到帷幔下垂的床前,撩帐掀被,动作一气呵成,娴熟至极。
“师傅,起床啦!太阳晒屁股啦!”一边嚷着,奈奈公主暴力地扯下全部的被褥,对着床上蜷缩一团的恶魔道,“师傅!今天你要教我哪一招?‘百凤朝凰’怎么样?师傅!”
恶魔睁开一条眼缝,寻思着,现在把这个无礼的女人弄死会不会被师哥骂一顿呢?
被兽王骂一顿倒也无所谓,就怕引发了两国大乱,到时候他的“师嫂”吹个枕头风什么的,破坏了他跟师哥之间千千万万年建立起来的深情厚谊,实在很不划算啊!
当然了,还有那只色鹦鹉的线索也可能会中断……
恶魔到了王城里,凭借与鹦鹉魔力相承的感应,感到到了它的气息确实曾经出现过这里,只是现在微弱得已经分辨不出它的踪迹了,恶魔也没有办法知道它是被挟持过来的,还是因为色字头上一把刀,见到了漂亮的雌鹦鹉,不顾一切地追着雌鹦鹉过来的。
“喂!”恶魔的一只脚已经落在奈奈公主的手里了,整个人被拖离枕头,终于忍无可忍地爆喝一声,显然公主殿下见恶魔不理会她,想要把他拉出温暖的大床哩。
“师傅,你终于醒啦!”奈奈公主高兴地继续暴力拉他下床,“今天我能学那招‘百凤朝凰’吗?可神气啦,我一定要学会!”原来所谓的“百凤朝凰”的招数,就是他们在王城墙头下初遇的那一刻,恶魔轻飘飘甩开她当头一击的招数,说是招数,其实是一丝微弱的魔法,对方毕竟是人类,恶魔出手的时候是克制住力度的,否则凭她有十条性命,也是香消玉殒的下场。
恶魔整个人被她拉下了床,脸色变了无数次,他在人类的面前,就从来没这么狼狈过的,杀意、恼怒、郁闷、无奈……种种感想与情绪堆积在心头,最后只化为一声叹息:“我说,你一个姑娘家,能不能矜持一点,自律一点,温柔一点?不要成天只想着招数、武艺行不行!”
“不想这些,还有什么可想的?”奈奈公主不高兴了,撇着嘴说。她含着金汤匙出生,要什么有什么,唯独就缺一个能切磋武艺的高手,偏偏摩尔国的男人都不是她的对手,她都寂寞了好长时间了,终于来了个高手,能不兴奋么?
“当然是……”恶魔想了一下,才在脑海深处挖掘一丝记忆,“化妆、刺绣、跳舞、弹琴……总之女孩儿学的都是很文雅的事儿,哪有像你这样挥刀舞剑,还打得没一个男人敢娶你!”
“那些有什么好学的,呆在小房间里,一步也不能离开,多无聊啊!我会闷死的!”奈奈公主皱皱鼻子,嫌弃地道,“我就看不起只会化妆、刺绣、跳舞、弹琴的女孩,她们的真性情都被礼教狠狠地压制了,个个都是弱不禁风,聘聘袅袅的模样,做作!”
奈奈公主坚信,那些富有才情,说话又很温柔的公主们都是埋没了自己的天性,装出男人们喜欢的模样,躲在男人的身后享受他们的保护与庇佑,实在差劲极了,她一个也瞧不上这些公主!
偏偏这些她瞧不起的公主,个个都比她早出嫁,那些娶她们的王子更可恶,宁愿要一个装腔作势的花瓶公主做妻子,也不愿正眼多看她一眼,她也没有传闻中外貌那么丑陋,性格也没有传闻中的那么粗鄙好不好!
怎么说呢,奈奈公主的外貌比较独特,与家族里其他成员的外貌截然不同,甚至可以说相差十万八千里。
她功勋累累的父皇,也就是摩尔国的国王,年轻时也是帅哥一枚,而且野心很膨胀,但凡他的坐骑能跑去的地方,都想把那片土地划入自己国家的版图,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拓展了无数块版图,可惜膝下没有儿子,两个女儿无法继承他庞大的帝国,所以才想把王位传给他的外孙儿。
摩尔国的王后,也就是奈奈公主的母后,生了两个女儿,奈奈公主还有一个叫茜茜公主的妹妹,茜茜公主继承了她母后倾国倾城的美貌,所以在十六岁成年的生日派对上,跟邻国的一个储君王子看对了眼,次日那位邻国的储君就向茜茜公主提了亲,订了婚,年满十八岁的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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