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剧情是在谷家受尽虐待的燕儿将谷大少爷当做了可以救自己于水火之中的救世主,所以挖空心思来引诱谷春啼,谷春啼则怀着隐秘的心思从善如流、反客为主,翻身将燕儿压在了架子上。r_ou_体挺动间谷春啼身上的白色衬衫从领子处滑下了半截,肌肤上闪耀着s-hi漉漉的水光,曲海遥瞬间感觉口干舌燥了起来,然后就是一阵莫名而来的怒意开始升腾。
他可以感受到拍摄自己特写的机位正在工作,于是他近乎强迫地把自己塞进谷雨的壳里,眼睛不停地在燕儿含苞待放的身姿上逡巡着。随后又一台机位转向曲海遥,将他隐于角落中释放yù_wàng的身影拍了个清楚。
这一镜完全是按照剧本和故事版上走完的,娄永锐也需要通过拍摄效果来决定究竟要不要改戏。他盯着监视器看了一会儿,眉头倒是越皱越紧了,过后直接把曲海遥叫了过来。
“你状态太僵硬了。记住了,这时候你根本不是对这个燕儿也好、那个辛燕也好有什么男女关系上的喜爱,所以你被激起的是性欲,更深层次的说是通过性欲来表现的征服欲,你渴望的不是和这个女人相爱,而是控制她、让她听你的话,不敢再对你呼来喝去。”
“不是怒意,”娄永锐意有所指,“你现在表现得更像是在生气,而不是性致高昂。”
娄永锐当然明白曲海遥这一副老婆被睡了的表情到底从何而来,在他看来曲海遥还是太年轻、不懂得掩饰,也难以在这种时候做到公私分明。他心内暗叹了口气,感觉到这一镜不会好拍,正想着要不要再走一条的时候,一直在旁边一言不发的曲海遥突然开口了。
“导演,能不能稍微改一下?”
娄永锐回过头去。曲海遥的声音听上去和平常不太一样,具体哪里不一样他又说不太出来。
“怎么改?你说。”
曲海遥面无表情地思考了两秒钟,眼睛仍然是盯着容意和赵绵绵的:“让谷春啼在这个时候感觉到有人在偷窥,然后往谷雨这边看一眼。”
娄永锐愣住了。看上去这只是个细节变动,但是从整体上来说变动就相当大了。谷雨发现自己能在两个时空中穿梭这个还要等到剧情中后段,如果现在按照曲海遥说的改,那需要改动的东西就多了。
但是……娄永锐有些焦虑地抖着腿,心里知道这倒确实是个不错的提议。他看了曲海遥一眼,想了想,然后招呼他跟自己一起去跟容意说了说这个提议。
容意和赵绵绵听了之后脸上明显都有一个惊讶的神情,然后容意看了曲海遥好一会儿,一双眼睛比现场的灯光还要熠熠生辉。娄永锐就看不来他俩眉来眼去的劲儿,于是粗劣地干咳了一声。
“这儿这么改倒是行,但后面咱得圆回来啊。”
“有什么可圆的,”容意一口打消娄永锐的顾虑,“我往他那边看的时候你只用他那边的视角拍,然后灯光稍微闪一下,做出让他不确定究竟是我真的往他那儿看了一眼还是他幻觉中以为是这样的效果不就行了——装神弄鬼不是你拿手好戏?”
“你他妈的才是装神弄鬼!”娄永锐嘴上的回怼跟脑子里的思考完全分开进行,“你的意思是后面压根儿不变,剪辑的时候剪得似是而非就行了?”
“对。我们俩自己心里有数,后面演的时候稍微加一点似是而非的细节处理一下就行了,根本不用费工夫去改后面的戏——他这个想法很好,正好切你的主题。”
是是是、他下个蛋你都说能孵出金凤凰呢…………娄永锐翻了个白眼,决定完全无视容意这种“孩子永远自家好”的蠢爸爸行为,转头去抓着灯光和摄影组重新合计了。容意眼睛里都是笑意,勾着唇角问曲海遥:“怎么突然这么聪明啦?”
曲海遥也一直看着容意,被他这样夸了一句,从戏里平静下来没多久的身体一下子又烧了起来,整个人都在发热。
“其实……是我自己有私心。”曲海遥红着脸老老实实承认。“那样演我觉得我演不好,这样……我会比较好演而已。”
让我看着赵绵绵发情我做不到,性欲也做不到,征服欲也做不到。但如果你这样看我一眼,我会立刻想要亲吻你、拥抱你、占有你…………碍着赵绵绵在场,曲海遥不可能把话说得这么明白,但他想容意一定懂他的心。
可能是因为之前的一条已经让曲海遥有了经验,也可能是因为他自己提出的这个修改方案本来就很适用于他自己,这一条拍起来,曲海遥明显感觉没有第一条那么吃力。找准了方法的曲海遥根本就不看赵绵绵了,眼睛一直盯着身子不断浮动、隐忍着喘息的容意,衬衫之下起伏的蝴蝶骨、被汗s-hi之后若隐若现的腰际、滚动的喉结、因为咬着牙关而愈加分明的下颌线条。
每一分、每一寸都那么能勾起曲海遥的性欲。这一瞬间曲海遥简直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曲海遥,还是那个被性欲和征服欲冲昏了头脑的谷雨了,他只知道缠抱在一起*合着的那两个人中的一个,是自己想要压倒、想要咬噬、想要占有、想要侵犯的存在。
这样的渴求从何而来?他从来没有怀疑过,从来没有问过自己这个问题,因为他从来都知道,有些肯定是只有这个人才能给予自己的,有些认同是只有这个人的眼睛里才能流露出来的。
这双眼睛…………不知哪里的光线突然一闪,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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