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这样继续下去……要死了,要死了哦!”美帆现在只望ròu_tǐ的感觉能尽快麻痹下来。肌肤的强烈刺激除了ròu_tǐ之外也令她精神上的被虐之炎狂烧暴燃,她现在唯一可做的便是扭着身子同时,用卑贱的说话向继父乞求饶恕。
“呀呜!救我!……请救救我,继父大人!”“嘻嘻嘻……”“咿哈、咿唷、死了哦!……啊啊,甚幺事也应承,请赐慈悲啊!!”“可以服侍得我的宝具愉快满足吗?”狩野淫笑中向美帆提出口舌奉侍的提问,因为他仍未享受过美帆的口舌奉侍的滋味。
“我、我做!……请继父让我舐你的yáng_jù!”美帆震抖着声服从地说着,想起来今日已数不清向这qín_shòu般的继父说过多少次服从的话了,令她想起来也感到无比屈辱。
但是,现实上ròu_tǐ的苦痛和压迫,再加上肌肤上的痕痒都已到达了不可再忍受的地步,精神状态也被追迫至接近崩溃边缘,令她不得不向支配者全面地屈服。
“啊啊,还请……请让美帆进行奉仕吧!”“嘻嘻嘻,那幺,妳向前走吧,走到最前面来的话,我便解开妳的锁然后准许妳舐我的东西吧!”“啊?……啊啊……”明白到染谷的企图后,美帆发出了绝望的呻吟。她要走到约在两米前的卷轮,自然在路程中间的缆线都必须经过她的股间。
“咿、啊呀!……”但她一开始步行后,立刻便发觉情况比刚才更加恶化了。
“咿!这样真的要死的了!”股间通过的缆线在经过后面墙上的环和天井的滑轮后,最后连接在美帆手腕的手枷上。在她向前走时自然会增长了手腕与滑轮间的距离,而这段多了出来的缆线自然是由卷轮处所抽出来。
结果,她在向前走的同时缆线也在她双手拉动下由前往后通过她的股间,间接令她的股间受到两倍的压力。情形等于两辆朝相反方向行驶的汽车相撞,会比一辆汽车撞在墙上的撞击力更大的道理一样。
“呵呵,染谷兄的施责手段也颇不俗呢!”隔邻的房间中的狩野在魔术镜中看到这情形时不禁脱口说道。他在翻阅着摩美递给他的帐薄同时,也不忘分出一半时间看着邻房的情形。
“而其实,那个缆线卷轮正是我的发明品呢,怎样了白帆里,妳也想试一试这玩意吧?那缆线上的瘤子会搔擦着豆子,令脑部可感到触电一样的快感呢!”“!……呜,我会试这玩意,所以请救美帆!”白帆里悲痛地嚷道,她看着美帆所受的残忍折磨时,心中简直痛得如肝肠寸断一般。
“那……那本帐薄有甚幺有用的东西吗?……”“呵呵,现在我正在看着呢,暂时仍未有甚幺可说的。比起这个,看看那娃儿现在流着口水的一副被虐狂模样,不是更有趣吗?”相对于白帆里的焦急,狩野却看来悠然得多,不过,其实他的心中却十分疑惑。
那本册子虽然被白帆里说是“帐薄”,但里面却有着非常多意义不明的数字、符号等东西,例如中间一页有一行,开始是一个quot;gt;quot;的箭头,之后写着:020403i128c576aab而在那之下还写有f、vv等记号,简直便完全令人看得一头雾水。
那究竟真的是帐薄吗?而那些看似全没意义的数字、字母等又代表了甚幺?
“咿、呜!饶命!……继父大人,请饶了我!”在另一边残忍的施责正在执着地继续进行。在枷棒分开下双脚大大张开的美帆正在拼命向前行。但是,不断在阴裂滑过的缆线和上面的瘤子,令她的前进增加了不少阻力。
“快些走过来,我的宝贝已快等不及了,嘻嘻,又或者妳想用这东西来取代?”“啊呀,饶命!……呜!呀咔!杀、杀了我吧!!”羽毛笔再度搔在腋窝、肚脐附近和腰间,令美帆被痕痒折磨得扭来扭去,而且双手也本能反应地向下拉,令到通过下面的股绳的速度更加增快,本来已是急速的股绳责,更加苛酷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
“啊呀呀!!……要擦破了!破裂了哦!!”“甚幺地方要擦破了?”“呜、说不出口!……”“嘻嘻,那幺便由我帮一帮妳说出来吧!”染谷残忍之极地笑着,同时羽毛笔由少女的鸠尾向脐穴一扫而过。
“呀吔吔!!饶了我!我说了……是ròu_dòng,ròu_dòng要擦破了!”“感觉如何?”“快发狂了!不行了……”“咕嘻嘻,和律子一样,妳妈妈这yín_luàn牝犬也在调教时经常像妳般向我不断求饶呢!”“啊啊,别说妈妈的坏话!”听到染谷提及母亲,美帆不禁又滴下泪来。她对别人贬低自己母亲是讨厌至极,但是,染谷却像在以她的反应来取悦般,继续在轻浮地说着:“不过,可惜在被俄罗斯人调教时她却不懂说俄语的浪语,否则对方一定会更加高兴呢!”“俄、俄罗斯人?这是甚幺一回事?……”“是俄罗斯货船的船长和一等航海士哦,为了和他们打好关系,每次在他们来时我都会借出律子去做他们一晚的奴隶呢!”“怎会!这样过份!……”美帆愕然地惊叹,染谷竟然贱视母亲到这个地步,她连做梦也没想过。
当然在邻房的白帆里在此时也感到同样的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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