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对继父说的只是谎话,其实那东西昨天美帆在家中乘我不觉放了入我的行李中,因而被带了来这屋中,请去行李处找找,应该是藏在睡袍中的。”狩野立刻指示摩美走去查看,然后一分钟后她便拿着一本册子回来,那本如果说是帐薄也实在太薄和轻了点,也难怪之前白帆里一直没有留意到。但是,册子的封面是用高级的皮套套着,令人不其然会对里面的内容有所期待。
“呵呵,这可真出人意料,染谷竟如此大意地被女儿们骗了呢。”狩野从摩美手上接过了帐薄。
白帆里一边看着狩野翻阅着帐薄,一边在心中祈祷希望会找到有用的东西,妹妹的命运……不,是她们俩姊妹的命运都赌在这本帐薄上了。
在另一边的邻房中,染谷正在得意地虐责着美帆的高潮中,他做梦也不会想到就在隔邻此时正有人在计划着对他的反击。
啪唰!
“咿呀!饶命!”“嘻嘻,屁股继续扭啊!”被栓子塞着gāng_mén而无法排便的美帆,在染谷的鞭打下进行着卑屈之极的扭臀蛇舞。跨在台上而双手被吊高,她在前屈姿势下,后面阴裂部无毛的性器反射着湿濡的光,被栓塞着的啡棕色菊蕾在眼前向周围扩散,看起来实在充满了倒错的淫猥意味。
但是,不只是扭臀而已,她还被迫要用卑屈的言词去恳求讨饶不可。
啪唰!
“啊呀!……啊!已不行了!……让我放……求你让我放出来!”“放甚幺出来?”“大……大便喔……”“再大声点说!”“啊啊,求你让我大便!”“甚幺大便,我没听过奴隶说这种话?”“喔,是拉屎!”“会强劲地喷出来吗?”“强劲地喷……喔,做不到!”“嘻嘻,还敢逆我意?妳真是想死了。”啪唰!
“咿!!死了!”“跳舞!继续扭!不听话的家伙要罚妳跳扭臀舞扭足一晚!”啪唰!
“呀吔!对不起!我会听话的,请让我拉屎吧!”难以忍受的鞭痛产生在谷底会阴附近的部位,令美帆发出屈服的惨叫,而且便意也已超越了忍耐的限界了。
“会怎样拉?”“啊啊!……会喷出来……便如继父所说,向后面强劲地喷出来!”少女声也震地屈服地说着,想到这已不知是她今天第几次向染谷屈服,便令她再禁不住眼眶中要溢出来的眼泪。
但是,调教的真义便在于此:令奴隶对支配者反复地一次又一次的屈服,每一次屈服便令理性被腐蚀一点,终于由抵抗完全变成了倒错的被虐欢愉。
“嘻嘻嘻,便如妳所说地做吧!”染谷满脸卑下的笑,再次拿着刚才的便盆,放在离美帆身后约一米的地上。
“……要pēn_shè到这里的便盆上哦!”“啊啊,那幺远吗……”“不要的话也可以,那便继续跳舞吧!”“啊,我做了!我做了所以请拔走栓子吧!”在染谷的威胁下少女急切地哀叫着,现在已不是考虑是不是可喷到那幺远的时候,因为再不排出来的话她想可能连肠也要裂开了。
但是对奴隶调教甚有心得的染谷却不会轻易错过去布局,预备继续折磨她的机会。
“嘻嘻,要我拔也可以,先答应我多一件事吧!”“甚、甚幺事?……”“若pēn_shè不到便盆,便继续浣肠直到可喷得到为止吧!”“喔!怎幺这样!……请放过我,继父大人,我会做个乖孩子的了!”“嘻嘻,只是说说可不行。怎幺,答应吗?还是要继续扭臀舞?”“啊啊!……我答应了,请浣肠直至可把屎喷到便盆为止吧!”“嘻嘻,硬性子的女儿终于有点悔改了呢!”得到完全胜利的染谷,终于伸手拿取着gāng_mén栓,向插入时的相反方向旋转,慢慢地它拔出体外。
“好了,出来吧!”“!……啊!啊呀!……”呠……呠啪啪啪……一瞬间的ròu_tǐ之硬直和意识的空白后,强烈的便意立刻爆发,发出了震憾着gāng_mén壁的声响,同时软便的污秽气味迅即充满室中。
当然,调教合格与否还看美帆能否把大便向远处喷出,但是人始终对公然排便有所抗拒,在一时的狼狈和踌躇下,浣肠液和软便的混合物已排出大半。当然,无论她本身意志如何,大便仍会向后射出,只是却并没有到达便盆的位置。
“呵,真是华丽的喷泉呢!”看着少女的身体在羞耻的抖震下排出最后一滴软便,染谷感叹地说着。台之下方直到便盆之间的地板上,散满了浣肠液和少女的软便。
当然,为了预备进行排泄调教,房中早已铺上防水的地板,故在一会之后的收拾也不会太困难。
排泄物中升起的臭气,传递着排泄玩意那独有的污秽、低贱气氛,令少女感到如跌下绝望和败北的深渊。
“嘻嘻,妳说说结果怎样?”“呜呜,失、失败了。”她的排泄物并无到达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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