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我和杨隽把李悔寄托给了小区托儿所后,就直奔医院,在杨隽按照焦老师安排,早早进入治疗室。我按照焦老师他们的安排,打了个的回到家里,把李海涛也带到了诊疗室。
护士们把李海涛放在了平板推车上,绑上束缚带,在李海涛的手臂注射了一针药物后,就推着李海涛,引导着我,进入了诊疗室。
这个诊疗室不是焦老师常用的诊疗室,通体是白色的,中间一张住院床,上半部分摇起,杨隽坐躺在上面睡着。双手双脚以及腰上有白色束缚带绑着。
护士把李海涛的推车推到与床平行,摇起了推车上半部分,让李海涛也和杨隽一样,面对一面白墙。
忙碌的护士在杨隽和李海涛中间放了一把特制的椅子,让我坐在上面,在我的手脚、脖子上捆了束缚带,在我嘴里绑塞了一个类似牙套的东西,这东西让我说不了话。
我也是面对白墙,在我面前有一张矮茶几,上面放了几份材料。
护士们在李海涛与我之间拉起一道很长的白色帘布,像是把他分隔在另外一边。
我头顶吊了一架投影仪。在我们三人侧边摆放了一排长桌,长椅,上面有各种仪器、还有台电脑。护士把一起上各种线缆贴在了杨隽和李海涛头上和心脏上。
不一会,焦老师和助手走了进来,焦老师坐在了我们侧边的座椅上,她的助手们调试了一下设备后,把一个遥控器的东西交给焦老师就退出去了。
焦老师对我笑了笑,说道:“小石,等会,你要像我那天告诉你的要求去做,绝对保持安静,要按我的指示行动。”
我有力点了点头。焦老师笑了笑,按动按钮,诊疗室瞬间黑了下来。
“叮叮咚叮咚”房间里传来了一阵音乐。
“杨隽、杨隽,醒醒。”焦老师的声音在房间里飘荡,变异的很诡异。
“嗯。”杨隽的声音在我的右侧响起,但是那种充满了梦呓的感觉。
哦,这是焦老师在心理沙龙里提过的深度催眠么?需要药物来辅助的催眠。
我没有敢乱动,坐在原地默不作声。
“杨隽,放松,放松,你现在就像在大海上一样,四周都是温暖的海水,浸泡着你。”焦医生的声音又在响起。
我面前的白墙上,亮了起来,上面是大海中温柔卷起细浪的画面,房间里也响起了轻柔的波涛声。
杨隽的呼吸明显平稳了下来。
“杨隽,你看前面有道门,我们进去看看”
“好”杨隽木木的回道。
“你推开这扇门进去,你现在在哪里?”
“不知道,好黑。”
“别怕,你转头头来看,你看见门背后那片大海了吗?”
“看见了”
“这是小叮当的任意门,你感到太恐惧的时候可以逃回来,你关上门再打开门试试?”
“好”
房间的白墙上,大海上空出现了一个小叮当的任意门正在开关cg,房间里也响起了门款关闭打开的声音。
“你看见了吗?”
“看见了。”
“那你回头,向前走吧,记住感到太痛苦,可以转身打开门逃回来。”
房间白墙上仍然是大海的画面,房间里的波涛声则慢慢弱下去。
“你看见了什么?”
“黑的,看不见”
“你可以试着动动手看看”
“啊!我动不了,海涛……海涛……,老公……老公……啊!!!……不要,……不要。”
杨隽在床上挣扎起来。我的心一下揪了起来,刚想站起来,就被紧紧束缚在椅子上,我明白了被束缚和带牙套不准出声的用意。我只好揪心的借着白墙的微光,看着杨隽瘦弱柔美的身躯在不安的扭动。
“杨隽,别怕,别怕,记得你可以逃,你先坚持一下,你看见了什么?”
“好疼啊,我坚持不了,我看见了刁文广。”
“他在干什么”
“呜呜呜……他在我身上,他在我身上!”
“你可以推他么?”
“我动不了,我手被手铐拷在床头了……呜呜呜……”
“可以用脚踢他么?”
“啊!呜呜呜……不行不行,我的脚被绑住了……”
“绑在哪里?”
“好疼啊,好疼啊!绑在了床边……刁哥、刁哥,求求你让小文下去吧,我好疼啊……刁哥、刁哥……求求你……啊……啊……啊”
“再坚持一会,再坚持一会,马上就可以逃了回来,你看见刁哥在哪里?”
“我坚持不住了,刁哥、刁哥,不,老公,老公,……求求你,……求求你,让小文下去吧……呜呜呜呜呜,好疼啊”
“在坚持一下,刁哥在哪里?他在干什么?”
“刁哥……啊……好疼……刁哥在我身边,……啊,好疼……他在捏我的咂,……呜呜呜……他在看电视……我坚持不了了……老公……求求你……,看在肚子里孩子的份上……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逃了……我一辈子就在你身边当母狗……你想在我身上干什么都行……老公求求你给我纹身……求求你给我打洞……只要让小文下去……啊……啊……呜呜呜呜……”
我紧紧的咬着牙套,眼睛里像冒着火,脑门的大筋突突的直跳,我攥紧的拳头捏的指甲扣进了肉里,我扭动的身体被紧紧束缚在椅子上。左侧李海涛也有了细不可闻的荷荷低喘。
“杨隽回头,拉开门,逃回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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