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慌、别慌。耿老头站稳脚步,赶紧提醒着将要射击的秦老头:老弟,先别慌着射。喊声惊醒了已失去理智的秦老头,他赶紧放慢速度,左右晃一晃脑袋,睁开眼睛,瞅着耿老头不好意思的一笑,说道:哎哟,耿兄,太刺激、太舒服了。舒服?舒服的还在后边呐。耿老头完全停了下来,他冲着意犹未尽的秦老头,接着道:老弟,怎幺回事,刚上马才这幺一会儿,就要射击呀?
秦老头冲着耿老头苦笑了一声,干脆把大ròu_bàng从小诗雯的小口中拔将出来,一扭身坐到旁边的椅子上,抹一抹头上的汗水,又喘息一声,方回答道:不是的,耿兄,你把雯雯吊得高了点,我必须掂着脚才能够得着。原来是这样,耿老头明白了。
本来秦老头的个头比耿老头稍矮一点,刚才捆吊雯雯时,只是以自己的身高来考虑捆吊的高度和角度,倒把这个茬给忘了。
于是,耿老头也把大ròu_bàng从小诗雯的身体里拔出,先拍一拍小女孩的小屁股,道:雯雯,爷爷们歇一下再搞,你没事吧?
刚才秦老头将大ròu_bàng从小诗雯的小嘴中拔出来的时候,小女孩才从魂飘魄散的境地中回过神来,但她紧咬着下嘴唇,体验着身后耿老头大ròu_bàng插在小洞中那刺激、爽美的感觉。
耿老头扑的一拔插在她小ròu_dòng中夹得紧紧的大ròu_bàng,使小诗雯的小身子猛的一哆嗦,小口中终于发出了哼叫声。
耿老头一问,小诗雯才晃一晃脑袋,有气无力的回答道:爷爷,把我放下来吧,这样吊着太难受了,耿老头爱怜的轻抚着小诗雯的小脸蛋,又将她散乱的头发理一理顺,说道:刚吊了一会儿就受不了啦,雯雯,爷爷们还没有玩完呢。那你们最好快一点弄,爷爷,行不行呀?
行、行。耿老头赶紧顺着小诗雯的话音回答道:不过,你秦爷爷说我把你吊得太高了,等爷爷把你往下放一放。一边说着话,耿老头和秦老头两人就配合着,三下五去二的将小女孩吊着的小身子稍稍往下放到合适的角度再绑好,两个人交换一下位置,耿老头站在前面,秦老头站在后面,两人身子一挺,两根大ròu_bàng就前后塞进了小诗雯的小口和小ròu_dòng中,跟着,就欢快的纵动、冲刺起来。
耿老头的动作由慢到快,过程十分温柔和有点怜香悯玉的味道,他仔细的体味着、品尝着那令人销魂的刺激感觉,把小诗雯当做是一盘餐桌上的美味佳肴、慢慢的吞噬着、细细的品尝着,尽量把时间拖长,使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得到充分的满足。
秦老头就有点不一样了,他咬紧牙关,头上青筋毕露,两眼似闭还睁,双手紧搂住小诗雯的双腿,将全身的劲头集中到一点上,快速chōu_chā着的大ròu_bàng在小ròu_dòng中纵横驰骋,劲头十足的勇猛冲刺着,动作十分的粗野、十分的狂放。
也难怪,一是秦老头比耿老头年轻了几岁,身体本来就十分的强壮;二来秦老头从来就没有玩过这幺小、这幺嫩的小女孩并且是五花大绑着悬吊在自己的面前,小女孩那可怜惜惜的样子,使他内心深处的施虐细胞极大的被调动了出来;三是中午时喝的滋补劲酒中所含有的刺激性欲的各种成分现在正是起作用的时候,故此,秦老头是雄风大震,抽出、插入的频率是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猛、一下比一下深。
小诗雯的魂儿又飞了她在两个雄风大震的老翁近乎残暴的蹂躏之下,动又不能动,叫又不能叫,痛苦万分的小身子,被动的承受着他们变态的玩弄。
丝丝刺激的快感,从遭到玩弄的地方传过来,传到自己的大脑、传到自己的四肢百骸、传到自己的小身子各处。
绳捆索绑、残遭蹂躏所带来的痛苦,伴随着阵阵舒服、爽美的感觉,都飞到九霄云外去了,她尝到了由痛苦到快乐、到魂飞魄散这一痛快的刺激历程。小诗雯被两个雄风大震的老翁,两面夹击,虽然痛苦,但秦老头的大ròu_bàng快速的抽动着,大guī_tóu一下一下刮动着自己小yīn_dào壁所带来的又刺激、又爽快的感觉,使她忘记了小身子被绳捆索绑、残酷蹂躏着所带来的一切痛苦而被一浪又一浪的兴奋所淹没。
耿老头插在小诗雯小嘴中的大ròu_bàng也是勇猛异常,ròu_bàng太粗、太大、太长,小女孩的嘴巴太小了,每一下往里插的时候,虽然耿老头控制着插入的深度和频率,但前头的大guī_tóu部分还是有意无意的插到了嗓子眼处,将小诗雯忍耐不住的哼叫声、哀鸣声都堵了回去,小女孩只能从鼻子里发出呼、呼……的喘息声。
混合双打进行了二十分钟的时间,早就憋涨多时的秦老头实在是忍耐不住了。
虽然耿老头一再交代他不要太快的发射,但如今利箭已搭在了弦上并最大限度的拉开;水龙头总阀门已经被憋开了,要是不pēn_shè出来的话,非把秦老头给憋涨坏不可。
于是,秦老头就不管什幺三七二十一了,他粗壮的双腿牢牢的叉开来钉在地上,大脑袋后仰着,紧咬着牙关,拼命的狂抽猛插,冲刺的力量太大了,撞击得小诗雯的小身子是一颤一颤的抖动。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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