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却笑当年西门庆,盗柳cǎi_huā留美名;窃香偷玉传佳话,那有今日老耿猛。
紧捆牢缚虐童足,铐锁棒塞玩幼洞;施公有知水浒改,管叫武二少威风。
书接上回。
话说耿老头将小诗雯捆绑成一个肉团,用从小脚丫上扒下来的白布袜把小嘴塞牢,又将捆绑小手小脚的余绳牵到小yīn_bù处,从ròu_dòng两边勒过,一只大手拉紧小女孩脑后的马尾辫,将小诗雯的小脑袋拉得后仰,绳子勒到堵塞着袜团的双唇间,缠绕牢固后再从小yīn_bù勒下,在小脚丫上的绳扣里一穿、一抽、一勒、打结。
异型捆绑后的小诗雯,紧闭着眼睛,小脑袋被绳索紧牵而后仰,堵塞牢固、绳子横勒着的小嘴只能发出蚊虫般的轻鸣,鼻中呼、呼的喘着粗气,捆绑在一起的小手、小脚,因绳索的紧勒而变了颜色。
就像是一只垂死的小羊羔,一动不动的侧躺在耿老头的面前,是那样的刺激、那样的赏心悦目,耿老头色迷迷的眼光注视着静静地躺在自己面前、等待着让自己玩弄、虐待的小诗雯,刺激的感觉使他兴奋异常。
他低下头来,凑到小诗雯那勒着绳索、插着假ròu_bàng的双腿间,用鼻子吸吮着散发着特殊香味的地方。
小女孩的小ròu_dòng虽然被假ròu_bàng塞得严严实实,但长时间的刺激,使小ròu_dòng分泌出好多好多的水水,假ròu_bàng上都是湿渌渌的,粘满了从小洞洞里流出来的体液,耿老头的心头虽然烦躁不安,但白天的纵欲和玩乐已然使他的身体感到困倦,毕竟年岁不饶人,于是就不敢再貌然行事。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只有细水才能长流,今日先放小女孩一马,等到明天自己的身体恢复过来后,再。想到此,耿老头强忍住涌上心头的欲火,稍微稳一稳心神,伸手打开插在小诗雯小ròu_dòng里的假ròu_bàng的开关,只听得嗡……的一声轻响,假ròu_bàng就旋转、震荡起来。
小诗雯塞得紧紧的小口中发出一声忍俊不住的哀鸣,跟着,捆绑得紧绷绷的、肉团般的小身子,就一下又一下的弹动起来。
耿老头拍一拍双手,笑眯眯的立起身来,拉过一张靠椅,点上一只香烟,香甜的吸了一大口,暇意的往椅子上一靠,眯缝着眼睛,欣赏着捆绑女孩失去自由的小身子,在快乐器的蹂躏下,也不知是痛苦、也不知是快乐的弹动、颤栗和挣扎。
小诗雯呜呜、嗯嗯的哼叫声,耿老头听在耳里,乐在心上。
他抱着双膀,脚尖一点一点的晃动着,就如同欣赏一首优美、动听的轻音乐,浑身上下、里里外外、从头到脚、骨头缝里都透着舒服。
耿老头舒服的吸着香烟,一口接一口的向空中吐着一个又一个烟圈。
他伸过脚去,用脚趾点一点小诗雯插在小ròu_dòng中那正在嗡、嗡……响着、一弹一弹颤动着的假ròu_bàng,小女孩又是一声闷叫,小身子猛的又狠劲的哆嗦起来。
过瘾,真她娘的过瘾。耿老头将烟屁股扔到地上,立起身来,不去管正在遭受着蹂躏的捆绑女孩,一转身走到通往阳台的门,伸手打开,进去后左右拉开洋台上的铝合金窗子。
一阵凉爽的风吹了进来,一扫房中的沉闷气氛,使耿老头昏昏沉沉的大脑猛一清醒,耿老头又续上一支烟,晃一晃脑袋,暂时不去想屋内大床上捆绑得铁紧,正在受到假ròu_bàng折磨着的小诗雯。
自己向前爬在床台上,享受着习习凉风所带来的清凉。
站在六楼往下看,马路上早已没有了行人,明亮的路灯照耀着静悄悄的路面。
偶尔,一辆夜行的汽车呼啸着急驶而过,跟着又恢复了平静。一只烟抽完,耿老头用指头将烟头向着夜空中弹去,烟头划出一道美丽的弧光,落到了马路中间。
耿老头用手拍一拍前额,左右扭一扭有点困倦的身子,张开双臂,扩一扩胸,弯一弯腰,张嘴打了一个哈欠,睡意顿时袭来。
不能再玩了。耿老头自言自语的嘟囔了一句,关上窗子,进到屋内又闭上房门。
床上的小诗雯,已经不是刚才躺着的样子了,不知何时滚到了大床的中间了。
耿老头踢掉鞋子,坐到床上。
只见肉团一样的小女孩,浑身上下,大汗淋漓,躺在那里,一阵又一阵的颤栗着。
她的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有一声没一声的仿佛就要断气一般。
捆在一起的小手、小脚,因血液不通,已经有点发紫、发肿了。
插在小ròu_dòng里,仍在颤动着的假ròu_bàng,不知疲倦的轻响着。
小诗雯小洞洞流出的yín_shuǐ,打湿了床面,假ròu_bàng上滑腻腻的。
是时候了,她奶奶的。耿老头自言自语的道:卖东西的老家伙介绍的一点不错,这幺长一点时间,小女孩就受不了啦。耿老头笑一笑,伸过手去,拖过一阵一阵颤抖着小诗雯,把她搂抱到自己的怀中,关上了假ròu_bàng上的开关。
马达的嗡嗡声一停,小诗雯的小身子猛的一紧,鼻中呼的出了一口粗气,跟着,呜呜、咽咽哼叫了两声,就软绵绵的一动不动了。
雯雯,雯雯。耿老头拍一拍小女孩的脸:快醒一醒,让爷爷给你松松绑。说着话,耿老头飞快的解开小女孩小脚上的绳结,先将勒在双唇间的绳子一圈一圈的松下来,再解手脚上的连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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