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齐乐然眼圈通红,神情倔强的看着一脸严肃的卓擎宇,语气悲愤的高声说到:“你们一个两个都能替我做主,偏就我自己做不了我自己的主,就因为我做了这个什么破第一夫人,我就活该活得像条狗一样,被人牵着不得自由!”
越说越生气,越说越伤心,勉强才压抑下来的痛苦和伤心,有如潮水般通通涌了上来,终于让齐乐然失去了理智,他猛地转身一把推开了自己身边的玻璃窗,对着窗外璀璨却又缥缈的城市灯火喃喃低语了一句:“这样的日子活着又有什么意思!”说完后,他竟然就如渴望自由的小鸟般猛地向窗外扑了出去!
就在齐乐然刚刚打开窗户,窗外猎猎作响的寒风猛地灌进屋里之时,离齐乐然还有些距离的卓擎宇心中便已知不妙,他的身体甚至在思想之前就已经做出了反应,猛地向窗前的齐乐然扑了过去,在他就要扑出窗外的时候堪堪抱住了他。
“你这是要做什么!这里是九楼,你跳下去会死的!你知不知道!”被齐乐然吓得目眦欲裂的卓擎宇紧紧抱住齐乐然,歇斯底里的在他耳边低声喊到。
“凯文,我好累,我好怕…我们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终于压抑不住隐藏在心底的情感,让齐乐然的泪水模糊了视线,甚至已经无力去分辨抱着自己的人究竟是谁,浑身无力的靠在卓擎宇的怀里,含糊不清的喃喃低语着。
一直以来表现得冷静坚强的青年原来也不是不怕的,紧紧抱着齐乐然的卓擎宇脸上露出心疼的神色,搂着青年的手在他背上轻轻拍打,同时在他耳边柔声安抚:“好了,好了,不要再难过了,你要去哪里,我都陪你去…”
同一时间,终于与z国第一夫人龚雅容见到面的斯特曼面色y-in沉的开口说到:“想必龚夫人已经知道了你特意派去保护我爱人的卓擎宇把他藏了起来,这件事情我想贵国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和交代!”
“斯特曼先生先不要着急,”高贵典雅的z国第一夫人龚雅容并没有因为斯特曼的态度而与以往有任何的不同,她还是神色淡雅从容的开口徐徐说到:“据我了解,卓擎宇之所以会这么做,都是出于齐先生的吩咐,作为齐先生的保镖,他这么做完全无可厚非。”
斯特曼知道这件事情不会那么容易的解决,所以在听到龚雅容的话后,也并没有生气,而是用略带嘲讽的语气不客气的说到:“现在我的爱人被你派来的人藏了起来,你们当然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我堂堂h国的第一夫人在你们z国境内失去了踪影,难道就凭着你空口白牙的几句话,便想推得一干二净?你们也太不把我h国放在眼里了吧!”
这件事情虽然实际上是斯特曼自己气跑了齐乐然,可是明面上,斯特曼刚才说的话却不无道理,如今这个情形,除非齐乐然公开站出来发表离婚声明,否则包庇了齐乐然的z国就是理亏,龚雅容当然知道这个道理,所以也并没有想要跟斯特曼撕破脸硬拼的意思,况且对于齐乐然和斯特曼他们两人闹离婚的事情,z国也绝对是最不想看到的。
因此龚雅容在笑了笑后,柔声对态度强硬的斯特曼说到:“斯特曼先生总是如此咄咄逼人,在政事上虽然无往而不利,可是在伴侣间的相处上却诸多不利,如今齐先生还在气头上,你找到他后难免会激化矛盾,不如就让他先冷静冷静,两个人的婚姻诸多牵涉,牵一发而动全身,就是他真的有什么想法,又哪里是那么容易割舍的!”
斯特曼身在局中,当事者迷,无法做出正确的判断,可是如今龚雅容的一番话,却让他茅塞顿开,脸色不禁慢慢的缓和了下来。
龚雅容见他这般模样,知道他把自己刚才说的话听了进去,也不禁在心中暗暗松了口气,如果他执意要与z国撕破脸硬碰硬的强来,那龚雅容也只能罔顾齐乐然的意愿,将他的下落告诉给斯特曼了,到时候z国将处于两面都不讨好的尴尬境地。
想到这里,原本想要借着齐乐然的特殊身份打开国际交往局面的z国第一夫人龚雅容心中不由得暗暗后悔,谁知道h国这个斯特曼总统竟然醋劲会这么大,竟然会做出那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不过事到如今,不管出于哪方面的考虑,都必须让两人和好如初的z国第一夫人龚雅容只能面含微笑的再次开口说到:“斯特曼先生,相信您也应该明白,我是最不希望看到你们两人之间有任何嫌隙的人。”
斯特曼自然是明白这个道理的,刚才不过是被怒气和害怕冲昏了头脑,因此在留下了一句“保护好他”的话后,便起身离开了,如果明天早上还没有齐乐然的消息,那么不管怎样,他都一定要让z国第一夫人龚雅容把齐乐然交出来,就是倾全国之力,他也在所不惜!
如果齐乐然仍然不肯打消离婚的念头,他就是绑,也要把齐乐然绑回h国,日日夜夜水磨石穿的功夫,他就不信不能让齐乐然回心转意!
原本是高高兴兴荣归故里的故事,却演绎出了这样的结局,今夜,无论是对于斯特曼,还是对于齐乐然来说,都将是一个不眠之夜…
第101章
黑暗退去, 旭日东升,微蒙的晨光把城市一点点照亮, 车窗外快速掠过的景色熟悉而又陌生,坐在车后座的齐乐然却低头敛目, 神情懊恼,即没有心思去欣赏窗外的景色, 也不敢抬头去看正在专心开车的卓擎宇。
一想到昨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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