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白彦的状态很好,行程提前半天就结束了,所以大家伙儿都挺开心的。汤导说今晚的酒水他包了,让大家敞开肚皮喝,所以咱们一开始都没多想。”
“汤导跟白彦哥经常聊角色,我们以为他俩关系好,谁也没想到会出这种事。”
“汤导一心想跟白彦哥喝酒,但白彦哥说他待会儿有事,不能多喝,就喝了两杯意思了一下,剩下的都给他那两个助理了。”
“我以为是白彦哥酒量浅,两杯就醉了。走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挂在汤临身上,话都说不出来。当时也没多想,谁,谁知道原来是被下了药。”
“陆总您相信我们,我们真不知道这事儿!”
几个人说不了两句就要急忙撇清关系,陆至晖一想到视频里的画面,再好的修养也荡然无存。
“各位,现在每浪费一秒我先生都可能会有生命危险。我没有那么多时间,请把你们记得的汤临和我先生的线索告诉我!”
他的声音很重,众人安静了两秒,才接着之前的话往下说。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汤临应该是早有预谋了。而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视频里的白彦被下了药。既然只喝了两杯酒,那么,负责提供酒水的酒店很难没有嫌疑。
似乎是有这个警觉,酒店的经理很快就急冲冲跑过来,说送进来的酒水都是封装好的,绝对没有问题。下药只可能是在这之后。
“老板,白先生的定位信号已经跟你的手机关联上了,目前显示还在酒店。”
得到消息的陆至晖立马打开定位软件,信号显示很近,他随即带着人找过去,却发现,手机正躺在电梯门口的垃圾桶里。
可恶!
陆至晖在心里狠狠咒骂。
嗒,嗒,嗒
狭小的地下室里十分潮s-hi,地面甚至有一层薄薄的水渍,无比y-in冷。
白彦浑身颤抖地被绑在床/上,身下的被褥仿佛是无数只蠕动的小虫子,密密麻麻地钻进他的皮肤,在他骨头上爬行。身上游走的手宛如一条黏s-hi的毒蛇,所行之处都似长了红色的疱疹,让他无比恶心。
“白彦,你的身体简直是艺术品!”
一样的情景,一样的话,一样的,让他在黑暗里求生不能,求死无门。
汤临关了直播的收声,一手举着手机,一手用剪刀把他的衣服剪成碎片,像给j-i蛋剥壳一样,把洁白的身体从布料里剥出来。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今晚月色真美,下一句是,我死而无憾。可惜今晚没有月亮,不然就更完美了。”
“我可以亲吻你,抚摸你,占有你,我真的死而无憾了。”
“就算坐牢也没有关系,我要让世界上所有人知道,你属于我了。”
他把手机对准了白彦的脸,因为不想让别人跟他一起欣赏白彦的身体,这是仅属于他的。
“没有人可以找到这里,他们肯定以为,我把你带出去了。但谁又知道,我们就在酒店的地下室里呢?”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白彦憎恶的眼神刺痛了他,他贪恋地抚摸着白彦的眉宇,收获的却只有憎恶。
“我给你下的药足够多,你现在看我的眼神,应该是充满欲/望的,你该求我拯救你。”
“别担心,不是说要坐保姆车回去吗?现在你的两个助理已经不省人事了,要睡到明天下午。公司最快也要明天才能赶过来,但那时,你已经完全属于我了。”
他的手停留在白彦的腰部,感受那里因为压抑欲/望而紧绷的曲线。
“你跟陆至晖是合约婚姻,你不爱他,我知道的。所以,成为我的人吧,我的爱比他多的岂止千倍万倍。其实,他没你想象中那么无所不能,他也是凡人,从市里到这儿要两个小时呢,你猜,他现在看到热搜,会不会正在疯狂赶来的路上?还是说,你对他而言就是一个稳固公司的棋子,他不在乎你,网上热火朝天的消息他根本无动于衷呢?”
“无论是哪个,白彦,今晚都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了。”
他拉开裤子的拉练,低身压过去,“拥有今晚,我死而无憾。”
让人反胃的臭气打在脸上,白彦只觉得恶心,或许是愤怒,或许是恐惧,又或许是身体已经支撑不住破天的欲/望,他开始抽搐。
他像在暗无天日的天牢里爬行的蚍蜉,朝生暮死,弱小无助,他爬啊爬,爬过一块又一块的砖头,遍体鳞伤也没有停下,肺脏里只剩一口气也没有停下。他渴求地眺望着远方的地平线,企图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看到阳光,一点点就好。只要一点点,对他就是莫大的施舍。
别让他一直活在黑暗里,别让他觉得,他是一个人。
“砰!”
耳中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像是什么东西被撞了,又像是遥远的钟楼上的什么巨物落了地,遥远的,仿佛是在梦里。
紧接着,伏在他身上的身体腾然离开,然后是一阵打斗和惨叫。
再然后,鼻尖传来一个熟悉的古龙水的味道。白彦像被救赎的囚徒一般用尽全身所有的力气拧过头,只见昏黄的灯泡下冲过来一个高大的身影。昔日慵懒安定的眼神布满了慌乱,连抚摸他脸颊的手都在颤抖。
“彦彦,我来了。”
他狠狠在白彦的额头印下一个吻,贴了许久都不敢离开——
万幸,这个人没事。
“先,先生”
白彦贪恋地嗅着古龙水的香味,积压了许久的情绪终于爆发,眼泪刹那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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