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啊?」
那是一名二十来岁癞子头痞子。一见侬智英跟他说话,竟有些畏惧,不敢答
腔。
不料侬智英却将穆桂英马车的缰绳递给了他,问道:「会骑马么?」
癞子头有些畏缩地点了点头。
侬智英道:「那你就骑上这匹马,绕城一匝。若你能在一炷香的时间内赶回,
便赏你二十两纹银。」
癞子头一听,问道:「此话当真?」
侬智英笑道:「岂能有假?若你不愿意,我再找他人!」
「我愿意!我当然愿意!」癞子头一把抢过缰绳,翻身上马,对周围百姓耀
武扬威地喊道:「各位乡亲听好了,莫要拦了本大爷的马车。若是被我撞倒碰伤,
概不负责!」
听他这么一喊,周围的乡民果然都让开了一条道。
穆桂英见了,不免有些心寒。想自己舍生忘死,都是为了救桂州黎民于水火
之中。现在自己蒙难,这些乡民不仅没有搭救,反而落井下石,处处取笑。
癞子头回头看了一眼穆桂英,嬉笑道:「穆元帅,你可要坐好了!大爷我要
启程了!」
穆桂英一听不妙。想这马车,缓缓行驶,已chōu_chā得她xiǎo_xué无比难受。若是快
马加鞭,自己的xiǎo_xué岂不是真的要被捅烂了么?急忙道:「不可!不可如此!」
那癞子头地痞哪里理她。只见他发一声喝:「起!」扬起皮鞭,清脆地拍打
在骏马的屁股上。那战马受惊,撒开四蹄,没命地狂奔起来。马蹄铁砸在城内街
道的石板地上,发出「的咯啦!的咯啦!」的连贯响声。周围乡民纷纷避道。
骏马拉着马车,风驰电池一般地行驶起来,车轮也像是失去控制一般拼命转
动,带动着穆桂英xiǎo_xué里的那根假yáng_jù,以眨眼只见十几下的频率疯狂地chōu_chā起
来。
「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啊!停下来!」粗砺的木质yáng_jù快速在穆桂英的小
穴里抽动,摩擦着穆桂英娇嫩的淫肉。她没有感觉到任何快感,只有无边无尽的
疼痛。她跪在马车上,惊恐的惨叫声几乎停不下来,甚至连话都说不连贯,唯一
能做的,就是张开嘴大叫。
望着癞子头和穆桂英的马车远去,石鉴身旁的老者摇头道:「这是作孽啊!
这一匝下来,纵然是金罗大仙也受不住,穆元帅哪里能受得了啊?」
另一人也叹息道:「想穆元帅纵横漠北,叱咤陇西,这一下,要毁在这里了
……」
石鉴被僮人对穆桂英的凌辱惊得有些发呆,听到他们的对话才回过神来,愤
然道:「纵然战场被擒,让她一死便也罢了,何苦如此折磨于她!」方才他虽然
对穆桂英一介女流挂帅颇为不屑,现在见她受此大辱,却已是愤慨不已。
老者道:「那又奈何?只怪宗社不骘,方使我汉家蒙此大难!」
石鉴望着人群中得意洋洋的侬智英,道:「若我为将,定当生擒此女,一雪
前耻!」
马车依然在疯狂地奔跑着。穆桂英身后的靠氅和征裙的下摆,都迎风吹了起
来。她下半身雪白的肌肤,全都裸露出来。但此时此刻,她已完全不在乎这些,
下体不住chōu_chā的木棍,让她简直痛不欲生。她不敢低头去看那里的惨状,生怕看
到自己被插得血肉模糊的yīn_hù。
癞子头一边策马,一边不住回头望着穆桂英。在一炷香的时间以前,他和这
个女人的身份地位,尚有天壤之别。而此时,他却可以如此肆无忌惮地凌辱于她,
这让他感到兴奋。尤其是这个高高在上的女人根本无法停歇的惨叫,更让他激动。
他只恨马儿只长了四条腿,要不然,再加快一些速度,定能尽快插烂尊贵的女元
帅的xiǎo_xué。
马车跑出了街市,围观的人已开始稀少。虽然今日听闻宋军进城,百姓都出
来观看,但人群主要集中在城口的街道上。看到癞子头的骏马狂奔,不少无赖之
徒虽然也跟着追赶上来,想一睹穆桂英被凌辱的惨状,但是人的两条腿,终究跑
不过马儿的四条腿,渐渐落后。
穆桂英似乎连大叫的力气都没有了。直到这时,她才发现,昨日侬智英让自
己好好休息,竟是为了让她今日游街时能有充足的体力,不致于被折磨到昏厥过
去。可见其用心之歹毒!但是现在,昏迷对于穆桂英来说,竟也成了一种奢望。
她感觉自己的嗓子喊哑了,虽然下体还是无比疼痛,但是却只能发出「哼唧、哼
唧」的呻吟。
「停……停……啊!停……啊!」穆桂英被插得连话都说不连贯了。她看到
周围的行人渐渐稀少,便咬紧牙,强打起精神,求生的yù_wàng又开始强烈起来。
「停下……我有话,啊!有话说……啊!啊!啊!」
癞子头眼看一炷香的时间快到了,根本不打算停下脚步,回头道:「你有话
便说!」
穆桂英尽量让自己的话语听起来清晰而连贯,道:「你,你放了我……啊!
啊!放了我!啊!」
「放了你?放了你老子的二十两纹银可就没了!」
「只要,只要……啊!你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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