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看么?”
楼觅:“怎么会难看?就是太可爱,让我忍不住又想亲你。”
池凛:“……”
见池凛窘迫,楼觅恶作剧的目的算是达到了,笑着说:
“放心,我忍得住。不过有件事情我要知道真相,你得跟我说实话。”
池凛如临大敌一般,端端正正地坐在沙发上,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楼觅。
要不是脸上的潮红还尚未褪去,脖子上有一下片被楼觅放肆留下的痕迹出卖了她,此时的池凛一点都看不出来,刚被摁在墙上狠吻了那么久。
“你和潭落是怎么回事?”楼觅这次没有继续伪装情绪,而是很严肃地问池凛。
她想让池凛明白自己有多在意。
池凛说:“就像你之前说的,我的确是想要在潭落身上找一些东西。”
“那后来找到了吗?”
池凛摇摇头,自嘲道:“没有。我推断我应该是被她欺骗了。”
“哦?怎么个欺骗法?”
池凛察觉到了,潭落似乎知道她想要什么,故意在引她往某个地方走。
潭落是想让一个个巧合叠加在一起,叠加成池凛的绝对信任。
但池凛不是傻子,巧合太多了,更让人怀疑。
池凛确定潭落极有可能不是陛下,只不过是用某种手段知道了大原,甚至知道了池凛的身份。
若是如此,无论潭落用何种手段知晓的,这个人都不能留。
池凛的眼中暗暗流露出了杀气。
楼觅:“……你不想说就不说,没必要这么凶吧。”
池凛:“我不是对你凶。”
“这儿除了你就是我,还能对谁凶?难道还是潭落?”说到这儿,楼觅得出一个惊人的结果,压低了声音道,
“为了那个解释了我也不能理解的事,你想要杀人灭口?”
杀人灭口对池凛而言无疑是小事一桩。
自从她的名字和陛下的名字写在一起之后,卷入政治斗争的人,没有谁能干干净净。
为了陛下,她双手早就沾满了无数人的鲜血。
不过她明白这个时代的法律,也不想吓着楼觅:
“杀人犯法,我不杀人。”
“……本来我也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但是现在看你说的这么认真,我又有一点不确定了。我可太知道你的厉害。池凛,其他的我管不了你,但你听我一句,千万别犯法别进局子。不然这好不容易走上正轨的家可又都毁了。”
楼觅是认真说这事儿的,池凛思索了片刻,潭落也可以不死。
死人自然会闭嘴,但让活人闭嘴的方法,她也不是没有。
“好。”池凛点点头。
“你这可是亲口答应我了,不许反悔。”
“嗯,不会反悔。”池凛说得很虔诚,不像是两个相熟的人约定什么事,反倒像是领命。
“乖。”楼觅不摸摸她的脑袋都对不起她的认真。
池凛顺从地被她胡lu 一把。
楼觅感觉用吻认领了一只宠兽,自己现在就是主人。
“今晚你还要回去吗?”
池凛没想到她会这样问,眼神有点闪烁:“嗯?”
“在我这儿睡,我想抱着你睡。”
“那……”
“放心,今天打了一天的比赛我真的累惨了,最后一点力气刚才也全部用完,这会儿粘枕头就能睡,不会再欺负你。”
楼觅其实只说了一半。
她不止是累,头还疼得厉害,庆功宴时就疼得快裂开。
回家测量了指数,破6,到了6.2。
以前最高纪录只有5.8,6.2是个崭新的新纪录。
在庆功宴的时候,卓景岚手里拿着香槟,几乎粘在楼觅身边追问她胡乱吃药的事情。
楼觅快被她问疯了:“我什么时候乱吃药,你可不能平白无故冤枉我。”
“你猜我被驱逐到观众席之后,身边坐了个谁?”
“我特么的有天眼还是怎么着?还能知道你身边坐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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