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个什么样儿的?”
林乱笑了,抓着鞭子跑出老远,才回过头,做了个鬼脸,大声喊道。
“就要灵芝这样的,娶回去天天给我编辫子。”
灵芝听了就皱了皱眉,脸却烧红了,她摇了摇头,带了几分嗔怒道。
“不害臊,这孩子,净胡说八道。”
但灵芝忍不住看着林乱背影,有些失了神,林乱初初长成还带着几分少年纤细的身形被勾勒的十分好看。
长腿窄腰。
灵芝暗暗想道,这般鲜活的倾城色,莫说是编个辫子,就是以一座城池来换,也绝不过分。
前面的林乱跑出了老远,他觉得使了坏,就像所有恶作剧成功逃跑的孩子一样,心里充满了恶作剧成功的喜悦还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刺激感。
他一下子跑出来很远,越往前人越少,再走就不敢了,硬是在半路上拽了个小太监,一路拖到姜子瀚的帐子里,到了帐子里还不许别人走,直到灵芝过去,才肯放开人家的袖子,愁眉苦脸的小太监立刻眉开眼笑的放下林乱塞给他的一盘瓜果,一溜烟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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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林乱还赖在姜子瀚这里,怕姜子瀚赶他走,提前上了床,乖乖的缩在床里面,露着一双眼睛在外面,瞧姜子瀚。
姜子瀚刚刚沐浴完,正坐在旁边,灵芝在替他擦头发,看见林乱忍不住笑了。
“看你那副样子,伸手要好处的时候就知道装乖了,平日里也没见你对着府里的花木鱼兽手软。”
林乱装作没有听见,动也不动,只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左看右看就是不看姜子瀚。
今天姜子瀚吩咐,多加了两个炭盆,屋里温暖的过分了,即便不盖被子也没有多少凉意。
林乱也没有到处胡乱放脚,姜子瀚躺在床上,隐隐有些后悔。
但是即便晚上脚不凉,林乱还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他又想起了白天阿撒洛的事儿,一直惦记着。
“殿下。”
姜子瀚也还未入睡,林乱试探的叫了一声,他就应了。
“何事?”
“殿下您听说过阿撒洛吗?”
“阿撒洛?”
姜子瀚皱了皱眉,猜到林乱大抵是看了什么神怪异志,半夜想起来睡不着。
“我曾在一本古籍上见过这个名字,你在府里里见着了?那本古籍讲了些神乎其神的奇闻异事,闲来无事看看当做消遣即可,不可当真。”
林乱咬着手指甲想了想,既然是连书上都有的名字,那说不定这名字在苗疆很常见,那孩子说不定有些j-i,ng神问题,知道自己娘亲是苗疆人,所以就拿了这个当名字,以为是自己娘亲给起的。
他这么一想,一下子就轻松了,困意也上来了,翻了个身,打了个哈欠,不一会就睡了。
只有姜子瀚翻来覆去睡不着,半夜黑着眼圈,睁着眼睛看着头顶的帐子,准备吩咐灵芝明天就将那新加的炭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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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芝灵芝,你看我的头发。”
灵芝只好把手里的东西递给旁边的小丫头,回过头看林乱的头发。
林乱的辫子被歪歪扭扭的编了一半,散了开来。
他头发黑的很,也柔顺,摸起来舒服的像摸一匹上好的绸缎,比那些整日j-i,ng心养着头发的富家小姐还要好上三分。
半披着头发也好看的很。
林乱横了一眼旁边跟着他的小丫头,表情恼怒。
“都是这笨丫头,编个辫子也不会,白当了那么多年的姑娘家,也不知道小时候怎么梳的头。”
那小丫头只顾着用手捂着嘴吃吃的笑。
“灵芝姐姐你可不要听他胡说,都是他,自己要好看,爱俊俏,我明明不会编这蛮夷人的辫子,偏偏缠着我给他编,一个编不好就翻了脸。”
那小丫头也大胆,和林乱一般大,平日里就喜欢和林乱没大没小瞎闹,这时候也用帕子扔到了林乱身上,斜了他一眼,故意甩了不存在的水袖,用唱戏的腔调哀怨道。
“真真是公子无情。”
那边的灵芝已经拿起了旁边的人递过来的梳子,绕到了林乱背后,替他把头发都解了开来。
“好了好了,别闹了,没个规矩。”
那小丫头嬉嬉笑笑着跑走了,一边跑还一边回头看林乱。
林乱正蹲在栏杆上,抱住柱子生闷气,见她还回头冲他笑,赌气一般冷哼了一声,把头侧向一边。
侧头的时候忘了灵芝还在给他编辫子,扯得头皮一阵刺痛。
灵芝按住他的头,把他摆正。
“那丫头说的也没错,哪个像你这样爱俊俏,今日又不出去冬猎,在家里那么好看给谁看。”
林乱有些恹恹的,抱着柱子有些委屈。
“怎么就不能去打猎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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