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锦东听夏侯言诚答应了,脸上的表情马上缓和下来:“世侄你果然是明白人 ,既然大家今天都在,咱们就把聘金和嫁妆的数额都定下来岂不省事?”
费观和杜远的心里都在骂这个徐锦东真是不要脸,难道女儿真的嫁不出去了,追的这样紧。
夏侯言诚也有点奇怪徐锦东的态度,不过既然已经答应了,索x_i,ng就痛快些,说道:“令爱肯下嫁云紫,是夏侯家求之不得的事。聘金的数额,就由东叔来定吧,无论多少,小侄无不从命。至於嫁妆,我看东叔就打些首饰给令爱当做陪嫁好了。”
徐锦东对夏侯言诚的回答当然是满意的,不过他对这件事早就有了主意,便说:“世侄你的主意固然很好,不过我却有一点不同的想法。你看这样好不好,你那边就拿出3夏侯集团的股份过户到佳慧的名下,我拿出3徐氏的股份过户到云紫名下好不好?”
听徐锦东这样说,连费观都想拍案而起了。本来,徐氏集团和夏侯集团的市值差不多,这样互换股份也不算吃多大的亏。但现在依云紫已经几乎完全和夏侯家决裂了,所以这样一来,等於夏侯家白赔了股份出去。
夏侯言诚居然又答应了下来:“还是东叔想的周到,就按东叔说的办好了。”
徐锦东这次笑的更加开心:“世侄,咱们两家以前是有些误会,所以我很希望徐家和夏侯家结为秦晋之好,把以前的小恩怨化解掉。我早人看过了,下月二十六就是婚嫁的好日子,你看就把婚礼订到那天好不好?我会叫人在那之前将股份过到云紫名下,至於酒席、喜饼、还有给亲友下请柬的事,我让李通去和费老弟商量著办,你看行吗?”
这次夏侯言诚也觉得徐锦东真是急的过了分,终於忍不住问道:“这样是不是太急了点,东叔?”
徐锦东略带尴尬的一笑:“我也不瞒你世侄,仁哥就快当爷爷了。我呢,也快当外公了,所以我希望尽快把他们的婚事办妥。”
夏侯言诚飞快的扫了依云紫一眼,对徐锦东说:“那真是双喜临门了,托云紫的福,我也快做大伯了。”
依云紫心虚的只是低头喝酒,费观和杜远却都暗暗觉得这件事十分麻烦。以夏侯家和徐家积怨之深,根本无法化解,如今有了共同的第三代,以後还真是不好办。
徐锦东和夏侯言诚又闲聊了些最近道上发生的事。夏侯言诚起身说要去洗手间,却在经过依云紫的时候轻轻搭了一下他的肩膀。
依云紫跟在夏侯言诚身边那麽多年,当然知道夏侯言诚是什麽意思。这时就算害怕也只有按男人的意思做。於是在夏侯言诚出去两分锺後,装作接电话,去找夏侯言诚。
☆、67 男人的怒气
依云紫走进男洗手间,正想著夏侯言诚会在哪扇门里。离他最近的那扇门突然打开,一股强大的力量扯著他的胳膊把他快速的拉了进去。
“啪!”不等依云紫站稳,夏侯言诚已经一个耳光狠狠的扇过去。然後揪住依云紫的衣领,强迫他对著自己,低声的,却是咬牙切齿的骂道:“贱货!你本事不小啊,搞大了人家女儿的肚子,让人家指著我的鼻子逼我下聘礼。”
依云紫本就被那突如其来的耳光打的有些发晕,衣领又被夏侯言诚!得紧紧的,几乎透不过气。这时看到男人生气的脸越逼越近,只觉得分外的害怕,一时也说不出话来,只是全身发著抖。
夏侯言诚看依云紫不说话,抬起手本想再打,但想到他一会儿还得出去见人,终於忍住。却用膝盖对著依云紫的小腹狠狠的顶了上去,一下、两下……同时用手禁锢住依云紫的身体,不准他逃开。
依云紫只觉得小腹猛的一痛,但这却只是个开始,男人的膝盖不停的顶过来。依云紫想逃开,但他的双手和身体被男人紧紧的钳制著。洗手间的空间本就狭小,他的功夫又不及夏侯言诚。这时占了劣势,更是避无可避。他觉得小腹的一阵阵剧痛似乎永远没有尽头,只有将头靠在男人的肩膀,用牙齿咬住男人的衣领,以此来给自己一点力量让自己撑过去。
或许是依云紫的动作取悦了夏侯言诚,男人终於停了下来。放开依云紫,整了整自己的衣领,夏侯言诚推门走出洗手间,没有再看依云紫一眼。
失去支撑的依云紫慢慢的滑下去,最终坐倒在洗手间冰凉的瓷砖上。怎麽这麽疼呢,以前挨过很多的打,却似乎都没有这麽疼过。是了,以前男人就算再生气,也会把他抓回家慢慢的收拾,从没有这样打完他就把他扔在外面不理。
可是,这个男人也曾经给过自己温暖的。那个时候,虽然他的神志不太清楚,但他也模模糊糊的记得,男人紧紧的抱著他说:“紫儿,疼你的人不是只有你爸爸妈妈。”
那时至少自己还是属於男人的,还可以睡在男人的怀里。而现在这一切却都是那麽遥不可及。依云紫忽然有些迷茫,自己所追求的东西真是那麽重要吗,值得自己用现有的一切来做赌注?只是,现在要回头,恐怕也来不及了。
依云紫回到饭桌上,看到夏侯言诚已经坐在那里了,谈笑自若的和徐锦东说著一些闲话。既然在婚事上大家已经达成了共识,酒桌上的气氛自然也就是轻松愉快的了。
吃过饭回到家里,夏侯言诚知道费观和杜远的心里必然不舒服,就留了两人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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