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北强迫自己睁开眼,“一起去。”
骆北站起来的时候眼前一黑,晕得有些厉害,撑着桌子站稳。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摸不出不对劲来。
“徐旬,”骆北使唤在的徐旬,“摸下我的额头。”
话音刚落,祁南就把手放在了他的额头上,还站的很近,面对面,骆北感觉自己鼻息间的热气能撒在祁南的下巴上。
“北哥我先走了,有朋友约着打游戏!”徐旬识时务者为俊杰,先撤一步。
骆北得留着体力等会儿欺负小学生,没工夫和祁南打一架,任由他的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
该说不说,他的手凉凉的,挺舒服。
祁南手心手背都摸了摸,的确有点烧。面前的人摇摇晃晃地,要不是他托着胳膊,可能站也站不稳。
“你发烧了,”祁南说,“先去医院。”
骆北瞪他一眼,“关你屁事!”
和昨天的同一时间,骆北执着地来到了小学,照常进了三年级二班,竟看见昨天的几个六年级围着秦正宇,气势汹汹,像是马上要打起来。
秦正宇抱着自,坐在位置上说:“我的哥哥马上就来接我了!你们等着瞧吧!”
领头的人说:“都这么久了!肯定不会来了!给我,饶你不死!”
祁南听见他们用稚嫩的童声说着电视剧桥段的台词,莫名觉得好笑。
“小萝卜。”祁南说。
祁南想说不要冲动,先把秦正宇接走。
脸色红得不正常,宛如喝了假酒的骆北两步向前,走上讲台,拿起黑板刷对准已经看见他的小学生们。
“我是秦正宇的哥哥,是你们欺负他?!”骆北音调升高,气势如虹,“别跑,今天必须好好教育你们!”
昨天抢秦的小子吓了一跳,招呼同伴们赶紧跑路。
骆北大声说:“不准跑!”
祁南低声一笑,下一秒就笑不出来了。
骆北想下讲台去追小学生,一个凌空踏步,以一种高难度的姿势摔下讲台三米远。教室里回荡的咚咚声绕梁不绝,可见摔得多狠。
原本准备跑路的小学生齐齐停下脚步,观望着骆北的情况。
“他自己摔的?”
“和我们没关系吧!!”
“啊啊啊啊!妈妈好可怕!!有碰瓷的!!”
“我看秦正宇的哥哥就是个傻子吧,我们都没动手自己就把自己灭了。”
秦正砸那个骂骆北的人,“你才傻子!不准说骆北哥哥!祁南哥哥,你快把骆北哥哥扶起来。”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秦正把着急忙慌的小学生们赶出去了。
祁南想把骆北扶起来,骆北死命拉着他的手,捏得祁南的手骨咯吱响,而骆北浑身颤抖,在忍受着极大的疼痛。
祁南蹲下来说:“怎么样?能自己起来吗?”
摔懵了的骆北恢复了一点神智,松开祁南的手,“疼……疼死我了。”
秦正宇关上教室门后回来,帮不上忙只能站着干着急。
“哪里疼?”祁南细心问道,“脚?”
骆北靠着一张桌子的桌腿,使不上力气,脸上冒了层层虚汗,动了动腿都疼得说不出话来。
“左脚的脚踝,好像骨折了?”骆北面目有些扭曲,咬牙继续说,“我是不是废了!艹!摔哪里不好,摔腿!!”
骆北一说骨折,把一大一小吓得不行,却又不能在小学里叫救护车,怕引发老师学生的恐慌。
骆北站不起来,嘴硬道:“我自己能走。”
这个节骨眼祁南不想再和他争辩,在秦正宇的帮助下,把他背起来,走出学校,祁南让秦正宇先回家免得家里人担心,然后打车去了医院。
一路上骆北不停地喊疼,祁南说:“别说了。”
骆北软绵绵一拳揍向他,“我他妈都要废了,你还不让我喊疼!”
“你喊疼只会更疼,”祁南垂下眼睑,“不如保存体力。”
骆北叹气,“我腿看起来是不是不太好……嘶……”
骆北要保持腿不能动,所以一条腿是搭在祁南腿上的,这个姿势异常地‘好兄弟’,司机一个劲地说他们关系好。
祁南看了看,“挺好的,小腿大腿都健在。”
“如果我腿没了,就更打不过你了。”骆北突然伤感。
“没事,你杵着拐杖还是火爆小萝卜。”祁南可惜道,“真可惜了你的腿,腿型又直又长,很好看。”
骆北经不住吓,“靠……真要截肢?”
祁南说: “可以,但不至于。”
骆北有点崩溃,“你能不能一次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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