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我甩下去的样子,我在后面抱的更紧了,左手紧紧的抓住她的胸,就跟抓个
车把一样揉来揉去。
有个把月都没碰女人了,心里还是有点痒。
在昏黄的路灯下,在月城冷清的环路上,一个女人正驾驭着一辆摩托,身后
的男人把右手也抽上来用两手握住女人的shuāng_rǔ就像在驾驭这个女人一般;女人和
身下的摩托一样顺从且平稳。
快乐的时光过的很快,等到肖萍熄火我才意识到已经到她家了,我拍拍她肩
膀让她下去,我就不下去了,一路上肖萍的屁股都在蹭我,小兄弟早就昂首挺胸,
我要下去站着非露馅不可。
肖萍跳下去一边抚平衣服上被我揉搓出来的褶皱,一边气鼓鼓的看着我的裤
裆。
我全当没看到肖萍的表情,骑着我心爱的小摩托扭头就走,今天揉这一把就
当学费了。
过了没几天肖萍给我打电话让我带着她去翠河边兜风的时候,我正在文尧身
上做活塞运动。
地上散落着我的衣服,文尧的衣服整齐的码在床凳上。
文尧是个很有规则的人,哪怕下面水都多到浸湿了内裤,也必须先把衣服规
整叠好去洗了澡,才跪在床上或者蹲在地上等着你把jī_bā塞到她嘴里。
我一边干一边问文尧:「骚逼多久没做了,」文尧憋着不吭声,我知道文尧
的脾气,哪怕是天王老子来了她都不会认自己是个骚逼的,即使她私下里在床上
就是个骚逼。
文尧是我朋友,在省城的机关里上班,周末回月城。
本来和她不算熟悉。
曾经有些悲伤郁结凝在心头,我心想去他娘,抛开一切出去散心去,就此离
开月城出去放浪一些时日,在那段时间的某一个晚上我接到了文尧的电话,向我
哭诉和男朋友分手的痛楚,恰逢我也郁结俩人互相倒苦水,却也从此熟悉起来。
一个月后我趁着文尧正是内心空虚,把她约了出来,女人嘛,在乎的总是精
神的慰藉与孤独时的陪伴;酒过三巡,微醺话多,试探几番,见她没有抗拒意思,
慢慢从按肩把手进展到了搂怀里把玩,又在半推半就间把她带上车,十分钟后的
文尧已经被我剥光了扔在床上,两腿却紧闭着。
我趴上去咬着文尧的耳朵,手在文尧巨大的奶子上摸来捻去,她的rǔ_tóu很快
硬了起来,黑的发紫,肿大的像个大大的菩提籽,我没有玩串的习惯,我想那些
个玩串的哥们所好的就是这么个手感吧。
当我想去亲文尧的脖子的时候,一直憋着不说话只顾喘粗气的文尧终于吐声:
「别,明天要上班。」
我转去吻她的唇,手向下摸到腿根,她腿马上夹紧,我又用力掰开,中指按
在yīn_dì上,她颤抖了一下不再反抗。
手指在肉缝里来回滑动,时不时碰一碰yīn_dì;文尧的腿搅来搅去,想合上又
合不上;不多时我指头上已经全是黏液,我停止亲吻左手起劲将文尧抄在怀里,
右手中指勾到文尧逼里,温暖而湿润。
文尧低声呻吟了一下,开始颤抖。
等我压在文尧身上时,她的yīn_máo都被yín_shuǐ打湿粘在了一起。
我看着文尧轻声说:「自己掰开,扶着它进去。」
文尧已经变粉色的脸更红了,默默的用一只手扶着jī_bā放在了mì_xué口,我猛
地往前一探,文尧叫了一声,xiǎo_xué被ròu_bàng塞了个满满当当。
我一边缓慢chōu_chā一边看着ròu_bàng在文尧xiǎo_xué里进进出出,抽出来时就剩个guī_tóu
在文尧xiǎo_xué里,肉茎把两片肥腻的yīn_chún也带的翻开,yīn_chún里面粉色的肉随着ròu_bàng
的进出若隐若现;又猛的顶进去,进去时恨不得连卵子都塞进去。
每塞一次,文尧就会轻轻的叫一声。
我问文尧:「你下边好紧,你跟你前男友做的不多啊」文尧有点不高兴:
「我之前就跟你说过了,我俩就发生过两次亲密关系。」
「还亲密关系,就是上床打炮。就跟我现在一样,我现在就是在操你,操你
个骚逼。」
我拔出来把文尧身子横侧过来从背后插了进去,手伸到前面握住文尧的奶子,
慢慢推送抽出,体验文尧甬道里的紧致湿滑,里面的嫩肉刮楞着guī_tóu,一抽一抽
的,本能的想抵抗危险巨物的入侵,却有心杀贼无力回天,只能任由在抗拒粗大
yīn_jīng对它的摧残。
文尧个子高,又好健身,大洋马的身材,干起来着实费劲,在床上又慢热;
搞定她很是费劲,总是鞍前马后的chōu_chā半小时才能把她弄瘫倒到床上。
肖萍电话里絮絮叨叨,我一边应和她,一边在文尧身后耸动,文尧咬着被子
角不吭声,闷声挨操。
当肖萍说你下周末有空去带我一起去翠河边兜风的时候,文尧憋不住叫了一
声,肖萍听到了:你在干嘛?
看黄片呢?
我一边回道:没事啊。
一边加速抽动,文尧很快到了高潮,顾不上别声,啊啊啊叫个不止。
肖萍说了声:放屁!
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我把手机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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