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在国外举行,但是流程和国内的一样。
怕堵门这个环节伤到路雨琦,路硚直接就让姜易维他们进来了。
姜易维准备了红包,也不知道里面装了多少钱,路雨琦看完嘴巴都合不上了。
路硚目光一直在姜易维身上,他看着姜易维朝自己走近,牵住自己的手,最后跟着姜易维坐进了婚车里。
到达教堂,路硚仿佛回到了彩排那天。但是外面直播的媒体,和教堂中即将看着他与姜易维相互许下承诺的宾客提醒着他,婚礼,是真的来了。
教堂配乐响起,身前两个小花童撒着花瓣,路硚挎着自己的父母朝着最前方走去。
那里,站着要对他问出结婚誓词的牧师。那里,站着他此生的挚爱。
每走一步,路硚脑子里就闪过一帧他与姜易维相关的画面。有初识,也有近日来的点点滴滴。
路硚眼眶都红了,眼瞧着走到姜易维的面前,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姜易维满眼温柔,擦过路硚的眼泪,揉了揉他的头发。
牧师笑笑,对着路硚和姜易维分别问道:“你愿意成为他的另一半,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就像爱你自己一样,无论疾病与健康,贫穷与富有,始终忠於他,直到离开世界吗?”
姜易维:“我愿意。”
路硚:“我愿意。”
这三个字就是最好的回答,是献给爱情最好的礼物。双方终于交换戒指,路硚打开盒子,见里面的戒指银光闪闪,上面刻的图案与他订做的手链图案一模一样。
那是姜易维在收到路硚的手链后,多花了几十万在早就备好的婚戒上面j-i,ng心刻制的。
双方戴完戒指,姜易维便用戴着婚戒的这只手轻轻扣着路硚的后颈,吻上他的唇。路硚戴有婚戒的手,抚着姜易维的背。
在宾客们的掌声中,欢呼中,这枚吻极致缠绵。
之后的宴会变成了大型派对,姜易维的手搭着路硚的腰,让路硚环着他的脖子随着音乐跳舞。
两人喝了不少酒,路硚脚步开始发飘的时候听见许升荣跟陈烨说:“别灌他们了,人俩还得洞房呢!”
查理跟着附和:“就是,真把人灌醉了还怎么硬?怎么干那档子事啊?”
陈烨默默收回那只给路硚递酒的手。
只可惜他收手收得太晚,路硚已经上头,软绵绵地往姜易维怀里倒。
姜易维揽着路硚的肩膀,把人带回房间。
许升荣对着姜易维和路硚的背影调侃:“送入洞房!”
回到“洞房”的路硚直接就不行了,摇摇晃晃地往卫生间走。
姜易维把人扶住,看路硚上厕所的动作有些费劲,凑身过去。他双手从后面环住路硚,亲力亲为地送上帮助。
喝多的路硚跟个孩子一样,不满地闹着:“我自己能尿……”
姜易维在路硚耳边的呼吸很热,用唇半咬着路硚的耳垂,ai昧地问:“能对准吗?”
他没给路硚说“能”的机会,直接用手扶住。帮路上完厕所,又带他洗了手便直接把人抱起,走向卧室的床边,轻轻放好。
路硚本来脑子就晕,被姜易维弄得更晕了。他似乎想对姜易维说你些什么,才刚刚张嘴,就被姜易维狠狠吻住。
他嘴巴很疼,she尖很麻,有声音顺着嗓子零零散散地飘出。没几秒,他yao上一疼,被姜易维用力wo住。
把人翻转过去,姜易维tai起了路硚身子。
欺身向前,他的胸膛正贴着路硚的后背。
在手碰到路硚的裤yao时,他不忘用唇摩挲路硚洁白的后颈,低声说:“小路,我们该洞房了。”
路硚真醉得不清,埋在枕头上的脸微微抬起,回头看着姜易维嘲笑着他:“你怎么和他们一样老土……都什么年代了还让我跟你洞房……”
他挣扎着起身往姜易维身上趴,整个人如同一滩软水,眼底迷离,看得姜易维的心中一动。
路硚翻了个身,仰头枕着姜易维的腿,两手去摸姜易维的脸。摸了好久,才喃喃低语:“算了,你想洞房那就洞吧……”
见姜易维迟迟未动,还催促一句:“快点啊!”
姜易维笑了,捞起路硚去咬他的耳朵:“tuo衣服。”
酒j-i,ng上头的路硚意外地顺从与zhu动,平日里要忍上半刻才肯发出的低咛,在今晚没多久,便像柳絮一般在姜易维耳边飘飘浮浮,吹啊吹的。
甚至还说了不少让人心动的甜言蜜语,听得姜易维有些上头。
他还是头一次知道路硚的真实感受。原来之前总是急声踢腿,喊停。哭着说不来了,没有力气了这种话都是骗人的。
他的路硚,明明喜欢得很。下次再说出这样的谎话,他决定不再相信路硚。
闹到凌晨,姜易维抱着路硚去清理。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路硚才在姜易维怀里动了动,缓缓睁开双眼。
每次都被姜易维抱得太紧,他想翻个身都有些困难。
“醒了?”姜易维已经看着路硚的脸半个多点了,见路硚想翻身把手臂一松。
路硚动下身子,腰和t-u,n上传来的疼痛在告诉他昨晚的姜易维有多过分。翻个身就被上刑了一样痛苦,路硚恨不得把姜易维从床上给踹下去。
“姜易维!”路硚去掐姜易维的脖子,“你是qín_shòu吗?我浑身就像被车碾过一样,脚脖子都跟着一起疼。”
“我握的。”姜易维被子里的手帮路硚按摩,“昨晚你用它抵在我的fu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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