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对于女性或者儿童一方算是个不大不小的优势。如果放在m国,这种情况被告或者觉得自己权益受到损害的原告是可以要求重新开庭的。但是在华国却不用。
可即便如此,这样的组合对于穆辞宿一方仍然是有利有弊,因为被告于美倩也同样是孩子。剩下的,就要看他和于那个律师,谁能在庭审过程中拿到更高的感情路了。
正式开庭。
由于之前做过证据交换,所以诉讼请求、理由、已经出示证据过程都被一语带过。与此同时,庭审的重点也来了——被告律师会针对原告提出的事实和理由做出反驳,并且出示自己的证据。
于家的律师反驳的第一点,就是乔西到底有没有遭受过校园暴力。
他的第一个证人就是乔西的班主任老师。
“您教这个班级多久了?”于家律师显然有备而来,询问的语气也是胸有成竹。至于乔西的班主任也没有什么胆怯,看起来十分坦荡。
“已经一年了,从他们进入高中的时候,我就一直在带他们。”
“您是每天都能看见这些学生是吗?”
“是的。”
“那您的这些学生信任你吗?”
“当然信任我。”
看似三个没有什么用的问题,可这是庭审,作为被告律师他不可能做无用功。果不其然,下一秒,重点就来了。
“那您在任教期间有没有看到于美倩他们欺负乔西?”
“没有,我从未见过。”
“所以您确定乔西从来没有遭受过校园暴力对吗?”
“对!”
班主任言之凿凿,可乔西却不敢置信的瞪大眼。这分明是胡说八道!于美倩他们的确没有当着班主任的面做什么,可自己身上的伤是实打实的,经常被迫旷课也现实有的,为什么老师就能当做没发生过?
可不到他们申述的环节,她只能按捺。
至于于家那位律师,也并不在意乔西的反应。他接着询问班主任,“我看过您之前提供的证词,说是在原告自杀当天,原告律师曾经给您打过电话对吗?”
“对。大概是下午三点多快到四点的时候,他突然说乔西要自杀,但是乔西当时不在学校,所以我就给转到了宿管那边。”
“可您的证词说,原告当天上午是亲口和您请假的?”
“是。”
“确定原告当时没有被胁迫?”
“没有”
“我问完了。”于家律师表示自己的询问结束。
而这一段看似没有用处的询问,却让法官和陪审员都产生了疑问。朝夕相处的老师都不知道乔西要自杀,为什么远在千里外的穆辞宿能够未仆先知。
但穆辞宿却十分冷静,毕竟这样的问话技巧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大麻烦。
在请示法官之后,他站起来,询问了老师第一个问题,“我想问您,在校期间,我的当事人是否有想你求助过?”
老师点头“有,但那不是……”打闹玩笑?她想辩解,却被穆辞宿生把后半句话打断。
“就是有求助的,而且是因为遭受暴力而求助对吧!”
“对……”班主任讷讷点头,觉得穆辞宿这个问题有点微妙。
“所以你并没有重视对吗?”
“不是没重视,是因为都是……”
“都是打闹?”穆辞宿准确接上。“您觉得我的当事人被歧视完全是因为自身家庭原因导致的敏感,而并非是被欺辱。”
老师:“对。就是这样。”
“那我还有另外一个问题。”并不纠结在老师说话的对错上,穆辞宿直接开启了新的问询,“我有调查过,您之前一直代毕业班。毕业班老师的工资和高一是不能比的。而且您似乎曾经有望入选年级组长,是什么原因导致您下放回到高一?”
“是因为个人选择……”
“难道不是因为过错?一年前,高三二班一个男孩自杀,导致你失去晋升资格,不得不引咎退到高一。”
自杀?穆辞宿这段话让陪审团包括法官都懵住了。至于乔西更是惊讶非常,因为她在班主任手里待了一年,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件事。
“这是我最近找到的证据。”穆辞宿将一个文件夹交给书记官,“我找到了当初高三二班的学生,他们和我说,这个男孩最后一句遗言是‘我不要上学了’。”
“当然了,孩子不是死在学校,学校似乎没有责任,可看看这句遗言,作为班主任的你却给不出任何说法。这难道不是一种变相的失职?”
于家律师心里一突,立刻举手站起来试图打断穆辞宿的询问,“法官阁下,我认为这些问题和本案无关。”
穆辞宿:“有关!这两起案子看似没有关联,实则息息相关,因为上一个男孩自杀的事情正巧验证了证人作为老师并不负责,一个不负责任的老师说出来的证词怎么可以完全相信并且采用?”
法官:“反对无效。”
很好!盯着班主任的眼睛,穆辞宿接着把后面的话说完,“如果换成正常人,经过一次流血事件,后面的工作里定然会十分小心。可你却有恃无恐,因为你和校长之间的关系。对不起,我能问问您是怎么被招聘进来的吗?”
“当然是正常应聘。”班主任的额头开始渗出汗意。
“可教师网上却根本查不到您的教师资格证。法官,各位陪审团的成员们,请各位看这个。”
是一张国际学校的招聘书。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国际学校应聘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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