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车是我三号从口水强那里买的,我当天开这车去赌了一天,结果他妈的,那天手气背,车都输没了,不信你们可以去问陈坚那个狗|日的。”
“车输给谁了?”
“那傻逼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以前没在赌场里见过,染了一头红毛,脸就像从他妈的j-i眼里掏出来的一样。”
一听”红毛”两字,清明脑子里自动浮现一人,是刚和刑罪在码头见到的口水强那个红毛小弟。
清明问:“你说的那红毛,手背上是不是有个狼头图案的纹身?”
阿彪扯了扯嘴:“好像…是有”
清明眸色一沉:“好像什么好像,直接说有还是没有?”
谢浔在一旁记录,明显感受到身边人情绪,他停下笔,瞅了清明一眼。与清明共事这几个月,还是头一回见他情绪这么大篇幅的波动。不得不说清明这人确实是很好相处。一个队里,邢罪冷峻深沉 ,崔景峯内敛沉稳,方来寡言敏感,谢浔耿直义气,而清明性格更加丰富了,但也能时保持的文火一般。不像现在,像是被突然浇了一桶汽油,瞬间高焰。
被清明这样一吼,阿彪明显没了刚才嚣张的态度,颤颤巍巍道:“…有”
清明冷声问:“六号那一整天,你都去过什么地方?做过什么事情?给我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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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工作结束后,谢浔拍了拍清明肩膀,:“刚才怎么瞬间炸毛了?”
清明此时已经恢复平日随性的样子,他道:“要不是这些混蛋整日作妖作祟,老子怎么可能想谈个恋爱都没时间。”
谢浔明显来了兴致:“你想和谁谈恋爱?我靠,不会是唐欣吧?”
清明故作神秘,见四下每人,勾勾手指示意谢逊凑过来。
“你说我如果追师兄,成功的几率有多大?”
谢浔一脸震惊,舌头像是没捋直:"你...你特么,开玩笑的吧。”
清明瞥了他一眼,“你觉得我像是开玩笑吗?”
“像!”
“说认真呢,,没开玩笑,你不会对这…有歧视吧?”
“歧视个毛,瞎子我是佩服你这份胆量,凭我二十六年直男经验,头儿绝逼是直的。”
“我也是直的”
“……”
“不是,,你要是想玩玩,哥劝你一句,还是算了,头儿你玩不起啊…他要是知道你对他有这想法,我实在猜不出来,他会有什么反应…可能大概也许会直接让你滚蛋。”
见清明没回应,谢洵下意识看了他一眼,就见他垂着眼帘,也不知在想什么。对谢浔来说,作为兄弟,即使兄弟要搞基,自然也是要力挺到底的。
谢浔将话锋一转:“不过你也别灰心,你还是有机会的。”
清明瞬间激灵,“怎么说?”
“我跟头儿四年了,没见他身边有过女人或者...男人...嗯,你去勾引他,没准就成了。这局里,跟头儿关系最好的非森哥莫属,你让他给你支个招。”
“支什么招?”
身后一清冷声音传来...
清明反应迅速:“哦,我和瞎子再讨论案子”
刑罪半信半疑。
“准备开会”
上午刑罪接到崔景峯电话后,就立刻赶往城郊外的一处垃圾处理站。局里接到垃圾处理站工作人员报案,在处理生活垃圾时发现两个编织袋,里面有两具严重腐化的尸体。法医那证实死者均为女性,年龄18岁左右,身上的肾脏脏,心脏以及眼|角膜丢失,推测死因均为大脑缺氧造成的脑死亡,
“在最近失踪人口名单里已经确认了两名死者身份,这两名受害人的性别,年龄以及死因,都同第一起案子如出一辙。所以现在我们能确定两起案子的凶手是同一个专门倒卖少女器官的组织。现在,大家都汇报一下目前手里掌握的情况。”
清明先开口:“我们抓回来的那个阿彪,三号从黑市买回那辆面包车,但当天就在赌场将车输给了另一个赌徒。那名赌徒身份还没确认,但有一个可疑目标,就是我们在码头见过的那个口水强,其中的一个红毛小弟。”
刑罪下巴一抬,冲着清明道:“根据?”
“阿彪声称赢走他那辆破车的人手背上有个狼头纹身,另外那人头毛也是红的,所以我就想到码头见的那个红毛小弟,想起,当时不经意看到他手背上也有相似的纹身。”
刑罪有些诧异,他一直觉得清明这人观察力还算敏锐,不过没想到细致到这个地步。
清明接着道:“阿彪在案发当日,也就是六号,一整天都在赌场,这点我已经找赌场老板陈坚确认过。他没有作案时间,目前已经排除了他的嫌疑。”最后一句话,清明说的有些不甘心。
刑罪打了个响指,“方来那边怎么样?”
方来停下敲击键盘的手,道:“你让我在网上找买卖器官的帖子,我找到一个贴吧,以买家身份在里面加了一个人。不过跟这人聊了后发发现是个女人,还是个买家,家境不错,她声称她丈夫身患疾病,需要换心脏,但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捐赠者。医生诊断她丈夫还剩不到六个月的时间,所以走投无路,想到走这种渠道去买适合他丈夫的心脏。刚才她给我发来消息,说她已经找到了一个卖家。“
刑罪拧眉问:“卖家联系方式要来了没?”
“要来了,加了还没通过好友请求。”
刑罪指腹有一下没一下的叩着下颌,“继续盯着”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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