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家列好队,蒲公英接着说, “明天就是最后的战斗,但是没必要感到压力,塔尔塔罗斯失败了,我们完成了的使命, 所以输赢已经不重要, 赢了只是为我们的里程碑添上光荣的一笔,输了也没有任何损失。世事总是无法让人称心如意,不可能永远光鲜完满,总会在什么地方出现裂痕,正因为有残缺,才显得更加美丽。”
大冢知道这是在宽他们的心, 不过重在参与这种精神他们暂时没去考虑, 好不容易打进总决赛,自然是希望胜利的。
相马在蒲公英的拒绝下硬是把他送回了家, 开门前满脸认真,字字铿锵, “局长,我们明天一定会为您献上胜利。”
“我说了输赢无所谓。”
“那只是局长为了不让我们有太大的压力而说的安慰话,我们都明白的,正因为明白,所以才更加渴望胜利。”
蒲公英忽然觉得跟相马有代沟,他是真的不在意输赢啊,这年头说真话都没人信了吗?
语重心长的叫了声相马的名字,想叫他相信自己是真的真的无所谓结果,转念想到什么后,却收住了声,无言的拍拍他的肩膀,让他可以回去了。
相马原本期待的凝视着蒲公英的脸,想要把局长的金玉良言记下来,结果竟没有了下文,无言的转身进了屋。
这是要他自己领悟的意思?
关门声让陷在沙发里玩游戏的死柄木抬了抬眼,刚才门口的对话他听的一清二楚,到底同住同睡了这么久,对于蒲公英的心理还是能够剖析一二的,“一般来讲都走到那里了,只差临门一脚就能成功,为什么你会无所谓?是因为知道胜利轻而易举吗?能够轻易得到的东西果然不会珍惜啊。”
“不,相反的,除非发生奇迹,不然注定败北。”
“你说你明天会输?”
蒲公英坦然的面对这个即将到来的结果,“诚凛这匹黑马可不是轻易就能打败的,火神大我,他有着开启第二道门的资质,而且是遇强则强遇弱则弱这种麻烦体质,我的战士不是他的对手。”
第二道门什么的听不懂,但死柄木听着不太对味,“你明天不出场吗?”
“因为想要打败的人已经不在前方了。”蒲公英做了个遥望远方的动作,仿佛透过墙壁在看别的什么东西,周身萦绕着一股“高山之巅、孑然独立”的氛围,“没有对手的未来,还真是空虚啊。”
死柄木又开始烦躁了,“给我好好说话!对手的话雄英多的是!”
“不是随便哪个人都能背负得起对手二字的,必须要站在同一个高度看见过同一片风景才行。”
死柄木拒接和蒲公英交流并向他扔了一个苹果。
一夜好眠。
死柄木醒来的时候发现旁边的位置是空的,明明每天都会赖床的人今天居然早起了,不由地扯了扯嘴角,嘴上说的天花乱坠,结果不还是在意输赢在意到睡不着了吗?
自以为看破了蒲公英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的本质,死柄木心情不错的起床洗漱,走到浴室门口见玻璃门大开,窗边直挺挺的立着个黑影,动都不动一下。
“喂,不会真的紧张到身体僵硬了吧?”死柄木想要奚落几句,走到近处才发现对方的脸色不太对,绯色的瞳孔倒映着窗外的事物,好像有巨大章鱼在挥动触手。
猛的朝外面看去,远处天空竟然有一个无法估计大小的黑色球体极为缓慢的降落,自球体延伸出来的触手好像要抓住什么般毫无章法的挥舞。
伴随而来的压迫感仿佛将空气中的氧气抽干殆尽,震的人呼吸困难。
绝望。
那是带来死亡和毁灭的黑龙尼格霍德。(注1)
然而城市的人们无知无觉,满怀希望的开始新的一天。
他们……看不到吗?
蒲公英勉强弯了弯唇,“呵,看来你也看见那个东西了。”
死柄木压下心中的惊惧,维持住神智,“笑不出来就别笑了,真难看。”
“说什么蠢话,我从不知害怕的滋味。”
几个月之前还是个没有任何特殊力量的普通人,即使是中二病症候群带来的强大心脏这会在面对毁灭x_ing的未知存在时也变得不堪一击,何况能够被赤司轻而易举吓住的心脏怎么样都称不上无坚不摧。
表面越是镇定,内心越是恐慌。
“倒是西卡拉库衣你才是害怕了吧?眼神都不对了。”蒲公英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有我在你用不着害怕,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保护你的。”
死柄木吃痛的低头看抓着自己的那只手,因为太过用力指节都发白发青了,“……眼神不对的那个难到不是你吗?瞳孔扩大了。”
铃声适时响起,死柄木从裤袋掏出手机,是黑雾打来的,这种时候联系,看来看到那东西的人不止他们两个。
看见的人确实不止他们两个,至少拥有个x_ing的人都能看见,被黑雾带来酒吧的除了英雄杀手斯坦因,还有两个蒲公英没见过的人。情况特殊,顾不上别的,黑雾简单的替双方介绍了一下,一男一女的名字分别是荼毘和渡我被身子。
关于触手黑球到底是什么讨论无果,现在也没时间研究,怎么看都是对人类有害的东西,如果落下来,说不定就是世界末日。
他们敌对盟是要杀死欧尔麦特破坏社会体制没错,但不是真的想连自己生存的土地甚至x_ing命都失去。
“那么现在要怎么做?击落它吗?在几十公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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