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觉得这两件事之间有关系?”
“当然,我找人打听了,听说胡定南叫白董事白叔叔!而且你知道舞团里面白天鹅的角色董事会也是有决定权的,你当初能一直跳四年是因为你的表现有目共睹还有别的舞团来挖你,你的地位自然无法撼动,但是你别忘记了,在你之前有个表现平平的,她也是跳了一季的白天鹅,据说走的就是董事会哪个董事的门路!”
岳涟漪说完有些焦躁:“卓越的脚伤快要恢复了,而你原本伤上加伤还得至少一个月才能完全脱离拐杖吧,这一个月里等人家练习的差不多了,你却要重新开始练习,她本身跳的又不差,上次演出反响也不错,专心致志攻下白天鹅简直是水到渠成的事儿,等你两个月之后开始跳舞黄花菜都凉了!你以为白董事是吃素的!”
微凉听完岳涟漪的话,立即想到了一个法子:“既然她能走这个门路,看来是觉得十拿九稳了,而且其他事情她暂时拿我没办法,只好在我面前示弱,恐怕就是等着在舞台上碾压我,你说我若是绝了她这次的希望,她会不会狗急跳墙!”
岳涟漪一下子明白微凉的意思:“你说的不错,等她狗急跳墙,我们就来瓮中捉鳖!彻彻底底解决这个后患!叫他以后再想着害人!”
“那个要签长约做替补的姑娘最好暂时也要稳住,她跳完这一季再说,另外还有你,对白天鹅还是没有一点突破吗?”
岳涟漪说到这个就叹口气:“我不说她自己也会想办法留下来的,从白天鹅转变黑天鹅的感情可能还会水到渠成些,因为那是一个从好变坏的过程,就好像是一直吃着可口的食物突然有一天让你吃不好的,虽然难以接受也不是完全没办法适应是不是?总有一天会坦然接受,融为一体。??????一看书”
“但是我本身就是跳黑天鹅的,你知道的,一旦形成那种情态,很难再纠正过来,我自己也不是那种含蓄内敛羞涩的个性,黑天鹅又张扬奔放,我演起来才如鱼得水,可白天鹅不一样,就像我是个爆脾气你却要我温柔耐心,实在太难了!我每练习一次都觉得难以突破,甚至有一种画虎不成反类犬的感觉。”
微凉听完久久不能出声,她虽然不是搞舞蹈的但是刘光跳了四年白天鹅都无法突破,那种艰难可想而知,叹口气:“你别急,慢慢来就是了!是我想到卓越有些心焦了!”
“你也别急,你现在主要任务就是养好伤,等你伤好了才好打她的脸!我这么多年就没见过比卓越更贱的!”
微凉挂了电话直接打给了米老师,问米老师是不是白董事真的承诺要给卓越角色,米老师沉吟了一下说是,微凉瞬间心凉了半截。
她早就知道米老师对舞蹈的痴迷程度,也早就知道只有自己跳的好才是对她有用的,眼看着卓越如今跳的不错,而刘光拉下训练这么久,虽然大夫早就说过脚伤不影响跳舞,但是等她恢复训练的时候却是难说的,但米老师连三五个月恐怕都等不及,更何况还有文森特的天鹅公主选拔赛,只怕米老师是将宝分别押在不同人身上了,就算她不行还有卓越和岳涟漪!
微凉想了一下就打电话胡定南的大嫂:“你好,我是刘光。”
胡家大嫂没想到微凉会约她见面,虽然有些意外但是她对微凉的印象特别好。
“小光,你这么着急是有什么事吗?”
“还真有点事。”
随即把胡定南的动作跟她说了一下,胡家大嫂不很明显的皱眉,微凉仿佛不经意的说:“我也不是想要阻止小胡先生对女朋友的一点心意,只是如今我有伤在身,短时间内无法复原,想要的也仅仅是个公平而已,不用谁将我特意捧到那个地位,只要等到那个时候给我一个可以展示自己的舞台就好。如今跟大姐说这个事,也是想厚着脸皮借对你们有恩的事,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这话说的胡家大嫂很是愧疚,要不是人家救了自己儿子,现在跳舞还不是跳的好好的,自从认识这姑娘她才知道人家跳了好几年芭蕾了,现在就剩下突破黑天鹅这个角色了。
气人的是自家小叔子,明明人家姑娘是图图的救命恩人,他不说帮着这姑娘了,还给人家添堵,等真把卓越定下来了,那人家姑娘怎么办?最主要的是,你偷偷开后门就开后门,竟然还被人家知道了,找上门来!实在太尴尬了!
胡家大嫂心里面埋怨老公的弟弟办事不靠谱,嘴上还要跟微凉说好话:“小光,你这样说我就真是要羞愧死了!这事儿本身就是定南做的不对,你是我们胡家的恩人如今他却帮着外人,是我们对不起你。”
微凉看到胡家大嫂这个态度,心里面倒是放心,她能这么说显然不认同胡定南,不过她会做两手准备。
和胡家大嫂分别之后,微凉就去了另外一家叫橙光舞团楼下的咖啡厅。
这家橙光舞团和星火一直暗地里较劲,这几年来不是没有人挖刘光,但是刘光死心眼,一直记着米老师的栽培之恩,如今也是时候给那边加把火了,让他们知道刘光并不是没有选择的。
不过微凉当然是不会真的跟橙光的人接触的,但是态度还是要有的,而且她知道今天有个熟人会来这里,到时候看到她只要在舞团和人说几句,她就不相信传言撒不开。
果然微凉坐下来点了两杯咖啡,两份甜品,吃到一半的时候看见了一个身材姣好的女孩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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