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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远哥哥,不是姐夫的错,我……我也没想到姐夫竟然一个人喝醉了在房中。”
任君茹把头埋在张程远怀里,小声啜泣道,她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让姐夫对她心生不满呢,所以在让程远哥哥给她做主的同时还要让姐夫对她心生愧疚,他一个大男人喝醉了模模糊糊之间要了她,但如今姐姐却要将她送走……
微凉一直都知道这个所谓的“妹妹”心眼不少,但是能在这个时候还暗中给她使绊子,微凉也是甘拜下风!不仅如此还顾忌到了安鸣的面子,如今在一个外人面前,哪怕安鸣之前对任君茹那样义正言辞,恐怕现在也不好说什么了!
“二小姐,你怎么不说你穿着跟君雅一样的衣服去我们卧室?我神志不清,难道你神志也不清?君雅卧病在床这么久,基本上时刻都是有人陪伴的,在没人给你答应的情况下你还能走到床前,你就连一点不同寻常的地方都没发现?”
安鸣的气性比微凉想象中还要大,若是一个知道廉耻的姑娘,在看见一个大男人躺在床上的时候恐怕早就害羞的跑开了,哪里还能上前去?尤其是她还穿着跟君雅一样的衣服,安鸣认定了任君茹勾引,那真是说破天都没用!
而微凉斜靠在床头只觉得安鸣这话说的有理有据,把她如今没办法说的话也说了出来。
任君茹一张脸臊的通红,她抬头梨花带雨的看着安鸣:“姐夫看起来很不舒服的样子,我担心姐夫生病了,而我之所以跟姐姐穿一样的衣服是因为觉得姐姐穿的好看,特意让人做了一件啊!我只想给姐姐看,哪里想到姐夫会把我当成姐姐,我……我,姐夫这样嫌弃我,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任君茹说着就要挣脱张程远的怀抱,往边上的墙上撞去,但是有张程远在又怎么能让她去撞墙,安鸣嫌恶的看了一眼任君茹,只觉得她真要死的话,在实发的那一刻就该去死!那时候他还能相信她是清白的!
安鸣想到这里狠狠的瞪了一眼一直靠在床头看戏的微凉,别以为他不知道,她这会可是看的津津有味,就只差那一碟瓜子儿了!
微凉表示自己确实看任君茹的表演着迷了,她要怎样才能将任君茹这样睁着眼说瞎话,哭的这么有美感的样子学的入木三分,毕竟她如今的身份可是演员。
那边两人拉拉扯扯,一个要去死,一个坚决不同意去死,张程远哪怕对这个一直当做妹妹的姑娘心有怜惜,如今也招架不住,他对安鸣吼道:“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安鸣,你这样躲在君雅身后让君雅给你处理你自己做下的好事,算什么男人?”
“你倒是想让君雅给你处理,但你有这个资格吗?”安鸣嗤笑一声,微凉差点忍俊不禁,这种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不要脸模样,确实能把人气死!
果然张程远脸都成了猪肝色:“你这样的男人不配用拥有君雅!”
安鸣听了这句话豁然站起来道:“我不配,难道你配?”
任君茹看着原本注意力都在她身上的两个人突然又说起了自己的姐姐,甚至连她的生死都不管了,这一刻,她前所未有的想让姐姐去死,等姐姐死了,一切都烟消云散了!
“你们无事的话,都请出去吧,我累了想休息!”
微凉虚弱的说了一句,然后看了一眼趴在地上仿佛神游天外的任君茹苦笑着说:“君茹,哪怕你想留下来,我也万万不会同意的,任家的女儿没有给人做姨太太的,你这样是在丢父亲的脸。【△網】至于你担心的名节,我保证那些流言蜚语不会传出去的。”
“姐姐……你难道一点都不介意姐夫和我之间有过肌肤之亲吗?”
“咳咳咳……”
若任君茹不是君雅的妹妹,安鸣觉得他早就让人把她扔出去了,他要是有这个一个妹妹早就让人把她送到尼姑庵自生自灭去了!
室内一团乱七八糟,如同狂风过境一般,微凉想着他们在这样纠缠下去,她要不要再吐血晕倒一次?
“君雅,你难道还要继续呆在安家,继续和这个男人在一起?”
张程远痛心的说:“君雅,你值得更好的,而不是像金丝雀一样被圈在这一方小天地里面,整日与家长里短为伍!你忘记你当年的理想了吗?你忘记你当年说过要教书育人了吗?”
不等微凉说什么,安鸣怎么忍得下张程远这种当着他的面煽动自己老婆,抬脚就往张程远身上踹去:“不知死活!”
微凉一想,算了,还是晕了吧,颤颤巍巍的站起来,然后走了两步就朝地上缓缓倒了下去,张程远正对着微凉,惊叫道:“君雅!”
安鸣知道微凉是在装病,心理上总是要慢一步,但他还是跑到微凉跟前拨开张程远要去搀扶的双手!将人搂进怀里。
微凉当然是没有晕过去。
她虚弱的看着任君茹,看着张程远,最后的目光落到安鸣身上:“安鸣,我不想再看见他们了,一眼都不想看!你让他们走,再也不要来安家好不好?”
安鸣一怔,虽然知道微凉是做给别人看的,但是听见这句话还是心花怒放,忍着激动说:“好好好!我这就赶他们出去!以后禁止他们踏入安家半步。”
“君雅,你……”
微凉下一刻就在安鸣怀中晕了过去。
她听见安鸣怒吼着叫人将任君茹送走,把张程远连推带拉的拉出了门,并且让管家把今日放张程远进门的下人们一人三十大板,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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