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官员,一百人里头至少有七十人是尊敬皇太后的,而他们自然对害死皇太后的凶手恨之入骨。而长期在官场里打滚的人,往往有一种很变态的想法——谁在君前越红,便希望他下场越惨。
“我本不知道,不过我似乎有些感觉到了。”凌婉容嫣然一笑,顿听不少暗自压抑的吸气声,她暗嗤这些所谓官员里头肤浅的还是不少。
“你感觉到了什么?”上官谦面『色』无波,实际上心里却有些隐隐作痛。他弄出这拷问似的阵仗,她会不谅解他、怪罪他么?以她的心高气傲,这实在是难免的啊……
凌婉容不慌不忙地道:“回皇上的话:虽然我久未回朝,但在舍异国时,亲手擒杀上官洪煜几名逆臣,所以民间的风言风语倒是听过一些。”
抬头朝他一望,她尽量镇定:“他们说……太后娘娘是我狂『性』大发后……残害至死的nad1(”
几乎在一瞬间,群臣议论纷纷起来,无外乎是要处死凶手等等义愤填膺之语。只不过,下一刻他们就不敢再议论了。
凌婉容声音一冷,厉声道:“你们要捉什么凶手?!上官洪煜谋朝篡位,我深陷险境,你们可曾去捉过逆贼?我一弱女子,将上官洪煜及其爪牙『射』死于舍异国,你们又在哪里?!如今逆贼已经伏法,你们还有什么资格叫嚷着要捉拿凶手?!!”
一番冷然的质问,响遍整个大殿,空『荡』『荡』的大殿连角落里都是凌婉容的脆声,一时之间所有人都安静下来了。他们不得不承认……这个女子,骂的对。
上官洪煜、徐梨、连珠的尸体已经在这次运回了大安朝,而皇上下旨立刻将三人吊在城门口示众。这个功劳的大功臣,非凌婉容莫属,他们确实没有资格叫嚣什么。
只不过,该弄清楚的事情,还是得弄清楚。
在片刻的安静之后,左相陈慕余面『色』愧疚地站了出来。
他先是对凌婉容深深的鞠了一躬,然后才起身,颤声说道:“皇上下旨封后的事情,老臣绝无异议,老臣甚至要感谢娘娘——感谢娘娘为大安朝除去了这帮『乱』臣贼子,在这件事情上,娘娘功不可没。”
“然而——”他话锋一转,声音突地就坚决起来:“功过不能相抵,老臣只想问娘娘一句话:娘娘可还记得,太后是如何薨的?”
陈慕余不愧为大安朝这么多年屹立不倒的左相,权倾朝野。他一句‘娘娘’,很好的将凌婉容的尴尬身份给化解了。
这一来,凌婉容确实已经被上官谦临幸了,叫她一声‘娘娘’是理所当然的,他不至于坏了规矩;这二来,他没称凌婉容‘皇后娘娘’,意思就是说……在太后的死因这件事情弄清楚之前,他是不会承认凌婉容‘皇后’的身份的nad2(
凌婉容也不是被吓大的,虽然陈慕余气势『逼』人,但说实话,比陈慕余有气势的人多了去了,而她从来没被谁震住过。
她笑了笑,轻轻拂了拂袖,坦然地道:“当着皇上和群臣的面,我不妨对左相大人实话实说——我当时被上官洪煜打昏了,我并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对待太后娘娘的。”
上官谦手指微微动了动,脑海里却浮现了金戟对他禀告的,那一日所见的郊外那一幕。据狱所见……当时容儿并未昏『迷』,还有意识地……挥舞着带血的匕首。只是狱说的另一番话也有道理——或许,这只是假象,上官洪煜故意让人看见的假象。
陈慕余盯着凌婉容,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据老臣听说,当日有人到达事发现场时,娘娘可并未昏『迷』呢。昏『迷』的,倒是上官洪煜和徐梨这二个贼子。”
上官谦心里不觉怔了怔,这左相,是如何得知这件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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